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一回事。
“呵呵,我和羽微都是三爷家的客人,就是花大小姐这几天去三爷家问诊的那个小黑的……监护人,今天是想要当面跟花大小姐辞行才过来的,没想到却遇上了这样的事情。”说到这里,姜逸脸色微变,语气也不如之前轻快了。
“倒是有这么一回事。”花舜玉听到姜逸说了花瑞如去花舜清家里问诊的事情,这才算是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刚才的那位姑娘满身血污,原来如儿发病的时候你们跟她在一起啊。”
“嗯。”姜逸面色不善的点了点头。
“平白让两位受了无妄之灾,竟是我的不是了。”花舜玉很是抱歉的向姜逸作了一个揖。
面对着一位百岁老人的行礼,姜逸哪里肯受,抬步避开了花舜玉的行礼之后,他这才面色不善的说道,“花老爷子也不用这样,打人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吃这种事情我听的多了,也见的多了,整件事究竟如何,我大概也是清楚的,其实我们要的也不多,只要花老爷子能够公正的给我们一个说法就可以了。”
花舜玉一头雾水,“姜公子这说的是什么话啊。”
“哼,花老爷子见到我和你家大小姐一同从后边出来,想必也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吧。”姜逸不由得撇了撇嘴。
“你是怀疑我暗中指使下人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花舜玉闻言,脸上的悲戚之色不由得越发浓重起来了,“这些年,为了这血毒之症,我们花家虽然已经背上了不少的人命了,但我们花家是绝不会找无辜的外人下手。”
说罢,花舜玉挽起了袖子,露出了一截枯槁的手臂,只见那手臂之上,布满了大大小小颜色不一的牙齿啃咬过后留下的疤痕,衬着手臂上松弛的皮肤,突起的血管,看起来格外的触目惊心。
“这……都是……”姜逸咬着唇,又是震惊又是懊恼,一时间也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这些齿痕,除了如儿留下的,还有她的叔父、父亲的。”花舜玉放下了袖子,“让姜公子见笑了。”
“没关系,之前是我唐突了。”姜逸摇摇头。
“也不怪姜公子,你们年轻人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难免是要害怕的。”花舜清长叹一声,“这件事定是家里的下人听到了门外的声响,知道如儿就要发作,而我又不在身边,之后才想要拿你们顶包的,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和羽微姑娘一个公道的。”
随后,花舜玉摇了摇墙上的铃铛,不一会儿,就有仆从匆匆的赶到了会客厅。
花舜玉便吩咐那仆从去将今天跟着小姐的婆子带过来,仆从应声出门,姜逸连忙叫住了他,说明了那婆子的的位置之后,才放他出去。
不时,那仆从便将被羽微压在木板门下面不省人事的婆子带到了会客厅。
与此同时,羽微也返回了花家大房的宅院,跟在她身后的还有花舜清和花竹隐两个。
“小黑真没事吧?”姜逸凑到羽微身边低声问道。
“没事。”羽微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