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
蒂莲素手一顿,侧目看向身边的青篍,清澄的月眸动了动,随即浅浅笑道,“都说了些什么?”
青篍笑了笑,垂着的眼睑微微颤动,“便是问了些小姐的吃食都有什么,睡的好不好,叮嘱了奴婢几句,旁的便没了。”
“哦。”,蒂莲垂目低应一声,随即笑道,“姑姑也下去用膳吧,一会子我会唤她们来收拾的。”
为了谢珩煦能舒适,往日里没有吩咐丫鬟们都是不敢随便进屋的,包括青篍姑姑。
故而用膳时也从来不让人在旁伺候,蒂莲这样说了,青篍便应声退下。
目送她出去,房门被轻轻掩上,蒂莲收回视线看向谢珩煦。
谢珩煦一脸平静,眉峰挑了挑为她夹菜,哄孩子般柔声道,“不必细究,她即便是瞒着什么,也都是为你好,何况还是祖母和娘的意思。”
青篍陪伴了蒂莲十七年,与她了解蒂莲的习性一般,蒂莲对她也再了解不过,青篍从来都是为她好,这蒂莲自然确信,但看她在自己面前隐瞒什么,甚至还说谎话,蒂莲心里很不是滋味。
失落的戳了戳碗里的米粒,蒂莲嘟唇喃喃道,“如今不止不要我费心,连外头发生了什么都不许我知道了,这种囚禁的感觉,着实让人不舒服。”,言罢眼睑一掀,幽怨的望着谢珩煦。
他如何能受得了她这幅神情,那双可人的水灵灵的月眸,瞧的他心都酥了。
无奈的叹了口气,谢珩煦放下碗筷,端起蒂莲的饭碗来亲自喂她,低柔哄道,“待你用过膳,我让谢谦去打听了来告诉你,可行?”
蒂莲抿唇笑,月眸弯弯濡慕的看着他,娇纵道,“子煦,只有你是最疼我最知我心的。”
如今不止爱撒娇,还学会嘴甜的哄自己了。
谢珩煦哭笑不得,却对她难得的小女儿情怀很是受用。
待到用过膳,眉芍和豆翘进来收拾了桌子,蒂莲便让眉芍去唤谢谦来。
谢谦是自幼伺候谢珩煦的近侍,二人一同启蒙一起习武,从来形影不离,论起兄弟情谊,谢珩煦此生知交的兄弟,除却冯榭,便是一个谢谦了。
故而谢珩煦恢复如常的事,也从没蛮过他。
清秀白净的男子站在屋中,神情间有些窘迫,“爷,这……,老夫人吩咐了,谁若是将这事传到三少夫人耳朵里,便要动家法惩处的……。”
谢珩煦闻言眼皮子一掀,捧着茶盏的手指轻轻摸搓,看了端坐在妆镜前擦拭发丝的蒂莲一眼,故作厉声道,“哪那么磨叽,既然你知道,便省得再去打问,有屁快放。”
谢谦苦了脸,偷瞄了蒂莲一眼,哼哼唧唧道,“老夫人说了……,日后若是再有事传到三少夫人耳朵里,烦了三少夫人清静,凌登居伺候的人,都没好果子吃……,您可怜奴才们,还是别问了,不是什么大事。”
谢珩煦无语,眉目倒竖咬牙斥他,“到底谁才是你主子?你如今竟敢拿老夫人来压我了,好啊你谢谦!”
“三爷……。”,谢谦苦着脸快要哭了。
蒂莲听了半晌,无奈的叹了口气,与谢谦道,“没事了,你先下去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