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宴会到回来,无双的嘴就没闲着,等送走了几个自称哥哥的大美男,无双已经是彻底口干舌燥,茶壶也见了底。
闫宽临走时说是吩咐人送点茶水点心,估计也得等一会。
有时候无双有点郁闷,自己没事招惹那么多人和事做什么,应付起来极为疲累。
“渴了吧!”一到天籁划过。
无双‘哎哟’懒嗔一声,趴到了桌子上,怎么算来算去没算到还有个阿吉还没来报道。
这些人肯定是约好成心不让自己今天晚上消停一会。
阿吉把新端来的茶具摆上,“喝!”
无双渴死狗似的牛饮几杯,才顿觉得嗓子舒服了些。
“才回来?”无双瞄了一眼桌上的点心,再吞咽一下干涩的喉咙,顿时对那些糕点失了兴趣。
“有一会了!”阿吉虽然不爱说话,可对无双却一直是有一句答一句。
刚想开口,就见闫宽亲自端来一些汤粥,眼前一亮,还真别说,宴席上自己没吃多少东西,这眼看露潮都出来了,也真是饿了。
“赶紧吃了去休息吧!”闫宽将东西递到无双跟前,默默的漂了阿吉一眼,以及桌上的点心。
无双塞了一口,顿时满意非常,“哇好吃,哪弄的鲜虾粥?”
也难为闫宽一个粗老爷们能细心周到。
“楼宇回来时就吩咐好的!”闫宽明明白白的看到无双刚才的介意。
也想借送粥一事告诉她,这个人他会好好盯着,让她放心。
无双沉下眼,“劳烦闫大哥了!”
闫宽听得出来,这不光是说送粥的事,自然也有楼宇的事在里面。
闲扯几句闫宽便走了,无双虾粥落腹大半。
阿吉看着桌上点心不知道在想什么。
祭了五脏庙,胃里又暖又舒畅。
“伤好些了么?”无双眼睛瞟向阿吉的胸膛。
没有流血,伤口已经结痂,却不曾上药,更未包扎,无双眉头皱皱。
“不疼!”
无双剜他一眼,“我知道你伤不疼、心疼!”
“恩!疼!”
无双也不知道他说的疼是伤疼还是心疼了,总之没好气的粗鲁包扎一番。
“你要休息了吗?”难得阿吉主动开口。
无双近眼瞅着他上半身白皙【裸】露的皮肤,有点纠结,“以后跟他们学学穿衣打扮,这样带你回人群里去,那些姑娘们非得患花痴病不可!”
花痴女的模样无双可是记忆犹新,沈家大院那些丫鬟婆子些私下可没少想吧沈灏生吞活剥了,那戚夜离也是玉扇一摇狂蜂浪蝶的。
或许是见过这两人祸国殃民的脸,无双竟觉得对美男的定义苛刻起来。
就连眼前这颗南海沧珠都觉得盖不住那二人的风华,还有自己那谪仙似的哥哥。
无双不自觉的又挽起阿吉的发,思绪飘得远远的。
“你说不会再看着我的背景思恋别人!”阿吉没回头,静静开口。
明明是句委屈到了极点的话,恁是被他说得没有半点矫作的味道,更是连班丝悲伤春秋的味道都没有。
“我只是想起了哥哥,我还说了要去接他呢!”无双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