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冯志离的地盘、生意、财产我占四成,你和蜘蛛各占三成,怎么样?俺绝对说话算数。”
我心里只是暗笑。
看来,三土现在是颇为的焦急啊!
我甚至想着他现在的情况应该不仅仅只是没法去对付冯志离而已,更大的可能是现在冯志离在压着他,他连自保的能力都不足。要不然,他不会这么火急火燎的要我给他答复。
既然他着急,那我自然是乐意拖着。
我装作苦笑,说:“三土叔叔你容我想几天好不好?”
他扯着嗓子喊,很是激动地站起身,“大侄子,不是俺说你啊,你这真是婆婆妈妈的,这有什么好想的啊?你、我,再加上蜘蛛的人,要对付冯志离和飞鹰根本就不会出现什么问题,要不这样,要是到时候你的弟兄有什么伤亡,我每个给他们补偿十万,怎么样?”
我还是不肯答应,只是苦笑着说容我想想。
三土虽然焦虑,但是显然也是拿我没有办法,又劝几句,见我始终不肯松口之后,也只能告辞离开。离开之前,他还千叮咛万嘱咐要我早些给信给他。
等他离开,我不禁是笑出声来。
单长智也是笑着说:“戚哥,看来这个三土是遇到什么状况了啊!”
我说那是肯定的,现在我们可是香饽饽啊,等着吧,肯定还会有人再来找我们的。三土能得到我们的消息,我不相信其他将军就不会注意到我这股突然冒出来的势力,毕竟金三角就这么大而已,消息是极为的容易流通。
左飞问我说那到底是帮不帮三土?
我瞄他两眼,说:“急什么啊?要急也不是我们急,我们可不能拿着弟兄们的性命去开玩笑,而且我们要是插手进去,以后可就卷进金三角这个漩涡了,还是先观望观望再说吧!”
我几乎笃定还会有人来找我们帮忙,所以我乐意等着。
果不其然,就在当天的夜里,十一点多。
我躺在床上和苏雪怡聊微信,说着些情话。她高中也快毕业了,并不打算在国外上大学,最近我们两都是在聊去哪个大学上学的问题。对此我是苦恼不堪,她成绩好,考上重本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而我呢,上高中以来都没有怎么在学校里上过课,估计到时候上大学都只能找关系,而且最多也就只能上那种野鸡大学而已。
左飞匆匆地跑到我的房间里面来,跟我说外面有辆车要进来。
我问他是谁。
他说是冯志离那帮的人。
我喃喃笑两声,“他们倒是来得挺快的嘛!”
随即,我便让左飞吩咐下去,放他们进来,自己也穿衣服准备去办公室。
我的心里在琢磨着,冯志离这么快就来找我,应该也是找不到其他的援兵了。也就是说,其他的将军对这件事情应该都是保持观望的态度,或许,他们最乐意的就是见到冯志离和三土两败俱伤的局面。
此时的我们,无疑是冯志离和三土都想拉拢的势力。
我和张雷下楼到办公室里面的时候,左飞、单长智已经带着冯志离他们在办公室里面坐下了。冯志离长着国字脸,头上有不少白头发,但年岁看起来并不比三土要大多少。据说,这个冯志离原来就是在这金三角贩毒和开赌场的,后来不知道怎么的拉帮结派,混成了个将军。
在冯志离的旁边,还坐着个肌肉鼓舞的汉子,眼神很是凌厉。
见到我,冯志离就笑着说:“早就听说黄老大青年俊彦,真是不看不知道啊,黄老大比我想象得还要年轻许多啊!”
我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冯将军过誉了。”
然后我看向他身旁的那个人,“这位是?”
那汉子是个外国人,鹰钩鼻,他听得懂我的话,用蹩脚的汉语回复我,“我是飞鹰团长,飞鹰。”
飞鹰,应该是他的外号吧?
他连名字都不告诉我,其实这是有些不礼貌的,不过看在王凯旋的面上,我自然也不会去和他计较这些。而且他们干佣兵的,都喜欢保持神秘,不把真名字告诉我也正常,他们也担心别人把他们的档案给调出来。
我顾不得去理冯志离,饶有兴致地对飞鹰说:“不知道飞鹰团长可认识王凯旋这个人?”
他的神情顿时怔住,显得极为的诧异。
紧接着,他的眼睛微眯起来,爆射出凌厉的光芒。
我身旁的张雷顿时就把肌肉给绷紧了,上前两步,挡在了我的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