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爱我,实在是让我为难你。不知道你家楚先生知不知道”。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厚脸皮,不知道黎龍是不是就专门好你这种清代花盆底鞋的脸皮厚度”。
“彼此彼此,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我们今个能坐在一起,那么我们还是有合作的必要”。
“今个我们能坐在一起,那就是道路非常一致。你想让我韩旭朗死,我同样想让你们两个死。有你没我有我没你,思想高度达到如此一致的步调,我们怎会道不同不相为谋”。
“既然如此,韩九,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帮了我我帮楚东南,完事之后是你死还是我亡,咱们大家再各凭本事”。
韩旭朗不以为意的冷笑,一屁股坐会到沙发上,双手抱胸,“我为什么要跟你合作。你是国际大毒枭我不是,楚东南他抓的就是你们这些贩毒团伙,他能把你们从地底下赶到地面上,那他也就有那个能耐来个瓮中捉鳖手到擒来,我何必要跟你这种差一口气就入土的人合作。”。
“就凭着一口气吊着,我还在六道轮回中游走,我就得为了我能比你活得长久而费尽心机”。
“呵,费尽心机!”,眼中的笑意未达到眼角,韩旭朗变戏法的从怀中拿出了他的那把月相,一声清脆的咔嚓声,显现出冰冷的尖头魮,朝着手腕处轻轻一划,鲜红的血液滴落在地板上,溅成一朵盛开的罂粟花,“闫缪,你为了我可真的是煞费苦心!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静谧的房间内,清晰得听到血落地的声音,灿烂如花的笑靥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现出恶魔的倒影,张牙舞爪嗜血凌虐。
“毒枭的解药流淌在我体内吧”。
一直胜券在握的闫缪,瞳孔猛然睁大,不可置信的吼道,“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黎龍那个家伙告诉你的”。
“身体是我的,它有什么状况是我不清楚的。你在我身上的试验,难道不就是为了研制出克制毒枭的药性吗。一手毒枭一手解药,你这出戏唱得可真精彩,可惜你漏算了我”。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什么时候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一直千方百计隐藏的真相,我知道了。”。
闫缪低下头静静的看着手中的那团绿色,手指用力的摩擦着,企图从那象征生命的福禄寿的绿色中获得力量。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眨眼而过的五分钟好比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窒息的沉默犹如蜘蛛的丝线一步步渗透到身体内,吸取着生命的力量。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与我合作”。
韩旭朗摇了摇头,“不是我与你合作,而是楚东南织了一张大而密的蜘蛛网,伺机将你们消灭殆尽。我同意让你闫缪苟延残喘的多活几日,是因为你对我男人来说,还有那么一丁点的利用价值,否则你以为,你当真能够从他手里逃脱”。
闫缪眼中的平静完全打破,杀气逐渐被怒气恐慌所覆盖,心中不由惊骇万分。
难道他这次的死里逃生,是这些人有意为之?他自己难道不是他们最终要抓捕的人?还是说他们想借助自己去抓什么人!
心中的疑问如云团一般,越聚越多,甚至隐隐有成为积雨云的态势,不停的翻滚着,直到狂风暴雨急遽袭来,闫缪犹如被针刺破的气球,跐溜一下,扁得只剩下两层薄薄的皮,无力的瘫软在沙发里。
“你们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秋后的蚂蚱还想再蹦跶几天,闫缪收拾起心中的狂乱风潮,强自打起精神,空洞的眼神泛着几抹疲乏,“既然我现在活着,那就说明我还有活着的价值。如今我们之间也没有任何的秘密,那我还是刚刚说的话,我帮你男人做他想做的事,而你要做出一个承诺,在这期间,我们休战。一切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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