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将军,你的赛龙五斑驹本就难得一见,我就顺口一问啊!你……还要好马作甚?”
宇文成都道:“赛龙五斑驹年岁尚小,满打满算才三岁,我的身体太过强壮,它承驮费力,若是战斗,支撑不过半日,需要有匹良马作备。再者……”,他挠挠脑袋,笑道:“我家里还有两个弟弟,央求我给弄匹好马玩耍,我也想以守正之言,督促督促他们,莫要辜负了好马!”
三人正是聊的高兴……
“将军!将军!不好啦!不好啦!”
宇文成都的部下匆匆跑过来。
宇文成都皱着眉头道:“怎么了?”
那士卒上气儿不接下气儿的说道:“因为战利品,胡虏人……胡虏人与我部发生争执,已经打起来啦!”
或许是攻破易京把好运气全部用光,坏消息一个接着一个的传。
“报!!!”
一个隋军的士卒奔马过来。
翻身下马,那士卒大声道:“禀将军!易京城北出现大股燕军,人数不下于三万!”
“报!!!”
又来了一个。
“禀将军!燕国兵马大元帅罗艺本部兵马率军奔袭前来,人数不详,据此已不足二十里!领军的人举着的幬旗,是……是罗艺本人!”
宇文成都与焦佘下意识的看向吴凡。
吴凡的眉宇阴沉下来,琢磨着说道:“我们防备罗艺的兵马回援,哨骑放出三十里……不曾想北边儿却先出现了燕军?啧啧!腹背受敌啊!罗艺与大将军对峙,他绝无可能亲率本部兵马回援,绝不可能!定是燕军使诈。”,说了几句废话,吴凡斩钉截铁道:“宇文将军,你立刻去召集本部兵马,胡虏人,不必管他们,一群见小利而忘义的粗浅之辈!哼!焦将军,立刻集合全部兵马,我们……舍弃易京城!跑路吧!”
焦佘那里不需要吴凡操心,宇文成都这边可就得操操心啦。
瞧着那些大包小包背的鲜卑人,吴凡险些没气疯了,怒吼道:“都什么时候啦?还在意这点蝇头小利!给我扔掉!全部扔掉!”,或许是觉得自己有些僭越,吴凡扭头对宇文成都低声道:“将军,我军刚刚经历杀俘,还……都他娘的脚软啦!本就士气低落,战力不足,若再大包小包的拿,拖累行军速度,危矣!我们现在不是要去迎敌,是去逃命!”
自从认识吴凡开始,宇文成都还没见过吴凡说错什么话,深以为然,便怒吼道:“全都给我听着,把那些东西扔掉,违反军令者,斩!!!”
宇文成都在北地的异族当中,号称“天威”将军,意为天之威严,他的骁勇善战,早已深刻人心。便是有不少胡虏人,都跟着听从命令,扔掉东西。
花费好长时间整合队伍,宇文成都与吴凡这才要带队远去。
临走前,吴凡还是劝一劝那位阿史那单于。可惜,热脸儿贴了冷屁/股。
心中愤愤后,吴凡是冷笑迭迭:【也好!有你们这些蠢蛋牵制,我们能溜得更快一些……嗯,还能赚到不少点数!】
前往易京城东门,焦佘的兵马早已等待,双方大约五六万骑兵,浩浩荡荡的出关而去。
没过半个时辰。
易京城北率先有燕军冲杀入关。
来人是接到罗艺命令的燕国征北将军元放勋、冲车将军蒋泰,他们二人奉命游走在易京城周遭,收拢各郡守兵,距离较近。
又没过半个时辰。
倒霉的匈奴单于在与蓟县武威将军李展领衔燕军大战中,惨遭三关口的燕军追袭而来,突然加入。三方人马混作一团,大战一天一夜多,冒辙单于才在伤亡过半的情况下,惨胜。想到宇文成都的鲜卑部落与阿史那单于的胡虏部落在易京城不定怎么发财,于是乎,他,迫不及待的来啦。
再过去半个时辰。
心急如焚,担忧母亲与祖母的神枪少保罗成,领兵三万,呼啸进城。
罗成与罗艺都姓罗,挂着一样的幬旗,所以,才会被隋军误认为罗艺亲至……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