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冥扬眼睛哭的红肿,手里拿着一个小戒尺,跪在地上,“父皇……不要打爹爹,爹爹快死了,冥扬不要爹爹死。”
沈林揉揉脑袋,身体的酸痛提醒着他昨夜发生了什么,侧耳听那板子声好像还没有停歇,“来人……”
“皇上……”
“那人死了没?”
“回皇上的话,因旧伤还未全好,打到一半时就晕过去了,皇上吩咐过,行刑时要让那人保持清醒,所以等他醒来我们才继续,这一夜断断续续还剩下二十鞭子十板子没有打完,这会又晕过去了。”
沈林穿好衣服,走到殿外,见冥寒不着寸缕趴在地上,后面密密麻麻的新伤旧痕,已是皮开肉绽,长发凌乱的贴在因失血过多而有些苍白的脸上。
“带他回房,清理伤口,剩下的板子等伤口愈合再执行。”
行刑的侍卫问,“今年剩下的板子还有五百大板,鞭子还有一千鞭,不知这些……”
沈林皱眉,竟然还有这么多么,“老规矩,一天二十板二十鞭……”
“是……”
远远的沈林见司徒卿走过来。
“若是为凌风啸求情,你就回去吧。”
司徒卿跪在地上,“皇上……您现在已经贵为皇上,只要您答应放了他,我一定会带着他躲的远远的,不让皇上看着他。”
沈林把司徒卿扶起来,“他凌风啸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我若前脚放了他,保不齐后脚我便死在他的剑下,他心里只有他的主人冥寒,就算你……也不能牵绊住他。”
“皇上……”
沈林摆摆手,“不用说了,我已答应你不杀他,还让你每日前去探望,这已经是我做出最大的让步。”
两个月后。
冥寒躺在床上伤口差不多慢慢愈合。
沈林推门进来,端着一个小壶,走到床边,“喝了它……”
冥寒接过想也没想仰头便喝了。
沈林收起小壶,“不怕我毒死你?”
“你给的就算是穿肠毒药我也喝得。”说着就一把拉过沈林,“伤又好的差不多了……”
沈林给了冥寒一掌,“是吗……还有很多板子和鞭子等着你呢……”
“你怎么会这么便宜我?你来看完不过是又想出什么折磨我的法子罢了。”
沈林转身关上门,“对……你猜对了,你知道刚才你喝的是什么吗?是我让人从苗疆带回的媚|药,听说碰了这药的人,就算被一条狗上也会很兴奋的撅起屁股的。”
冥寒下意识的握住了拳头,“呵呵……你想……”
“不过,我沈林一不立妃,二不纳妾……对女人不感兴趣,对男人……自然也不感兴趣”说着沈林便点了冥寒的穴道,将他四肢都固定在床上,双腿拉开。拿出匕首把把冥寒的衣物撕扯开,然后打开一个带过来的箱子,“不过因着前尘往事未磨灭的记忆,这样的玩法,我沈林可是拿手的很。”
冥寒皱眉盯着那一串铁具问,“这是什么?”
沈林捏住一端那圆环的圈便慢慢的扩张,圆圈四周还有一些不明的小孔,“这是我为你精心设计的”沈林捏住一颗到挂钩的长钉说,“这是给你上次碰我的教训……”
冥寒只感觉后面被狠狠的戳进了什么东西,疼痛蔓延开来。
“很好……这血便可华润”然后摇动其中一个物件,那圆圈便在冥寒体内扩大,瞬间冥寒便感觉皮肉被撑到极限,然后又猛的感觉四周被镶嵌进什么东西,一时之间除了疼还是疼。冥寒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只感觉这样的疼痛比挨一百板子还要疼上千百倍,无休止的。
沈林点了熏香,冥寒慢慢醒过来。
“还没开始,你怎么就晕过去了?”沈林瞥见冥寒腰间挂的香囊便一把扯过来,“还真是个痴情种……”
“还给我……”
“还给你?如果我没记错,这是我送你的吧?既然你这么喜欢……那就……”说着沈林便取了火折子,将那香囊引燃,然后在冥寒眼前晃了晃,然后放进了那刚刚开辟的隧道里,“怎么,那里可暖和些了?”
后面鲜嫩的皮肉被火灼烧,肉的焦味和香囊的香味混合在一起弥漫在房间内。
冥寒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发生的那一幕,只好闭上眼睛,“你杀了我吧。”
“怎么怕了?这才哪到哪?那一世我所受的羞辱可比这要多千百倍……你不是爱看吗,你不是喜欢这样吗?怎么现在却不喜欢了?”
冥寒不说话,紧紧闭着眼睛。
沈林把熏香炉取过来,又将正在燃烧的熏香取出放在勺子里,然后一点点的往隧道里送,那身体疼痛的颤抖着,却不肯发出声音。
“你看香囊现在都化成灰烬,焚香也熄灭了……”说着拿起银筷子把那未完全燃尽的香块取出,又开了一坛酒,入了酒壶,嘴壶顺着隧道全部到了进去,“这百年的陈酿清理伤口是最好不过了……”
那酒精刺激着伤口,冥寒几度疼昏厥过去。
沈林掏出刀片,在桌边蹭了蹭,“你说我把你变成姜南王那样……怎么样?”
冥寒顿时弓起了身子,眼睛散发出恐惧,“不……不……沈林……不……你不能这样对我……不……”
沈林拿着刀片拍了拍冥寒的脸,“不能哪样?我记得你也割过我的舌头……不是吗?我割你的那里……也是一样。”
冥寒歇斯底里,“不!”
沈林看着床上的人,不由得叹了口气,“算了……还是换一种吧。”
沈林命人烧了一炉炭火,而后把一块雕有沈林字样的铁印章用夹子夹住放在火堆里烤……大约二十分钟后,沈林拿出那烧红的印章,走到冥寒面前,“我还记得你那时候我的脸上被银针刺了上千个孔,合欢花的模样……你还真是恶趣味啊……”沈林喝一口酒喷在印章上,酒遇烧红的印章顿时化作了蒸汽,而后咬了手指将血滴在冥寒的脸颊上,“今天我把我名字刻在你脸上,这样你就能时刻记住,你冥寒是我沈林的所有物,被我所奴役,是我的奴隶!”说着那印章便毫不留情的印在那英俊的侧脸上,青烟冒起,冥寒身子完全弓起来,低沉的吼叫穿透了整个大殿,像一只困兽。
印章拿下时,脸颊便清晰的印上了沈林两个字,带着血刻入了皮肉里,鲜红触目惊心。
冥寒昏过去,沈林取了药上在那被烙熟的脸颊上,“这样……一点点偿还一点点讨要,我的罪业是不是有一日便与你同样的多……这样……我们是不是才能真正的平起平坐……”
沈林出了房间,便扶着一棵古树吐了起来,那场面那味道让他恶心。
等沈林吐完,便看见冥扬坐在门口眼角挂着泪,睡着了。
侍者要去抱,沈林摆摆手,“我来把……”沈林抱起冥扬,掏出帕子擦了擦那孩子的眼泪,然后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宫苑。
安放好冥扬,沈林又把颜云鹤召了过来,“日后不要在饮酒了,身为太子师,这样成何体统?”
颜云鹤点点头,“是。”
“这两天你去照顾一下冥寒,他伤的不轻,旁人我放心不下,你去吧……这几日冥扬就先跟我住。”沈林掏出一块腰牌递给颜云鹤。
“皇上若恨他,他死他伤,不更随了您的心愿,还宣什么太医。皇上若舍不得,何苦让他整日受这非人的酷刑!”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