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当时把我们的弟兄们给火得,连忙就把他们给拦住了。
我的怒火也压抑不住了,冲着那个人的背影冷声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他回头,“例行检查而已,希望你们配合。”
我说:“这是三土将军吩咐下来的吗?”
他点点头,“军营重地,不允许外人携带武器进入。”
我说行,那就请你去转告三土将军,我黄戚这次就叨扰了,希望以后三土将军能够有机会去我们国内做客,这便告辞。
说着,我就要上车离开。
他娘的,我们在这金三角最大的依仗是什么?
我们最大的依仗就是我们手里面的这些枪,要是这些枪交给三土将军保管,到时候我们无疑就会沦为任人揉捏的面团,他想怎么欺负我都不行。如此,我倒还不如不要他这样的庇护,我自己去县城里找地方住更要稳妥很多。
弟兄们也不再迟疑,把那些要检查我们车辆的士兵给推开,然后便纷纷上车。
随即,我们就要发动车子离开军营。
但是,这个时候那些个士兵却是把我们的车队给拦住了,还用枪指着我们。
我们也不是吃素的,纷纷从身上把枪给掏出来,和他们对峙着。
那个领头的军装汉子见到这样的情况,脸色也是有些难看起来。
他走到我的车窗前,跟我说:“这是我们军营的规矩,请你配合。”
我轻描淡写地瞥他两眼,“怎么?我们不进去了还不行?”
这个时候,我已经是做好战斗准备了,如果这个人不放我们走的话,那我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他们是想对我不利,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绝对不会和他们客气,开枪打死他们几个然后走人。
“这……”
这个汉子迟疑起来,“你稍等,我去和将军请示下!”
说着,他就又朝着军营里面疾步走去。
我见他进去,对陈圣和张雷使了个眼色,然后各自拿着枪就下车去了。弟兄们见我们没走,还以为是发生什么事了,也跟着蹿下车来,有几个甚至是直接从车尾箱里把微冲都掏出来了,对准着三土将军的军营。
那几个要检查我们车队的士兵更是被我们的弟兄团团围着,拿枪指着,这个时候是满脸的惊慌失措。我都能看到他们脑门上冒出的汗水了,虽然这里是他们的地盘,但他们的性命这个时候却是拿捏在我们的手上。
在这种紧张的氛围中,又是十来分钟过去。
那个有烧痕的汉子终于是从军营里面再度走出来了,走在他前面的是个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的壮硕汉子。他身材很高大,看起来颇为的威猛凶恶,脸上自然有股不怒自威的气势,走路虎虎生风的,单眼带着个黑眼罩,不用想,他便是三土将军了。
只是我心里有气,所以没有出声喊他。
听我爸说这个三土将军原来还是个东北人呢,据说在东北那边混得还不错,只是后来被警方追捕才逃难到金三角这边。说起来他也不是个简单人,单枪匹马的,仅仅只是几年的时间便能够在金三角这边拉起这么大的队伍,这绝对是需要几分能耐的。
他看着我们的弟兄们个个的拿着枪,竟然也没有多少的畏惧,更是直接无视了那几个被我们弟兄们围住的他的士兵。他径直走到军营门口,然后那个烧痕汉子在他耳边耳语几句之后,他就朝着我走过来。
他的声音很粗犷,笑着对我说:“黄戚大侄子?”
我点点头,“三土将军别来无恙啊!”
他哈哈笑,说让我叫他三土叔叔就行,叫三土将军太生分。
我心里是腹诽不已,差点没两口唾沫吐到他的脸上。虽然我在道上混迹这么久,但像他们这样厚脸皮的人我还是有些招架不住,之前那么冷落我们,现在又笑咧咧的让我叫他三土叔叔,他是从长城上拆下几块砖头贴脸上了么?
我只是盯着他,没有说话。
此时此刻,我可不想表现得我毫无脾气,要不然以后这个三土还以为我好欺负呢!反正他心里怎么想,我这个时候也不在乎了,最多我拍屁股走人就是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要我哭着求着在他这里安生,这种事情我可做不出来。
我这个人,始终都还是要几分脸皮的。
三土见我不说话,摸摸他下巴上钢针般的胡茬子,故意装出微微诧异的样子说:“大侄子你们怎么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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