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治的手上。
剑童也消失在了剑中,它才是真正的云开,当普通的长剑退去平凡的外表,它便融在剑中,成为剑的一部分。
徐天治站起身,手中的云开剑没有之前那么重,好像与他合为一体,变成他身体的一部分,他轻轻的抬起手,然后斩下。
轰!
剑气随着剑气冲了出去,狠狠地斩破地上的石头,伴随着一声巨响,他轻轻的一斩,斩出来的便是一道沟壑,虽然不深,但是也十分的恐怖。
徐天治看着手中的剑,心中无比的震撼。
他只不过是虽然的斩出一剑,并没有动用自己体内的灵气,就这么夸张,如果动用灵气,或者剑诀,那岂不是天上的云都会被自己斩开?
他此时终于理解,为什么这把剑要叫云开,因为这把剑真的能把云层斩开。
咕!
炎鹏心有余悸的看着地面上的沟壑,又飞的离徐天治远一些,他生怕这个疯子到时候真的拿自己祭剑可就糟糕了。
“你又不是云,我斩你做什么?”
徐天治白了炎鹏一眼,从戒指中取出了一套黑袍套在身上,然后看着云开,开始苦恼了起来,因为他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就是戒指竟然不容纳他!
戒指里的空间显然足够,但是似乎根本性的抵触,当他想要把云开放在戒指里的时候,便就像是没有空间一样,毫无反应。
“看来只能背在背上了。”
徐天治无奈的摇了摇头,又从戒指中取出一套袍子,仔仔细细的把云开包好,然后背在背后,整个人好像变成了浪迹天涯的剑客。
炎鹏看到对方收起了剑,才心有余悸的飞到了徐天治的肩膀上,发出咕咕的叫声,好像在安慰着自己一般。
“总感觉这里应该还有别的出口。”
徐天治皱了皱眉眉头,当日他和靖飞龙等人逃走的出口依然存在,只不过他现在虽然境界没有当时强大,但是对阵法的理解,早就超过当时,一闭眼睛瞬间便感觉到了四周的土元素和灵气。
就当他想要睁开眼睛准备走老路回去的同时,一点金光却突然从那道沟壑之中闪过。
“咿?”
徐天治怪叫一声,心里十分诧异,地宫二层只有土元素和灵气,这道金光……
咕!
炎鹏显然也看到了那道金光,笨拙的身体高高飞起扑闪着翅膀,飞到了那道沟壑下面,两只小爪子用力的在扒泥土,半晌一块墨绿色的玉牌,便被他抓起,然后它吃力的扑闪着翅膀,飞到徐天治的面前。
“这是?”
徐天治看到玉牌一愣,他突然想起了紫阳兵符,只不过上面雕刻的却跟兵符没有一点关系,除了材质。
碧绿的草地在荒野之中,头顶上并不是青天,而是一堵墙壁,谁也不知道这周围怎么会出现一棵棵笔直的小树,在最大的两棵树上分别坐着两只蜘蛛,它们似乎在织网,而且已经不知道织了多少岁月。
“难道这就是地宫第三层?”
徐天治收回了目光,握着玉牌的手,能够清晰的感觉到玉牌之中的能量,他不用思考便已经感觉到玉牌应该怎么用。
啪!
袖长的手指紧紧地捏着玉牌,发出一声脆响,一道碧绿的能量从玉牌之中流出,他们仿佛是无垠之水,在地面上缓缓流淌,没有人为的操控,便朝着聚灵阵之中汇聚,然后汇聚钻入聚灵阵的地下。
轰!
地宫二层在绿液流入地下之后,便开始疯狂的晃动,整个地宫随着晃动便出现了裂痕,随着裂痕的出现,一根粗壮的树杈像是被压制了千万年之久,啪的一声弹开,展开自己茂密的树叶。
徐天治看到树杈的出现,脸色很平静。
他知道玉牌可以打开第三层的通道,只是没有想到,下到第三层的方法,竟然是顺着树爬下去,而且安静的地宫不时的传来树叶摩擦的沙沙声,同样的还有吱吱的叫声。
他看见,树叶的缝隙之中露出了一道红光,刹那即使,但是他的心里却同样有了危险的感觉。
“下还是不下?”
徐天治笑了笑,在恐惧刚刚出现的时候,他就已经犹豫不决,但是经历过心魔的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心倒是坚定了很多,再也不像以前一样。
“那我就下。”
这句话似乎是回答给自己听的,又似乎是回答给肩膀上的炎鹏听的。
哗。
徐天治猛地一跃,跳进了树杈中,不知道碰掉了多少落叶,紧接着砰的一声,他稳稳的落在了树杈上,看着错综复杂的树枝,发出愉快的笑声。
“你倒是下来啊。”
他对着炎鹏招了招手,虽然换来对方的白眼,但是他丝毫不担心,又是往下一跳,他的身影便被树枝挡住,好像瞬间消失。
咕!
炎鹏飞落在树杈上,心想着怎么有你这么不要脸的人类,讥讽我一只小鸟,哦不是伟大的炎鹏大人,难道有意思?想到这里它也扑闪着翅膀,朝着地底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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