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爆发出一股恐怖的阳刚气血,这气血直接冲入了华阳夫人的神藏,就此将华阳夫人唯一的反抗武器,都给缴了械。
华阳夫人神念力彻底被软化,并非是禁锢,她只剩下唯一的选择,那就是神藏修士那孱弱的身躯。
拳打脚踢之下,似乎这一刻又回到了秦浩的第一次,一股力量冲出,将华阳夫人的衣袍彻底被冲的粉碎,落在虚空,如点点星光。
两人都回归了原始的野性,华阳夫人有些明白眼前这陌生男子想做什么了,屈辱与不甘的泪水滑落,而眼前这陌生男子,似乎并没有发觉。
他嗅着她身上的每一缕香味,很是美妙的露出笑意,邪邪的笑意,那如水般的肌肤,晶莹剔透,柔软至极,让人欲罢不能。
“你真的忘记我了么?我想让你记起来呢!”秦浩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泪珠,露出一缕在他而言极具杀伤力外加温柔的笑容。
华阳夫人先是迷茫了一阵,随后毫不客气的拳打脚踢,状若疯狂,但她怎么想撑开秦浩,都是毫无作用的,上一次她还能带给秦浩一些疼痛,但这一次,她能带给秦浩的,只是回归原始的野性,与无尽的征服.欲.望。
于是,在粗暴与狂野中,两人延续了他们认识以来的第二次,陌生与回归的第二次,也是秦浩迄今为止的第二次,那种最原始的冲击,令整个虚空都翻云覆雨,天地变色。
引无数修士围观,当然,他们是看不到这片天地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看到不断有云层在虚空卷动,有细雨在飘飞,有令人颤栗的气机,在核心散发,遥隔数万里,都感受的清晰。
“有人在渡劫么?”围观的修士都愣住了,在他们而言,这简直无亚于渡劫的异象,风雨雷动样样俱全,在加上中央传来的恐怖气机,不是在渡劫,又是在做什么?只是这雷霆的威力小了一些,但在劫圣而言,也是恐怖的。
“不像是在渡劫,肯定是强者突破,这是突破的异象。”
“我看也不是,这肯定是两位强者在大战,打的天地变色!”终于有人猜测到了什么.
不过他们自然不会想象到,里面的大战,是如此温柔,如此细腻,而又如此的引人神往,宁愿死在这样的大战之下。
至少秦浩是这样的感觉,房中事果真是位居人性第一,这一次他清晰的感觉到了,两人在虚空搅动,任何人都看不到,他们都陷入了最原始,最野性的一面,紧紧的相拥,不断分开,最后再次交织缠绵,华阳夫人甚至忘记了自己是在与一个陌生人大战。
交战中,她似乎想到了刚才被她忽略的那句话,想到了心如鹿撞的感觉,想到了与那个人的第一次,而眼前这一幕居然是如此的熟悉,熟悉的让她的泪水突然情不自禁,二十几年了,每当听到他的消息,华阳心底都是一阵阵悸动,多么想去找他,可她知道,他不一定还记得她。
“你永远住在我的心底,永远!”秦浩说道,声音如春风迎人,温暖而生机勃勃,给然以希望,无限的希望。
华阳夫人甚至忘记了,自己在这不断的冲击中,在这气血与神念力的交织,在肉体与肉体的相合之下,自己的修为不断的疯长,二十几年压在她心底,令她修为停滞不前的郁结,就此释然,她曾经想,他一定是忘记了自己,她曾将想,他根本不在乎,那个与他只不过亦敌亦友女人。
“对,就是这样了,我算得了什么,一个被他玩弄的女人,一个曾经要杀他的女人,得到应有的惩罚,得到应有的报应,他根本就不在乎你,根本就不在乎,自己只是一厢情愿罢了!”华阳不知多少次这样想过,随着流言蜚语,这种想法越来越深,直到让她咳血,让她生出心魔。
“我恨你!”华阳夫人声嘶力竭的嘶吼着,她要将一切都发泄在这个男人身上。
“可我爱你!”秦浩淡淡的声音,融化了一切,两人紧紧的相拥,紧紧地,奋力的,不断的,最后同时登临了最原始的极乐。
当两个人同时回归野性,最原始的欲望,会引人登临极乐..............
秦浩脑海里不知为何,冒出了不知道是那个圣人说过的这么一句话,以前他一直不懂,但现在他懂了,看着蜷缩在她怀中,如微醉般的人儿,洋溢着一种男人的自豪与骄傲,更多的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性”福,嗯,应该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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