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那组十个人,不肯脱衣裳走了一个,秦真真又是一个,另有一位腋毛太多,还有一位,将那只马桶真的当成了马桶。
而最可惜的一位,真是********鲜嫩得如水蜜桃一般,兼且皮肤细腻双腿修长,看得夏小冬好一阵小小的羡慕嫉妒恨——这是32a对36d的正常反应,谁知这位不知怎的竟没有入选,或许是担心老皇帝被魅惑入心不理朝政罢。
这么算下来,淘汰率正好一半。估计别的组应该也差不多。
这个比率远超夏小冬的预想。因为体态这一项,其实在初选中也是有的,只是没有如此彻底罢了,主要是让各人自己申报——这个并没人会做假,一定会被发现的东西,怎么会做假呢?
所以上京来的诸女,都是自认体态过关的。想不到即便如此,还是有一半的人连京城的大门都没进去,就要回去了。
留下来的秀女还不到两百人,许多房间都进行了再分配。
……
……
夏小冬的屋子条件好,当然不能让她独占。秦真真离开的当天下午,便有粗使丫鬟帮忙抱着东西,引着一位秀女过来了。
张文娟。
这是谁在逗我吗?夏小冬勉强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毕竟自己先住进来的,所谓先入为主,也算这屋子的某种主人吧。
张文娟看起来,和以前似乎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说不出来那里不同,只觉得整个人都黯淡了些许。
以张文娟的身份,即便之后三省秀女合在一起,也还是数得着的。但张文娟一直令人发指的低调,毫无存在感可言,夏小冬差点儿把这个人给忘了。
忘了不表示没了,如今不是又来了嘛。
张文娟站在门口,半天没进来,直到那个粗使丫鬟给她铺好了床,又打来了一盆洗脸水,才慢慢地走了进来。
果然是小姐,到哪儿都得有人服侍。
本来那个粗使丫鬟,是真正的粗使,做些扫院子提水之类的活计,有的秀女不愿意自己动手洗衣裳,也会让她做,但通常都会另给几个钱。
也不知张文娟给了多少打赏,让这丫鬟连内务都干了。
张文娟洗了脸,总算着脸是自己拿了帕子擦干的,便坐在床边,默然地看着那丫鬟将水盆端走,还带上了门。之后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来一只匣子,只管用一双手在那匣子上头摩挲。
气氛还真是别扭。
夏小冬想到秦真真还在的日子,也开始痛恨那几只蚊子了。
“喏,给你的。”张文娟忽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给我的?夏小冬愕然。
可屋子里就俩人,好像也不太可能是对别人说的。
难道张文娟已经聪明得知道跟室友搞好关系了?即便这室友是夏小冬也在所不惜?
“其实是文茂给你的。”张文娟的声音有些伤感:“他的病好了大半,还没好利索呢。我临走前去看他,他死说烂说非让我带给你。”
说着,张文娟打开鼻扣,将那匣子打开给夏小冬看:“没啥阴谋诡计,就是小玩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