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暖央微微的拧眉,不能怪艾伦抱怨,是这里的条件实在太差,低矮破旧的房子上墙皮早已脱落了,似乎要塌的样子,盖着瓦的人字形屋顶也严重变形。
“哪有红色的门?”艾伦瞪眼,叉着腰站着看周围的一排房门,全都是绿色掉漆的房门,清一色。
“唉,让开!”一盆脏水陡然泼来,幸好艾伦拉扯着她闪躲及时,免于遭受无故之灾。
“靠,你不长眼?”艾伦看到地上的脏水不能忍了,要是泼到他身上,他得喷多少香水也忘不了这个阴影。
捧着水盆的妇女一怔,看到两人衣着靓丽,顿时态度秒变:“唉,不好意思啊,刚才没看清人。”
“好了,别跟她计较。问人要紧。”慕暖央把念叨的艾伦拽到身后,然后上前一步,颔首微笑,问道:“这位女士,请问你知道郁周天吗?”
听到这个人的名字,妇女神情微变,上下瞄她一眼:“你是谁啊,打听他做什么。”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了解下。”慕暖央看她的反应就心明了,这年头有钱能使鬼推磨,她从手提包里拿出信封,递给她。
妇女接过,低眼往里瞄了几眼,顿时心知肚明,咳了两声,把自己破旧的房门打开,请二人到屋里坐坐。
艾伦不愿意进那终年不见阳光,昏暗潮湿的房屋,慕暖央没办法,只好让他待在门外守着,她走进堆积满了杂物的房子。
“请坐。”妇女将破旧的单人沙发让出来,上面的毛毯已经洗的发黄发白,慕暖央说了声谢谢,便入座。
她搬了条自家制作的小木凳坐在眼前这个美丽富贵的女人面前,也顺手拿起豆子一边剥,一边说:“郁周天啊,那可是我们村的败类,足足10户人家都被他给祸害,简直恨死他了。”
“他的家庭情况是怎样的?”
“家庭啊。”妇女眼睛瞟上的做出思考状,随后说道:“郁周天有个很漂亮的老婆,是夜店里做公主的,生了个女儿!”
“是叫郁允君吗?”慕暖央问她。
妇女摇头:“叫什么不知道,郁周天赶出那种禽兽的事情,我们村的人都不愿意搭理他一家,怎么会去关心他的女儿叫什么。”
“那后来呢?郁周天判死刑,他的妻女去哪了?”慕暖央看着剥豆子的妇女,拧眉问道。
“改嫁了呗,都说是做妓—女的,还指望她能给郁周天守寡?在郁周天死刑的半个月后,就攀上了一个姓季的老总,跟人跑了,女儿也不管了,后来郁周天的女儿说是被福利院的人接走的。”妇女年纪不大,十几年前她还是上学的小姑娘,也是听大人们谈论听来的。
慕暖央若有所思的走妇女家走出来,抬头看着浅蓝的天空,心中百感交集,说不上来——
一个人的性格都是由环境而改变,照妇女的说法,郁允君从小生活在一个不完整的家庭里,后来又被接到福利院,几乎是没有一个人关系她,这种人的内心是极度的需要人的关爱,又极度的自卑。
在自卑下,强烈的自尊心只能使得她清高倔强,也容易在刺激下,走向偏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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