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旬这刚洗漱完走进厨房呢,这会儿眼里氤氲着雾气,模样说不尽的勾人。诱得某男人舔了舔唇,还想再来一发,可惜被怀中人给挣脱开了。
“……没事就帮忙!”别总来骚扰!
害得他差点就勃/起了。
千旬心里低头,耳根还有点红。
心里有些苦闷,深知自己越来越禁不起撩拨了,他能预料自己很快就会完全投降……唉,不是他不想,相反的,他很想。
只是。
拿着锅的手一顿,眉眸低敛,微不可见地叹了一息,继续把锅放好,开了火。
这一顿,白某人自然享用愉快,餐后收拾完了出来时,便见沙发上窝着的人手里还拿着剧本,可双眼却有些呆滞,视线根本就没有在手中的小本子上。
坐了过去,“怎么?”
千旬回神,扭头看他,也没犹豫就问:“那个程……先生和孟书是什么关系?”
“嗯?”白君逸没想到这人问的是这个,靠近了些把人搂在怀里才回答,“阿博、小书和我三家是世交,自小就认识;和萧云是大学同学,萧云跟阿博工作上有往来。”
千旬:……
这复杂的关系圈。
见怀中人不语,只是捏了捏手中的小本子,白君逸略挑眉,“怎么问这个?”手很不规矩地在怀中人的腰上回来游走。
没理身上那不规矩的手,千旬重新拿起本子,“没,就问问。”口不对心,至于昨晚说的算账,却没有开口。
很明显能感受到怀中人的情绪波动,白君逸忍不住挠头,他有点找不到头绪,开始在聪明的脑中寻找答案。
最后脑子一亮,似乎抓住了什么,不笑时总是冰冷的脸洋溢着春日般的温暖,勾起的嘴角说不出的性感。
那上下不规矩的手重新又动了起来,却很聪明的没有去撩拨这人的接受底线,光明正大地吃着豆腐,嘴里仿佛是不经意地开口说,“阿博和小书小时候常过我们家,大家久了就熟了,也不知为什么,小书那时特别害怕阿博,所以只要三人一起他总粘着我。”
难得话说这么长,到了这里顿了一顿,视线却一直留意着侧坐在自己怀中的人面部神情,轻易的就让他抓着了每一个细小的变化,勾起的嘴角趣发的明显,“小书长大也总喜欢跟在我身后,我念高中他初中,常来串校,他本来就长得瓷娃娃一样好看,大家都说他就是我家的童养媳……”
话到这里,白君逸张着嘴,却顿住了。
没有预料的吃醋小闹的可爱场面,也不见这小家伙假装一本正经,那漂亮的小脸露出的悲伤情绪却极是明显。
重新把人搂进怀里,白君逸有些后悔玩笑开大了,“开玩笑的。”话里带着懊怒。
可过半响,也不见怀中人有动静,白君逸侧头,正面对上这张小脸,四目对视,那方才流露出来的悲哪里还有半分?尽是狡黠的笑意,扬着红红的小嘴,一脸得意。
白君逸:……
想他堂堂商界巨霸,居然也有朝一日被一个小演技给欺骗!
是可忍孰不可忍,一个翻身就把人给按在了沙发上,居高临下瞪着那笑得小身板颤抖的小家伙,真是,根本恼不起来,俯身就亲了下去。
只是亲了一下,并未趁机占便宜。
千旬得意地扬着笑,“分明就是你自己有错在先!”
“我怎么有错了?”两手撑在沙发上人的耳鬓两侧,上下四目纠缠,白君逸话是这么问,可眼里却带着笑意。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也能和一个人这么闹玩的,这种略幼稚的行为放作以前,简直找死,可这会儿,他却觉得有说不尽的可爱与有趣。
小嘴一撇,“还问哪里错了?”千旬瞪眼,“你个朝秦暮楚三心两意的花心男!招惹一个又一个!”
于是,白*oss立马喊冤,“冤枉!”
“哪里冤枉了?刚还说童养媳呢!那我呢?难不成我成小三了?”千旬不依不饶。
听罢,白君逸收回一手摸着下巴一脸沉思,“嗯,的确如此,要说小书是童养媳的话……”
这话还没说完,一个翻身两人的姿势就调转了,略有不同的是,身下之人体型庞大占据了整个沙发,千旬没得落手落脚的地方。并且,他的身材也不够撑着自己可以笼罩这男人在身下,于是,他直接就跨坐在人家身上,双手不是撑在两边,而是直接并合上去,掐住那大脖子。
“说,谁是童养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