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马晓宁的讲述,稚大概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其实说白了,还是那马家的一家子给作的,也是马晓宁自己给惯的。
马晓宁从国外度假回来,本来一家子和和美美的很开心,可是刚消停了几天的马晓月却带着父母登堂入室,本来自从上回的绑架事件以后,南家是禁止马晓月进入南家大院的,但是马晓宁经不住父母的一再恳求,答应放马晓月进来,因为她说她是真心悔改的,可是现在的马晓宁很不到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要不是她的一时心软,又怎么会造成现在的局面。
刚开始那马晓月进来的时候,南彬元就避讳的去了书房,留着马家一家子在客厅,可是没想到,那马晓月一开口就指责马晓宁跟稚一起合谋破坏自己的因缘,还说要不是因为她跟稚说自己的坏话,她现在已经是堂堂的阎家少夫人了。
马妈妈也在一旁帮腔,说马晓宁不顾及家中的亲姊妹,自己过好了还来陷害自己的亲姐姐,当时凯文孩子孩子,马妈妈就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而父亲却一句话也没有说。
“那你想怎么样?”马晓宁要不是怕到时候大院内传得不好看,肯定就让人把他们丢下去了。
“也没怎么样?就是你既然坏了我的因缘,那就给我找回来,要不你去跟稚说,让她赶紧从阎煜寒身边滚蛋,要不,你就跟南彬元离婚。”马晓月高傲的抬着下巴,好像施舍一样的看着马晓宁。
“我要是不答应呢。”马晓宁简直要被她气笑了,马晓月当她自己什么人啊。
“晓宁啊,晓月是你的姐姐,你怎么就是不帮着她呢,啊,你想想,你能嫁到南家,还不是你姐姐疼你,这样吧,我们也不逼你跟南家离婚,你去跟那个什么稚的说,让她赶紧从阎煜寒身边离开。”马妈妈语重心长的说着,从下她就不喜欢这个小女儿,可是现在看着她过这么好,而自己疼爱的大女儿却是这个样子,她的心里就像是刀割一样,当年要是没有退婚,现在小宁的一切都是晓月的。
“妈爸,当初凯文被这个女人绑架的时候,你们是怎么发誓的,现在凯文的身体还没有调养好,你们就忘了,被说当年马晓月把南家让给了我,哼,是怎么回事大家都心里明镜似的,说那么好听干嘛!我也告诉你马晓月,你这样的破鞋,只能配一个牛郎!”
“晓宁,怎么说你姐姐呢!”马爸爸心里虽然愧疚,可是听到小女儿这样说大女儿也开口训斥,“她毕竟是你姐姐,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你帮着她一下怎么啦?”
“好,真是好,这就是我的家人!今天我就不帮了你们能怎么的?”马晓宁也拧上了,这样的家人不要也罢了。
“那你不要后悔!”马晓月见马晓宁不断不肯帮她还出言侮辱她,于是猛地从包里拿出一瓶子东西撒向马晓宁,“我看你还猖狂不?”
于是在大家的惊呼声中,眼前一黑,然后是南彬元的惨叫声,马晓月的一瓶硫酸都泼到了他的脸上,就连凯文也在马家父母的拉扯中撞到了颈椎,有可能这一辈子都起不来了。
稚听着马晓宁的话,“那你就又放过了马家人,说实话,你总说马晓月,但是要不说马家父母的纵容和首肯,她不一定会这么嚣张。”
“就算我要放过她,这回我公公婆婆也不会放过她,南家今非昔比,我爸爸妈妈当时就跪在我面前求我放过马晓月,说愿意当牛做马还我,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吗?我在想当初凯文被绑架的时候我就不应该相信他们的话,已经听彬元的一直把她关在牢里一辈子也不放出来。”
马晓宁提起马家人就满脸的恨意,“医生说凯文会一辈子瘫痪,而彬元不但毁容了眼睛还被硫酸灼伤,我脑子乱乱的,我只要过来找你了。”
“嗯,亏你还聪明,我去准备点东西,你等我一下,我们去医院看看。”稚点了马晓宁脑门一下,然后转身离开去了实验室,听马晓宁的话,南彬元的毁容倒还好说,她担心的是小正太的脊椎,也不知道伤的是哪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