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东南皱着眉头看着地上那一滩东西以及那明显可见的厚重灰尘,再瞧瞧韩旭朗那依旧不在服务区的神智,直挺挺的就跟一块木头似的竖在房子中央,连一向清冷如水的他也禁不住在心里念叨,“怪不得这些人一辈子都只能是个看押犯人的小监工,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头上长草了都不知道自己伸手给清扫一下。”。
楚东南现在是真真的体验到了什么叫走路带风一衣带水。
他这前脚还没落地上,地上那得有两尺厚的浮土立马就随风翻滚,一直在他面前刷存在感,直逼的楚东南成为一吃土青年。
楚东南每走一步,心就冰冷一分,当他以豹子般的速度大跨步走到卫生间门口时,悬着的心才稍微平稳点。但当他伸手拧开水龙头的开关时,那俊朗的脸立马阴沉得就跟十二级台风过境一般,那就一个惨烈凶狠。
*!
楚东南忍着空气中狂乱飞舞的微粒子,快步走到牢房的门口,一眼看见站在走廊上似乎正等着他的小巡警,朝他招了招手示意巡警上前一步,直截了当的说道,“把这间房的水闸开开”,不怒而威的气势好像长官在给小兵下达命令一般。
巡警回过神来,就是一顿咒骂,“你个龟儿子!别以为你长得比我帅气就这么对我颐指气使的,别忘了我是兵你是贼,再在我面前嘚瑟,我就让你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你信不信我”,巡警看着楚东南甩出来一沓百元大钞,眨着眼睛演了咽口水,“……你想干什么!公然行贿公务人员……咳咳”,被再次抛出来的一沓红票惊的说不下去。
楚东南霸气的再甩出一沓,“我要这间房所有的设施无限供应”,简单的话音刚落,他就转过身走回到卫生间,就好像他非常确定外面的那位一定会按照他的吩咐去做,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干涸的水龙头立马流出泛着黄色的水,半分钟过去浑浊的水开始变得清澈无垢。
找来一个脸盆接满水,挥洒在地上,瞬间镇压了那些肆无忌惮的灰尘,任命的一个人开始做起了清洁工作。
一分钟过去了,“媳妇,抬脚”。
三分钟过去了,“媳妇,向左边移动一点”。
十分钟过去了,“媳妇,你先坐在床上”。
……
十五分钟过去了,楚东南挺直腰杆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
三十平米的房间内,一室一卫,靠墙的位置只放了一张上下铺的铁床,还有一张因自己要求而新增加的老式书桌,以及一些零零散散的生活用品,整个房间显得尤为空旷,特别是头顶上那个几乎要接近寿限的灯泡,发出来的黄色光晕除了适合制造浪漫气氛,其他毫无卵用,简直就是单一的精品,迟早要被回炉重造,简直愉快的玩耍。
没有一个身为现代化灯泡的觉悟,都不好意思消耗人民币。
十七分钟过去了,楚东南将韩旭朗扑倒在刚刚铺好的床铺上,闻着崭新棉被发出来的好闻味道,楚东南那忙碌了半天的心终于显得稍微愉快点,心情愉悦的嗅着刚洗完澡之后还带着一股子清新香皂味的韩旭朗,耳鬓厮磨俯首帖耳,“媳妇,回魂了”,白如陶瓷的牙齿轻轻啃噬韩旭朗的耳朵,蚂蚁掐着般的轻微痛感将韩旭朗的信号君给找了回来。
韩旭朗眼珠子乱转,新奇的望着屋子中的一切。
他由最初开始的看守所转到普通监狱再到这所重犯监狱,经历了十二人的多人牢房又经过一星期的紧闭小屋,再到现在这间三十平方的独立小房子,韩旭朗觉得他这短短几个月的时间,简直比坐那云霄飞车还要刺激。
“怎么样?九少还满意吗?”。
满意满意非常满意,简直不能再满意了!
韩旭朗现在看楚东南,就跟在看无所不能的神一般!
自从从那个狗笼子似的禁闭室出来之后,楚东南大刀阔斧的将他们所在的牢房的人都收拾的服服帖帖,包括专管他们房间的侯鑫和彭松两人,最让他感到敬佩的就是,他还真在监狱跟外面打通了一条快速通道,但凡是经过他楚东南手的东西,毫无疑问都安全快捷的到达彼此双方的手里,来钱如此之快,堪比外面那些收取保护费的,尤其是他竟然争取到一间独立的单人牢房。
我操!逆天了有木有,终于不用再为那些鸡毛蒜皮的事费心了有木有!有木有!
韩旭朗脸上的笑意简直不能太闪亮了。
“楚东南你简直比那轰炸机还厉害!不愧是专业挖老祖宗祖坟的人,这能力简直就是开了挂的金手指啊”。
楚东南郁闷了!我凑,媳妇这话到底是跨他呢还是损他呢!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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