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和没摆一样,所以我现在都在这里办公务。”
庄柔拍拍床板说:“可我睡在这里呀,现在就想睡。”
“可我公务繁忙,你就克服一下好了,嫌吵的话你就去我房里睡,只要洗干净了再上床,我还是能接受的。”楚夏认真的说道,仿佛在说什么正经的事情。
注视着他这不要脸的样子好一会,庄柔露出好奇的表情问道:“大人,刚才在门口看你直呼安王的封号,按辈份的话,他和太皇太后是一辈的吧。那周平是安王的儿子,这辈份不是很高了,和先皇应该是同辈吧。”
楚夏不明白她突然提这个干嘛,便解释道:“是的,他的辈分应该是皇上的叔辈,但年龄太小了,安王给他求封郡王时,皇上就是找的这个借口不肯下旨意。”
“最后是太皇太后把周平降了辈,和皇帝同辈份才被封为了郡王,反正他家也无所谓。”
庄柔点点头,冲着他笑眯眯的说:“那就是说,大人其实是周平的孙子辈,果然只能叫安王封号,不然这喊出来都不知道要叫什么好了。”
楚夏眨了眨眼睛,好好的看着她,突然转头就冲门外喊道,“萧然!”
萧然走了进来,“大人,何事?”
“你去告诉赵越,我要周平一年后自衰而死,这几天我不想看他过一天好日子。”楚夏咧嘴笑道。
“是。”萧然连个追问都没有,直接转身出去了。
吩咐完,楚夏冲庄柔笑了笑,“你睡吧,我会动静小点,应该不会吵到你。”然后便继续看起桌上的公文来。
“……哦。”庄柔抓抓脸起身去外面洗漱完毕,回来时发现书房里已经摆上了两个火盆,和外面一比暖和极了。
她蹲在火盆边烤了烤手,大方的脱掉外衫,就钻进被子里睡下,片刻之后便睡着了。
楚夏一直在认真的看着手中的纸张,不时的在上面写写画画,看完一张便扔进火盆中烧掉。
突然,他看着手中的一张纸笑了起来,那上面只有乱涂的一行大字: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她就在我身后睡觉呢,蠢货。”楚夏小声嘀咕一句,便把纸扔进了火盆中。
随后他轻声说道:“萧然。”
萧然出现在了窗外,轻轻推开了条缝,冷气从外面吹了进来。
楚夏伏身靠近窗口,小声的说道:“派人传话出去,知州无力阻止庄驸马减少灾粮发放。她还要找城中的富户强迫捐钱粮救灾,说的越鱼肉百姓,民不聊生越好。”
“是,属下马上去办。”萧然应下后,便把窗关了起来,省得冷风进去把大人给吹病了。
楚夏回头看了看睡熟的庄柔,当面阴人实在是有些不好,他便起身走了过去,坐在床沿边戳了戳她的脸。
刚想小声嘀咕几句,便被睡梦中的庄柔一巴掌把他的手拍开,嘴中还含糊不清的骂了几句,这才扯了扯被子继续睡。
摸着被打痛的手,楚夏抿着嘴决定有机会再阴她一把。这个女人,睡着了竟然还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