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若虚这次可伤得不轻。
当然,就算只是磕破了一层油皮,她也要将伤势夸大十倍,以此来博取夏国国君的关心和爱护。
装可怜和柔弱,这是女人的长项,亦是女人的武器!
叶若虚躺在床上,被那臭马一蹄子踢的胸口剧痛,感觉总是喘不上气来,脸色苍白之下,看起来更为楚楚可怜了。
她含着泪花,对坐在床边的夏国国君虚弱的道:
“陛下,危机来临之时,臣妾没有及时的保护好您,是……咳咳,是臣妾之罪,望陛下重罚!”
换过衣服上过药的夏国国君脸色阴沉的坐着,被毒蜂蜇过的地方犹在隐隐作痛。
差一点、只差一点他就要交代在那片林子中了!
他本来也没有要狩猎的兴致,不过听了这女人的几句胡言乱语,竟就傻乎乎的跑来给她亲自打猎,好喝那什么动物的心头血,以让她的容颜永驻,青春不老。
可结果呢?
都是这个女人的挑唆,才让他遭受到了毒蜂的攻击!
要是好好的待在宫里,那什么事儿也不会有!
可当他将怒火酝酿的差不多,随便找个引子便能引爆的时候,那女人竟先开口,气息奄奄的说话了。
夏国国君扭头,看着叶若虚那副因卸去了过分浓丽的妆容后,而展现出的清理而苍白的面容,再听她一开口就是‘自己有罪,请求责罚’,满腔的怒火瞬间被浇熄了下去。
他是真心喜爱这个女人的。
因为她说出的话总是那么顺耳,留她在身边这么久,她从未惹自己生气发怒过,而且知情识趣,长得漂亮,床上功夫也不错,与从前那个端庄娴熟的过头的原皇后相比,有趣的多了。
只是偶尔会提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要求而已。
但是,自己身为她的男人,满足自己女人的需求,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他今天……大概只是运气太差了些罢了,等明日出发之前,一定要让人看过黄历确定适宜出门才行。
想明白了这些,夏国国君看向叶若虚的眼中,又重新布满了疼爱与怜惜。
他执起了叶若虚未被诊脉的另一只手,柔声道:“你这是哪里话,明明是朕答应过你,要为你亲自去捕猎,结果却是空手而归,你不责怪朕,朕已经很欣慰了。”
叶若虚忙道:“臣妾怎么敢呢?其实也不必真的去为臣妾做些什么,陛下有这份心,臣妾已经很感动了……”
夏国国君很是受用的捧住她的小手亲了亲,正想着再同她说几句体己话,幔帐外头的太医却已经诊脉完毕,禀告道:
“回陛下,娘娘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受了些惊,外加一些皮外伤,开几副凝神安定的药喝一喝,也便就能好了。但……”
听出了太医欲言又止,还有话要讲,夏国国君立刻紧张的追问道:“但是什么?但说无妨!”
太医躬身拱手,掩下自己心中的不情愿,含笑朗声道:
“但还有一事容禀。那便是娘娘已有身孕,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前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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