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仪含涵顿时面露喜色:“原来王爷还记得!臣女当然还是个八九岁的小丫头,和现在的确差别很大,不过王爷的长相倒是没有太大变化,臣女一眼就认出来了!”
琰诺淡淡笑了笑。以前的事别说他早就忘了,就算没忘,他也不想记得。少时他并不受父王看中,说起来若非太子府变故,而今他也坐不到这个位置,只怕仍是太子府不受待见的可怜虫。
公仪含涵看着琰诺的笑脸,脸上喜色更浓,脸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
映初还从来没见过公仪含涵如此兴奋的样子,就算面对骆亲王,她也一直都是淡淡的。难道就因为八年前的一次相救,公仪含涵就一直记到现在,心里待琰诺如此不同?
公仪含涵非常有分寸,只是借机在琰诺面前露露脸,稍坐了一会,就主动告辞了,尽管离开的时候,明显非常不舍。
等她走了之后,映初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琰诺。
琰诺被她看的不自在,轻咳道:“姐,你看什么呢。”
“看我们琰诺生的仪表不凡,果然招女儿家喜欢,”映初笑道,“前有殷清漪,后有公仪含涵,你落下的风流债还真不少。”
“什么风流债,”琰诺绷着脸道,“我与她们可没任何关系。”顿了顿,他道,“我觉得公仪含涵的态度有些古怪,但并非姐所想的那样。”
“哦?什么古怪?”映初问。
“我也说不清,”琰诺道,“不过至少她看我的眼神没有男女之情。”
映初刚才也只是开个玩笑,就算公仪含涵真记得琰诺的恩情,但当时只是个八九岁的小姑娘,不至于就产生什么爱慕之情,就算真有,这么多年过去也该淡了,更别说公仪含涵和骆亲王之间还有感情纠葛。
不过她倒是觉得公仪含涵越发让人看不透了。
“不说不相干的人了,”琰诺道,“姐,我听到一些传闻,说骆亲王废黜侧王妃,和失去的公仪可婵有关?亓官家还到公仪府闹了一场?”
映初把心思从公仪含涵身上收回来,道:“我今天找你来,就是准备和你说这些事,另外还有事情需要你帮忙。”
两人当即压低声音,开始说起正事。
映初从外面回到公仪府时,路上被骆亲王拦住去路。
骆亲王住进府里已有数月,映初和他除了合作过一次,几乎没什么接触,只能算点头之交而已。
骆亲王今日却顶着一张笑脸,热情的道:“翁主今日出府了?今天天暖风清,的确适合出门走走,不过本王听下人说翁主和含涵在一起,怎么就你一人回来的?”
映初一笑:“我在外面的确遇到了小姑母,不过因为有点私事,并未同行,也不知道小姑母回来没有。”
“那不如你去她院子里看一看,”骆亲王立刻道,“若是她回来了,你就请她出来一趟,本王命人快马加鞭从邻城买来了有名的榛子酥,请你们俩一起尝尝!”
映初哪还不明白骆亲王拦住她的用意,骆亲王这是一直见不到公仪含涵,心里着急了,想借她的口约公仪含涵出来。只不过他却不知道,公仪含涵在故意躲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