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作为炮灰进行消耗,现在赵喜敏手下原本的三万多人此时已经只剩下几千人直辖,还大多数都是老弱,没有什么战斗力;除了这些,北方军根本没有他赵喜敏的位置,在南安南的时候他基本是说一不二的统帅,但是现在北方佬的军议会,他基本是个可有可无的出气筒,北方军一路胜利高歌挺进还好点,现在吃了这么大的败仗,自然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了他的身。吃败仗是要找替罪羊的,而他这个在北方军毫无地位的前南方军最强军队的统帅却恰恰是最佳背黑锅人选。
“大帅,小人冤枉啊!”他此刻也顾不得心里有多么憋屈,连忙出声辩解道,“此次抵抗我天军之逆贼并非原南逆之军,大帅洞察,南岸军原本一直都是南逆之最强军力,战斗力却依旧稀疏平常,在国人面前也不得不吃了大败仗。如若当时南岸军有如此战力,又何至于此?”
赵喜敏话音未落,听得旁边一众将官纷纷冷哼,更有人前一步拱手道,“先前有人说这赵喜敏明面投靠天军,暗地里却是与南逆私通,下官原本都还不信,此时听得他这一番说辞,却是板钉钉之事实了!”
“是,如若当时南岸军有如此战力,你们会继续与我天军为敌是吧?”旁边立刻有人阴阳怪气地说了起来。
“不是!”赵喜敏有点张口结舌,但是还想要辩解,“下官所言并非此意!”
“那又是何意?”那统帅不耐烦地拍了拍巴掌,让旁边闹哄哄的几个将官闭嘴,“你只管说!”
“在下的意思是,南逆之军队战力忽然提高,其必然在背地里得到了外来的增援,”赵喜敏连忙解释道,“这外来增援不仅提供了武器,还一定提供了训练这些新军的人,否则以南逆那帮废物不可能在如此短时间里有此等战力之提高!”
“你是想说髡贼在帮助他们?”旁边的一个将官笑了起来,赵喜敏笑不出来,“自然不可能是髡贼,南逆在此前出动十余万人攻打髡贼,此刻髡贼又如何可能为南逆提供帮助?如若南逆之朝堂混乱,安南之局势必然也同样混乱,那帮髡贼正好于混乱之浑水摸鱼才对,不派遣军队攻打南逆已经很好了,如何会向其提供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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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统帅不动声色,只是盯着赵喜敏,“接着说!”
“如若是说起援助南逆,倒是有一支势力。”赵喜敏连忙说道,“那是迈德诺人,迈德诺人自从发动南逆朝堂叛乱之后,假借黎氏后人的名义操纵了南逆之朝堂,直接操纵安南国事。自从迈德诺人假手南逆倒行逆施后,南逆大受挫折,此刻早已显出疲态,更被天军之威所震慑,此刻早已连失多城。迈德诺人此刻定然会出兵保护所占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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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德诺人又如何?难不成他们是三头六臂了?能让我等毫无胜算乎?”统帅脸的表情开始越来越冷,盯得赵喜敏心头直发毛。
敌不地远鬼后球所月情后鬼 “不至于吧?”肖竞把车速放慢,“斯顿的政审是反间谍处提交的,似乎还有完整证据,有专门的档案的,应该没有这么多问题吧?再说了,他逃离我们,回去迈德诺人那边又该怎么解释他的东方舰队的六艘主力舰损失?离开了我们他只有死路一条的。”
赵喜敏连忙深吸一口气,朗声说道,“迈德诺人与南逆狼狈为奸,此刻组建了新军,应是效仿了髡贼之举。此次天军受损,应当是在山谷之受到伏击所致,而非战力不足,迈德诺人虽能提升些战力,却于大局无碍,在天军面前,一切敌人皆乃土鸡瓦狗罢了。即便是南逆偶有此次胜绩,但在天军之威面前,也是秋后蚂蚱蹦达不来几天的。”
“嗯,这还差不多。”那统帅脸的表情稍微和缓了一些,“那么依赵将军之所见,天军此刻又该如何收拾这群南逆呢?”
“这个……”赵喜敏不由得为之一滞,他根本没有接触过这种步铳营的战斗方式,对于该怎么破解步铳营完全没有想法。旁边立刻有人阴阳怪气地说了起来,“他又如何会舍得说出来?这些可都是他的昔日爱将呢。”
“是,都是一家人,现在死的都是我天军将士,又不是死的他家人,何苦说破呢?”“是啊,还是一开始在下反对接纳这些南逆贼子,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他们来投奔我等,肯定是有心思要害死我军将士的。”
“好了,”统帅明显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只是抬了抬手指着赵喜敏,“赵将军,你说说吧。”
“是,”赵喜敏心非常不快,但是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他也只能强压心头的怒火,面不露声色地说道,“这支与我天军交手的南逆军队应当是新军,其作战应当是以火铳射击为主,在双方能够肉搏之距离之前能进行多次射击,同时辅以大炮进行轰击,挟火器之威杀人于百步之外。”
“嗯,确实如此。”统帅抬了抬眉毛,“本官已经询问过回来的军士,敌人的确是以大量火器远距离射击,然后又从两侧山梁之以火炮射击,大量杀伤我天军士兵,这才打得我军士兵伤亡惨重的。”
“是的,”赵喜敏连忙双手抱拳,“大帅明鉴!”
“那以赵将军之所见,这仗又该如何打?”统帅用探询的目光望向赵喜敏,旁边几个军官正要说话,却被统帅以一种相当凶狠的目光给盯了回去,都老老实实缩在一旁不敢多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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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某以往之战都是与人面对面,刀枪对刀枪,棍棒对棍棒的打法,这与火器正面交锋的战斗还是从未进行过的,但是想来,应当也是要在敌人发挥火器威力的时间内尽快地缩短双方之距离,待到双方混在一起,那火器没有什么威力了。”赵喜敏犹豫了片刻,“只是不知道南逆的军队肉搏的战斗力几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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