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五皇子杨武不觉尴尬,反抱拳笑道:“既然王叔藏着掖着的不肯说,阁下何不自己介绍一番?”
吴凡施礼,道:“在下鹰扬卫指挥使,吴凡、吴守正!”
“哦~~~?”
“可是那‘过五关、斩六将、千里走单骑’的吴守正?”,五皇子杨武啧啧赞叹,再次致礼道:“早闻君之大名,甚为遗憾未能见面,不曾想今日得缘所见,果真一表人才、英姿逼人啊!”
吴凡赶紧客气的回话:“不敢当殿下如此谬赞!”
“少废话!”,老王爷打断杨武的话,道:“刚刚班师回朝,你不好好的在皇宫里头待着,来我这里做甚?”
五皇子杨武一屁股坐到榻上,示意吴凡也坐,然后叹道:“闲来无事嘛!王叔,你不是不知道我,我这不是寻思着来你这里看看,顺便讨教讨教!”
老王爷眯眯眼睛,哂笑一声,声音带上些许怒气:“我早就警告过你,你们之间的争争斗斗,与我概无关系!靠山王一脉,从不参与!明白?”
五皇子杨武哈哈笑着,满不在乎道:“知道啦!知道啦!王叔!您能不能把我想的那么……我就是来看看您,没别的意思!”,见老王爷依旧神色不悦,杨武唉声叹气道:“您就那样想我?真是叫人心伤啊!得得得!眼不见,心不烦,我走还不行吗?”
“你回来!”
老王爷闷哼一声,叫住做势欲走的五皇子。
深吸口气,老王爷问道:“南方现在情况如何?”
五皇子杨武道:“疥癣小疾罢!麻烦的是……那些南梁余孽总是流传山野,我率人剿过几次,连个人影儿都抓不到!这回伍怀彰去……我看呐!够呛!他不是那种心细敏捷的人,根本不可能抓到他们。除非……鹰扬卫与黄门卫给他提供消息,他自己直接去杀。”
无疑。
杨武对伍昭的看法,是入木三分的。
老王爷敲打桌案,再问:“杨骠骑西进蜀州,你为何没去?听说他这次伤的不轻,只怕……再不复从前武勇。”
五皇子杨武挠挠头,道:“我倒是想去,父皇不让,召我回来,我能怎样?”
面前的两位你一言我一语,吴凡根本就插不上话儿。
找个档口儿,吴凡抱拳躬身道:“王爷,若无吩咐,小子告退啦!”
老王爷点头,挥手道:“去吧!你也忙活一夜,休息休息。对了!我看时间就定在每日的上午吧!你早起直接来我这里练武,晌午吃完饭再去上工,嗯!走吧!”
“喏!”
吴凡给老王爷与五皇子先后施礼,转身而去。
杨武眨巴眨巴眼睛,盯着老王爷,啧啧道:“王叔,您这是……要传授衣钵啊!啊?”,话音一顿,他开始抱怨起来:“不公平啊!我十三岁就开始跟您一起上阵杀敌,十多年啦!您都没说传给我一招半式,您说这……说得过去吗?偏心呐!我可是您亲侄子,远近亲疏,咋也轮不到外人,您说是不?肥水不流外……”
老王爷冷冷的盯着五皇子,直到杨武讪讪不言。
天子杨俭今年五十有二,已经是知天命的年纪,身体虽说还硬朗,可保不起会有个风云突变。那么,皇储,自然会顺理成章的继位。太子之位,早在一年前便册立,是为皇长子杨勇。别人且不提,五皇子杨武绝对不服气,哪怕杨勇是他一奶同胞的亲兄弟。想要争皇储大位,杨武便需要强有力的支持……大隋帝国的天下,还有什么人能比靠山王更有说服力?偏偏靠山王一脉有自己的处事之道,那就是,谁是天子听谁的,其余人,不好使。所以,纵然五皇子杨武一而再、再而三的厚脸皮的凑凑合合,想要抱大腿,老王爷始终态度强硬拒绝。
老王爷不吭声,五皇子杨武自觉无趣儿,起身告辞。
走出府门,五皇子杨武眼睛一转,匆匆的向外奔去。
可惜。
吴某人溜得比兔子还快。
五皇子杨武不禁感叹,失望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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