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上班。搞得我们损失很大啊。”
“没有的事!警告你,别乱造谣啊!老子从来不去那种地方,我身边的妞都玩不过来。”赵山河急了。
杨永康被唬得一愣一愣的,也不知道该信谁。
我说,“你是姓赵没错吧,你的车子是白色的牧马人,车牌尾数是74119对吧。”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赵山河也瞪圆了眼睛,表情特别的迷茫。
“那就是你了,”我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别废话,赔钱吧。”
“你傻比啊你,给老子滚出去!”赵山河火了。
“草!找死!”我就等他这句话。
砰!
赵山河没提防,被我抄起酒瓶开了瓢。哈哈哈,爽!
“好端端的,你干嘛打人啊?!”杨永康慌了。他家境再牛比,人脉再广,也只是个高中小屁孩而已。
“你是他同伙?刚才我在隔壁,听到你跟他称兄道弟的。”我又抄起一个酒瓶。
“不不不,大哥你弄错了,我不认识他。”杨永康睁着眼睛说瞎话。
砰!
“你不诚实,小小年纪就会骗人,我替你家长管教你。”我二话不说,又给杨永康也开了瓢。
“卧槽!你找死!”赵山河捂着脑袋,眼里喷出了火苗,“你知道你打的是谁吗?”
“谁犯贱我打谁,快赔钱!”我懒得跟他废话,用拳脚跟他亲密接触。
才三两下子,这货就被打趴在地。
杨永康哭丧着脸,想偷偷的溜掉,被我伸脚一勾给绊倒了。
酒吧老板听到响动,跑过来阻拦,可被我一下推开了。
“四海会的人办事,你敢阻拦?”我说,“你知道我大哥是谁吗?”
“不知道。”酒吧老板慌了。
我说,“我大哥叫靓坤,我还有个同穿一条裤子的铁杆兄弟,叫做是曲洋。”
“行行行,您忙,我什么也没看见。”酒吧老板躲了出去。
大约,他也听说过曲洋跟靓坤的凶名。
“什么?你是四海会的人?”赵山河一下慌了,“别打了,求你别打了,我也认识靓坤哥,以前一起喝过酒的。”
“一起喝过酒算什么,一起喝过尿我也不管。”我不跟他废话,抄起什么就拿什么东西打。
也就短短五分钟,赵山河跟杨永康全躺在地上,蔫得象死狗一样。
我下手有分寸,这样的伤势,住半个月的医院也就差不多了,不可能会挂掉的。
“告诉我你的名字,我要去四海会找靓坤哥投诉。”赵山河嘴巴都歪了,说话漏风。
“呵呵,就你这狗样子,还想要报复?”我又是一脚过去,踩在了赵山河的脸蛋上,“告诉你,我姓泥,叫泥达也。”
“泥大哥,别打了,求你放过我们。”杨永康有气无力的哀求道。
离开这家酒吧,我的心情很愉快。
所谓的报仇不隔夜,大约也就是这样了。
其实,我原先还打算,把这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扔到河里。可我也担心,他俩身受重伤,游也游不动,真的喂了鱼。
时间太晚,我就懒得回学校了。
随便找了家酒店,开了个单人间。
等我洗漱完毕,刘超那边也忙完了,电话打了过来。
“栋哥,你让我审的事情,都已经弄清楚了,”刘超说,“出三十万暗花想杀你的,是‘东升社’。”
“确定了?”我皱眉道。
“核实过了,不会有错,”刘超说,“‘东升社’也是宁家的秘密盟友之一,我估计,这笔开销直接是宁家给的。”
“好,我知道了。”我点了点头,“那个白化病杀手怎么办?处置了没有?”
刘超说,“栋哥请放心,世上不会再有他这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