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人,佳雪自然不怕她们听了什么秘密出去。
水芝眉看向佳仪的墓碑,泪水无声地从脸庞划过,不停地滴落到她的前襟上。
她像是自言自语似地:“如果你跟我说这一切都只是巧合,那是打死我也没办法相信的,现在当着佳仪的面,咱们三个就当是对个质,说说心里话……你告诉姑妈,到底是怎么回事?佳仪是怎么死的?”
佳雪怎么可能回答她。
她不至于蠢得这么无可救药,要被水芝眉录音什么的,那可全是证据。
水芝眉也知道佳雪不相信她,她决定先说点什么,以示诚意:“那把枪的确是我给佳仪的,她说只有她有机会打死你,夺回水家的一切。还说由她来下手的话,事手才可能逃脱法律的治裁。”
佳雪这才说:“既然你相信自己的直觉,认为佳仪的死根本不可能是意外,那又何必再来问我?那个过程,很重要吗?”
这话说得可谓模棱两可。
这会儿说给水芝眉听的意思,自然是:佳仪的死的确是我动了手脚,但是怎么动的,你不需要知道了。无非就是将计就计,细节我不可能说。
但如果水芝眉真敢把今天的话对薄公堂作为呈堂证供,那完全可以说是她这么说,只是在对水芝眉的执着和纠缠表示无奈。
水芝眉低低地:“你很聪明。但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你是什么时候意识到我们想拿枪杀你的?只有你知道这把枪,才可能设得出来这样一个局,让一切发生在监控录像下,你做这件事之前,恐怕早就设想的滴水不漏了吧?”
这是一场不能砸的表演,等同于现场直播,不允许出现一星一点的失误。
佳雪依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既然你已经想这是我知道了这把枪,才能布的下的局,就该想想这把枪还经过什么人的手。”
她可是已经把这件事调查了个一清二楚。
那把枪是真正的美国生产,可以向民众出售的枪型。
水芝眉跟佳仪一道回来的时候,可没有想过带枪回来,是文莲特特设法拆散偷渡回国的。
反正水芝眉在美国生活了十几年,早就玩过枪了,组装根本不成问题。
果然,水芝眉一听这话,便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后脚根上。
她连疼都没什么感觉了,只是脑子里嗡嗡地,回想起来佳仪之前问过她的话。
佳仪不是没有提醒过她要小心,她说过文莲之前因为几次三番被向家发现行踪、多次遇险,会不会怀疑自己被她们出卖,造成她们离了心。
她当时信誓旦旦叫佳仪放心,觉得这根本不成问题。
可是到底是佳仪跟文莲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果然还是她比较了解文莲!
她竟然真的出卖了她们!
难道她放弃了水家的一切?
她不是跟她们有共同的目标和希望?
水芝眉喃喃:“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是她……”
再借文莲一个胆子,她也未必敢自己啊!
佳雪却拿唇角带起一个不屑的笑意来:“为利而来,自然可能为利而往……”
水芝眉有些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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