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倒是宠儿被施南生灌了两杯,她喝得几乎是眼泪汪汪的,可是顾慕阳也没有帮她,而她不争气地发现,这些男人都没有怎么喝,喝的都是女人。
这帮……恶棍。
宠儿头有些晕,算是微醉,车是自然不能开了。
后半场,她也是顾不得其他的了,就倚在沙发上,和顾慕阳倒是坐在一起。
左手边,是另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顾慕阳的另一边,还有一个女人,替顾慕阳喝了好几杯。
几个男人开始打牌……话也不太多。
说真的,宠儿觉得这种聚会,不会觉得冷场吗?
他们为什么还能一坐几个小时?
她头晕晕地坐在施南生的身边,有些无聊,也有些想睡觉。
“出哪张好?”施南生忽然问她,声音有些低哑。
宠儿抿着小嘴,看了看上家,然后指了一张牌。
施南生低低地笑了一下,忽然将手里的牌给了她,“我去方便一下,你替我打两牌!”
宠儿还没有坐稳,他就离开了。
他们打得大得出奇。一副牌下来,都是几十万上下。
宠儿又是有些小醉,自然是乱七八糟的,顾慕阳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没有手下留情。
施南生回来时,宠儿将他面前的钱都输没有了!
“笨!”他坐下,然后就专注地继续打。
虽然没有太多暖昧的话,但是……这气氛有够微妙的。
顾慕阳大抵也是明白了什么,但没有开口。
或者说,从一开始,他就错了。
他手里的牌一紧,做了一个决定……
男人在一起打牌,特别是像这么有钱的男人在一起,金钱的刺激几乎是没有用的,而他们身边的的花瓶,就显示出作用了。
几个男人开始用她们当筹码,输的人,身边的女伴得被要求做一件事情。
宠儿看着不妙,悄悄地想借口上洗手间跑路,但是当她回来时,施南生左右的女人都不见了。
施南生十分淡然地笑着,懒懒地说;“别跑了,过来帮我压镇!”
“我又不是什么灵符!”宠儿带着几分醉意,坐在他身边。
可是离顾慕阳又很近。
其实明明她离得最近的,是施南生,可是对她影响很大的,却是顾慕阳。
温热的气息,若有似无。
第一手牌,竟然会是顾慕阳输了,对面的男子大概向来也是爱玩的,让顾慕阳身边的女人将裙子下的底裤……给扒了下来。
气氛,一下子有些暖昧。
那个女人也是见惯了风浪的,这种场合,并不算什么。
宠儿却是生生地咽了一下口水,如果她被要求这么做,她觉得,她是抵死不从的。
她却是不知道,她之所以敢这么想,敢这么做,是因为……有人宠着她。
接下来的几次,施南生的手气都十分好,那几个女人被要求着做的事情越来越羞耻……
甚至有一次,顾慕阳身边的那个,被要求着去舌一吻了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