释说:“可惜海州太远了,我这么大的肚子,走过去太遭罪了,等过几个月,估计人家也忘了这事儿了,不是我臭你,你的语气就是酸的慌,来来来,说出来,醋泼出来就不酸了。”
“你有丈夫护着就敢这样打趣你娘了,还想不想要我给你做衣服,做月饼了!等你丈夫对你不好你可别来我这里哭。”
“想,可是更想你说……还有,你是我娘,我过得不好,我干嘛不找你哭。”
宁碧云大概是兴致好,这会子只笑道:“一说你还来劲,不跟你扯有的没的,我当初压根儿就没管过,你爹那会子的女人多了去了,多一个卫氏,不过多一个后院儿的女人罢了!”
说起以前的事儿宁碧云到底儿还是没刚才那么轻松:“不过这卫氏,不简单,秦家老太太那么难缠的主子都被她哄得服服帖帖的,还有那一屋子的女人妯娌,我是比不上的。”
宁碧云想了想,有些小家子气的人人家对她不好就可劲儿的说人家不好的地方,宁碧云还是个很大气的人,即使秦业对她不好这会子也很公正的说:“他当初对我不好,不过说句实在的,有时候我气他气得肝疼,想到他对后院里的那些女人甚至还不如我,我也就没那么气了,丈夫不好,好歹还有个孩子,不过这孩子如今学着打趣我了,唉……”
宁碧云又笑道:“说句公道话,他这人对我不怎么样,不过是把心思全都放在做官上了,我要是那会子聪明点儿,能忍,这会子我还真是官太太,可不是官太太的娘,不过,你娘我不稀罕。”
月华把宁碧云的话搁在肚子里打转,宁碧云脾气暴躁,亲娘惹了她,她骂起来也不客气,不过若是人家问这个人怎么样,她却不会轻易说人家的不好,月华想明白了心里沉了沉,这会子笑笑:“说了这么半天有的没的,信上说得您怎么看!?”
宁碧云这会子也不开玩笑了,正声说道:“你看她说当年出事的那天晚上,二房的丁氏出去了一阵子,出去了又回来,恰好儿那个点儿正好就是你被家里的小子抱出去玩儿,这不是摆明了把事儿都往丁氏身上推……”
卫氏也算是个会说话的,她来这封信,没指名道姓的直接说,这事儿是丁氏干的,这事儿跟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开头儿先对当年的事儿表示难过,然后又对月华被拐子带走的事儿表示沉痛的悲伤,再写如果月华回来,她会表示热烈的欢迎,最后再好似不经意的回忆往事,不经意的提起,二房丁氏那会子正好不在,最后再貌似不经意的提起当年宁碧云和丁氏的一些过往,也没有明说宁碧云跟丁氏关系不好,不过那几件事儿分明就能看出来丁氏不喜欢宁碧云,故意为难她。
“我不知道当年是什么形状,按照常理说,我是个儿子丁氏要害我还说她想要谋划什么,我是个女孩儿,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卫氏真找人嫁祸也该找个看起来像做这种事儿的人。”这年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人无缘无故的害无缘无故的人。
月华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人,一个小孩子也不会碍着人家什么,到底儿也是做婶婶的,人家没事儿为什么要害她。
宁碧云想了想:“只怕她也晓得当年的事儿就她得的好处最多,怕我们怀疑当初抱走孩子的是她,找个人出来顶替一下。”
也是,月华被拐子拐了,没过多久,宁碧云就和离了,卫氏进了门儿,这里头自然是卫氏拿的好处多,卫氏怕人家怀疑她也是正常的,可是她为什么要提起丁氏!?
月华可没有单纯的认为卫氏为了自己好,故意在月华快要回去的时候给月华露口风,好让月华防着丁氏。
丁氏出于自己的利益考虑是绝对不希望月华回去的,如果她只是单纯的想要跟月华解释,当年的事儿有阴谋,好让月华害怕不敢回去也说不通。
首先,月华这事儿摆明了有人陷害,否则一个下葬的人不可能再一次冒出来。月华自己肯定也知道当年的事儿有蹊跷。
如果月华打定了主意回秦家,哪怕知道秦家有人害她也会回去,如果月华不打算回去,她也不会回去,这会子她把丁氏推出来可是一点儿好处都没有。
如果月华坏心一点儿,大可以把这封信拿给丁氏看,然后坐等丁氏和卫氏互咬……
丁氏还真是没得到好处还惹得一身骚,碧云斗没有办法呆在的秦家,而这位卫氏却能稳坐秦家主母,月华可不认为这位主母很简单。
月华想了想:“我看里头有问题。”
宁碧云笑道:“不是说了吗!戏一开锣,唱戏的就要开嗓子了。”
月华笑道:“我估计您只看了这信的前半段,估摸着还没看后半段儿。”
宁碧云拿着信,后头还有一页纸:“跟你说话去了,可不是没看后半段。”说完拿起信仔细读起来,读完就笑道:“我的乖乖,这哪是唱戏,白脸,红脸,黑脸哪儿有这几张脸的色彩这么多!”
两母女正说着,栗子掀帘子进来:“宁家那头儿派人来说,今儿是中秋节,请老夫人和夫人务必去过个节。”栗子迟疑道:“要不我去回他们,咱们两位夫人今儿都不在。”
月华笑道:“人家戏台子都搭上了,等着咱们去开锣呢!”
“去!”宁碧云冷笑道:“怎么不去,我倒要看看他们唱哪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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