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不是收费不收费的问题!事关她的名誉,操,她的名誉……不提也罢!
宋成儒一瞬也不瞬盯着面前愤怒的女人,船上都是他的人,欧文忽略不计,叶翩翩恢复了原本的样子,黑色长发,白皙的小脸,红润微肿的双唇,生气的样子特别活灵活现,他竟然觉得非常好看,耐看。
叶翩翩被他盯得毛骨悚然,身体有自我保护机能,条件反射就想后退,退到一半,还未碰到桌沿被宋成儒扯住,又回到了他的怀里。
他的大手抚摸她的长发,气息喷洒在她头顶,“露易丝,你说错了,迄今为止,能近距离在我身边转悠,且和我有种种亲密行为的女人只有你一个,我是堂堂宋氏集团北门分部董事长,到底谁站谁便宜?”
他以一个略显轻佻的尾音结束了回答,叶翩翩耳朵发热,脸颊发烫,双目喷火。
若说这船上,谁最不要脸,宋成儒当属第一没人敢认第二!他的潜台词就是他比她金贵,她占他便宜来着了!
“操,你狠,姐不稀罕占你便宜!”叶翩翩噎不下这口气,挣脱他的禁锢,准备甩脸色甩上一个月!
奈何力不如人,她刚跳下他的腿,下一秒又跌坐回去,她张嘴破口大骂,却看到他冒着冷汗的额头时,所有的火气立即烟消云散,心一下子变软,从街口的泼妇变成了嘘寒问暖的体贴情人。
“宋成儒,你要不要紧?实在撑不住就吃药吧。”
“不用。”宋成儒再次抱紧叶翩翩,这一次他没有吻她,而是咬她的肩头,她另一侧的肩头。
肩头的力道不重,猫爪挠痒一般,箍紧她腰身的力道很重,勒得她呼吸急促,叶翩翩忍住肩头的酥麻,伸手摸向他的脑门,抹去他的冷汗。说到底他背上的伤有她一大半的原因,矿区崩塌的那一瞬间,她扑向他,他把她护在怀里,他替她承受了矿石的力道。
想到这里,叶翩翩于心不忍,勾住他的脖颈,自己身子往后退,他抬头的那刻,她主动吻他,“宋成儒,吻我。”
宋成儒眼里飞快闪过一道光,言语有时候是有力量的,但是行动比言语更有分量,她的求吻,他给予的最佳反应就是狂风暴雨似的回应,背后的疼痛与舱外的大雨就这样被甩到了脑后。
“不介意当我的止疼片?”
换气的功夫,宋成儒稍稍松开她,琥珀色的双眸里流光旋转,他一向清冷严肃的俊颜在这一刻看起来很柔和。
叶翩翩舔了舔嘴角,气息不稳,呼吸均匀后才回答,“你说得对,确实是我在占你便宜,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怎样去找父亲,如果没有你,我说不定还在外围徘徊,你现在可是我的衣食父母,千万不能有事,被你当成止疼片又算得了什么,何况我不讨厌你的吻,不排斥和你亲密。”
我不讨厌你的吻,不排斥和你亲密。
这是她最大的真诚,为了寻找父亲所付出的代价,宋成儒这个男人,值得她放弃女性尊严,值得她主动叙说心里的真实感觉。
叶翩翩仔细盯着他,宋成儒表情未变,好像她的类似‘表白’的话语未能引起他的重视,也或许是他心思太深,她猜不透。
“再说一次。”
良久,她才等到他的回应。
叶翩翩迷糊,真的迷糊,不是装出来的,“再说一次什么?”
宋成儒微勾唇角,伸手捧住她的脸,俯身凑近她,俩人的唇只一线之隔,“你长篇大论的前一句。”
叶翩翩蓦地脸红,奈何下巴被他撑住,她无法低头害羞,于是乎嗔怨地瞪了他一眼,视线犹疑,“宋成儒,吻我。”
他的吻浓烈似酒,她刚才还没吻够。
“如你所愿。”
磁性低沉的嗓音砸下,她的唇瓣被他攫住,这次他来势汹汹,她明显感受到了不同,她昏昏沉沉之际忽然想到一件事,晚上俩人同床共枕怎么办……。
舱外雨声渐大,还伴随着风声,有脚步声从楼下传来,一番热吻后,叶翩翩脑袋缺氧,要死不活地瘫在他怀里,她不想被人看到,小声和宋成儒商量,“你快放开我。”
“别动。”宋成儒是个正常男人,要不是天时地利都不行,他一定不客气把这女人给办了,然后收为己用。
叶翩翩咬咬牙忍住了,破罐子破摔,鸵鸟似的埋首在他怀里,催眠自己,她是露易丝,她不是叶翩翩。
“老大,雨太大了,要不要找地方停泊?”
尤里闯进来,看见亲密搂抱在一起的男女,空气中明显弥漫着满满暧昧的荷尔蒙,他立马瞪圆了眼睛,还未等他有所反应,自家boss就一个眼刀子刮过来,他识趣地退离会议室,“哈哈,我去问山姆。”
船舷边上,哈文等在那里,见到同伴一脸兴奋像中了大奖的样子,问,“怎么了?老大批准你上岸了?”
尤里吹了一声口哨,“好戏,好戏,好一出船戏。”
“据我所知,船戏好像指的并不是这个意思。”哈文蹙眉,拜秦风所赐,他多少还是了解一下言情界里的专业术语。
尤里翻白眼,“那是几个意思?在船上看到的戏不是船戏?”
哈文一点就通,没什么兴趣,私下非议boss大人的绯闻不是他的爱好,“雨太大了,我去舱底看一看。”
尤里正愁没人八卦,见他离开郁闷地追上去,“嘿,你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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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山归来,腿已经不是自己的腿!我特么从早上七点爬到晚上六点!今天托着僵硬的腿来码字,乃们要不要表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