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吧。”俞家静爽快的说道。
“麻烦你别老在我眼前晃悠,免得我喷鼻血。”我说。
俞家静给逗乐了,一头钻进了厨房。
她是那种贤妻良母型的,在家就忙着做家务。
等我看了十几分钟的片子,小泽老师都扛不住了,俞家静穿着一条围裙出来,手里还拿着吸尘器。
“来来来,请把脚抬一下。”俞家静继续忙活,认真的清理屋内的灰尘。
我没好意思继续看小泽老师的表演,干脆就换了个台,刚好,有个体育频道在重播西甲联赛。
小学的时候,我踢过一阵子的球,还是校队的。后来慢慢长大,兴趣淡了一些,就不再踢了,只是养成了看球的习惯。
比赛挺激烈,两队都崇尚进攻,攻防转换非常的快,让我一下就看得入了迷。
不知不觉中,俞家静清理到了我面前,可能见我专注的看着球,她不好意思打扰我,只是自顾自的忙着。
“哟,沙发底下这么脏啊,太久没清洁了。”俞家静半蹲着,把吸尘器的探头伸进了沙发底下。
听到她的话,我好奇的瞟了一眼,意外的看到了别样的风景。
小可爱居然是蕾丝开叉式的。
此时,我不禁想起了伍百老师的一首歌,叫做是《挪威的森林》。
虽然之前有两次机会见过了,可我还是有点忍不住,举旗向静姐致敬。
可能是我的视线,太久的停留在她身上,俞家静感觉到了。
“看什么看,没上过生理课啊。”她冲我笑了笑,又换了个姿势,以跪姿背对着我,继续清理另一个方向的沙发底。
这个姿势,之前小泽老师也用过,看起来特别有感觉。
我干笑了两声,主动凑过去,“静姐,让我来帮你。”
“不用了,我自己能行,”俞家静把我的手推开,“对了,小栋栋,你刚才看的那些,有什么感觉?”
“看的哪些?岛国文化片?”我问。
俞家静说,“嗯。谈一谈感受呗。”
我正色道,“其实呢,我是抱着批判的态度来看的。想知道,资本主义社会的小青年,究竟堕落放纵到了什么地步。”
“哈哈哈,”俞家静道,“到了什么地步?”
我说,“用四个字概括,‘臭不要脸’。”
俞家静笑得不行。
我近距离的看着她,咽口水的同时,龙爪手已经蠢蠢欲动。可是,一想到我还有赵雪,干脆还是别乱来了。
吃完午饭,我美滋滋的睡了几个小时。
期间,俞家静一直在画画,反正她忙她的,我睡我的。
等我睡够了,打开手机来看,微信和手机QQ里,好几条消息弹出来。
苏媚问,“老公,你在哪里?伤好点了没有?你的小宝贝好想你哟。”
陈珂说,“坏蛋!你又跑到哪里鬼混了!居然又不来上课!记得晚上去‘夜色’!”
赵雪说,“晚上我还请了黄亮,你看你那边来几个人?”
张艳没说话,给我发来了在美容院里培训的自拍照,领口拉得低低的,也秀了把事业线。
幸好,我把秦可可给拉黑了,否则更加热闹。
逐条回复了她们的消息,我才缓缓下床。
张艳不用理,对陈珂我说知道了,对赵雪我说还有肥帅、李彬和晓波。
苏媚有点难缠,好说歹说还是要见我,我没辄,只好又在网上订花安抚她。
“小栋栋,你醒啦,”俞家静在隔壁房间叫我,“快过来,静姐刚刚画了一幅新作,跟你有关喔。”
“什么?还有这种事?”我愣了愣,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
到了那间小画室,我往里一瞄,顿时感觉快崩溃了。
这是一幅油画,构图跟米开朗基罗那幅传世雕塑《大卫》很相似,只不过,主角变成了我。
在画里,我跟大卫一样,身上啥也没有,一身肌肉健美而流畅。
“静姐,这是啥意思?”我尴尬无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