揄的声音,“小弯弯,看风景呢~”
“把人和东西带回去,我看你要回去重新训练了,居然被一个弱鸡的画家撂倒,还要女人救你。”还没从稚的打击中反过劲来,阎煜寒的冷言冷语又给了他一重击,高伊凡的内心狂吐好几升的鲜血,大声的狂呼,他得罪谁了要这样子的对待他!
审讯室内,“说吧,为了什么这么做?”高伊凡实在是对这个疯子一样的男人没什么好口气。
“警官,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我只是一个画家,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男人抠了抠牙,“能不能给杯水喝喝,茶也可以。”
喝你个兮兮!高伊凡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拿了一杯红红的颜料放到他面前,“喝了吧。”
“警官开玩笑,这颜料怎么喝?”男人看着这杯颜料,手指动了动,然后又归于了平静,“你们真的误会我了,我什么也没做。”
“是么?那你屋子里面的画都是你的吧,说实在话,你是挺有才气的。”高伊凡把两幅画放在男人面前,“看看这个是不是都是你的?”
男人看了一眼,“是我的,有问题?”
“是你的就好,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一个超现实的画家要画国画?”
“这意外吗?一通百通,我又没有说过我只会画一样。”男人已经没有了那时候的疯狂,反而整个人冷静了下来,“这些画是什么时候画上的?”
“记不起了,我画了那么多,谁能记得每一副画的时间。”
“我看你不是不记得,而是不敢说吧。”高伊凡敲敲画的左侧岩石出,“这里都写着日期,你以为你的画中字我们查不出来?这两幅画都是郭虹出事的那天画的!”
“啊,对,好像是,这有什么问题么?”男人动了一下身子,“我知道你们怀疑我,不就我没有钱没有势么?想要我当垫背的,不过警官,这你们要是有证据,就那拿出来,要不然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好啊~”稚手撑着桌子上,悠闲的看着男人,“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这两幅画上面有郭虹的血迹?你说出一个合理的理由,我们就放过你。”
“郭虹的血迹?!不可能!你说谎,画上面怎么会有血迹?”男人激动的要站起来,但是手被拷在椅子上所以根本动不了,“你们说谎,你们陷害我。”
“是陷害吗?那你说说看你家卫生下水道里面怎么有针筒和疏导管啊?那上面可除了你的指纹就是郭虹的DNA,现在想起来了人么?”稚看着男人,明明犯罪手法很老道,犯罪心理却有些稚嫩。
男人颓废的坐在椅子上,良久也没有说话,“我要是不杀她,她也活不了多久?让我动手,她还能有些价值,反正她那样子的人活着也没有什么作用。”
“她活着没有作用但是还是努力活着,你呢,既然那样的仇恨这个社会,为什么还活着?有意思么?”高伊凡见着男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恨不得上去抡他一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