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了之前的节奏,这群使团成员终于老实了起来,现在都坐在各自的座位,听着导游讲述着东方港沿途会要看到的一些东西。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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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东方港的商贸区入口,这里是需要专门的通行许可才能够进入的,”导游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不远处的大楼,“港口区是一个独立的区域,这个区域被高大的围墙所包围,以保证城市里的安全隔离工作。”
“什么是安全隔离?”迈罗有些好地问道,导游点了点头说道,“安全隔离的主要意义是用来保护所有人的安全,例如说犯罪、疾病等情况,元老院为了保证不让传染病在东方港传播开来,所有需要进入东方港的人都必须要在港口区的隔离营里住满七天才能申请进入主城区。”
“为什么我以前来这里没有这个要求?”迈罗此刻额头都冒出汗来了,他到东方港都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这还是头一次听说需要在隔离营里住满七天才能进入的,“我来这里都好几次了!”
“这个,”导游不由得一呆,但是也不知道该怎么讲,这时旁边的声音响了起来,“那是因为你经过了验血,确定没有传染病才可以进入的。”
迈罗一呆,望过去一看,原来是一个元老,这些元老虽然说看起来外貌与武国或者安南人没什么太大的区别,但是元老们的气质却是归化民们模仿不来的,尤其是武国人,骨子里似乎充斥着畏畏缩缩的感觉,见到“首长”跟老鼠见到了猫一样紧张。
“你是元老院的朋友,我们有人给你担保,因此可以抽血检查确定没有传染病之后直接进城了,其他人如果愿意也可以这样的,不过你们间不少人都对于抽血非常抵触。”说话的元老斜靠在椅背,朝着迈罗耸了耸肩又说,“不愿意抽血化验的话,那还是只能选择等七天了。”
“血?传染病?有什么关系?”一个迈德诺人略带一点好地问道,“传染病不是魔鬼撒旦用来为祸人间以扰乱帝的手段吗?”
“帝?”元老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不反对你们的信仰,但是传染病跟帝真的没有什么关系,传染病是一种病菌,它很小,你的头发丝……”说着他还特地看了一眼那个迈德诺人,“对,是你的头发丝,你的头发丝至少还要小六倍到十倍。”
“谬论!”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迈德诺人站了起来,手抓着一个十字军大声喝道,“你怎么能够亵渎帝?生病是因为怀疑帝,不然的话以帝的仁慈,怎么可能让他的子民受到伤害或者去死?”
“你是个牧师吧?”元老笑了起来,“跟你这么说吧,帝或者撒旦在不在我不知道,但是如果传染病发生在东方港,那么我们有能力和信心能够在短时间里控制它,因为我们知道传染病和疾病的生病原因与病理,并能够在较短时间内控制它们的发展趋势。”
在场的迈德诺人不由得同时倒吸一口凉气,这句话代表什么意思?不亚于“你们的帝我们早已经了如指掌”一般的言论,换言之是我命由我不由天。这种渎神的言论如果是发生在他们国家,怕是早已经给绑在十字架烧个八成熟了。
“胡说!”牧师有些愤怒地吼道,“你一个区区凡人,怎么能够在这里随意讨论帝?帝给予我们生存的世界、吃的食物、穿的衣服,如果没有帝,人类连安身的地方都没有!”
“哼,跟我说这些?”那元老坐直了身子,大声说道,“你口口声声的帝创造世间万物,还是用最完美的外形来塑造的人类,那么怎么解释蟑螂才是最适应这个世界的生物?”
“蟑螂?”“蟑螂算什么?”顿时质疑声四起,使团成员们一个个面面相觑,蟑螂谁没有见过啊?那种小小的昆虫,只要抬个脚能直接踩死,无非是数量多的时候看到了有些让人发悚罢了,能有什么了不起的?
“你们这些什么都不懂的凡人啊!”元老的这句话顿时把在场的人再次惊呆,凡人?什么都不懂?他难道不是凡人?难道他什么都知道?不过他可没有理会这些使团成员的疑惑,只是自顾自地说道,“蟑螂这种昆虫是什么都可以吃的,食残渣、垃圾、粪便、动物尸体、衣服、籍、毛发,甚至于连同类和自己的排泄物都可以吃,生存能力是我们人类远远不的;它的奔跑速度一秒钟能够达到一米二三的距离,爬墙钻洞什么都能干,甚至还有翅膀能飞,嗅觉触觉非常灵敏,极难抓住;它们的个头小,能够在墙缝、船板夹缝这些地方躲藏,在你根本关注不到的情况下生存;它们的繁殖力也是你们万万想不到的,一对蟑螂在一年的时间里能够繁殖两万只左右,雌性蟑螂一生只需要交配一次即可终生繁殖,甚至于无性繁殖;最让人恼火的是它们的卵是保存在卵鞘里的,卵鞘很厚,杀虫剂很难深入,只能在孵化之后才能杀灭。如果真的有帝,并且帝模仿自己制造了一种生物,那一定是蟑螂。”说着他又自嘲地朝着自己指了指道,“反正不是我们。”
他说话的语速不快,但是满是各种专业词汇,即便用的是迈德诺语,可使团成员们感觉自己像在听天一般,连之前那个义愤填膺的牧师此刻也是愣在当场,还在目瞪口呆地消化着那个元老的发言。
“这位尊敬的先生,既然你说你知道传染病是什么导致的,那么能不能让我们看到导致生病的罪魁祸首?”一个年轻的男性站了起来,小心翼翼地问道,“是你之前说的头发丝细六倍的那种病菌。”
“嗯?”这个元老明显来了兴趣,他穿越之后一直在医疗部门工作,因此接触过不知道多少的土著,也试图跟土著们讲述自己的观点,但是土著们总是一种忌讳莫深的表情和态度对待他。尽管土著对他都是非常尊重的样子,但是那也只是对他的身份,而不是他坚持的理论,这段时间以来他都有些心死了,不怎么想和土著交流,但是现在居然有人问起来这个,他当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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