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建筑材料。
她相信,那扇可以媲美装甲车的金属门,是这个圆桶屋里面最坚不可摧的地方。
因为只有它,才是这个圆桶屋的唯一出口。
慕容尚卓在圆桶屋的出口上这么大做文章,本无可厚非。
只是他却不知道,在她身边的雷奥,这个百年不遇的化学天才,任一件装饰在她身上的小饰品,关键时候,都会发出不容小觑的巨大作用。
慕容尚卓用脚趾头想,也明白,这句话绝对不是赞美他。
他朝诸葛嫣然没好气地耸了耸肩,很有自知之明道。
“嫣然妹妹,你心里想怎么腹诽我,尽管腹诽吧!反正这已经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现在拿出来,最多也只是在你面前,再多我一件糗事而已。”
诸葛嫣然抿了抿唇,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这么说,你现在把我带到这里,就是想把我拘禁在这里了?”
慕容尚卓点了点头,但很快,又摇了摇头。
“也是,也不是。”
诸葛嫣然挑眉,不解地看向他。
“什么意思?”
慕容尚卓咧唇一笑,他伸手不甚自在地抓了抓额前的碎发,然后解释道。
“这个圆桶屋,我在四年前建造时,确实有把你拘禁在这里的意思。”
他顿了一下,然后朝她面前十分无奈地摊了摊手。
“不过,我现在已经不想这么做了。”
诸葛嫣然眨了眨眼,疑惑道:“不想这么做,什么意思?”
她想,慕容尚卓既然已经把她带到了这个圆桶屋里面,没道理,嘎——打住了,便没了下文。
慕容尚卓伸直双腿,抱着脑袋舒服地向后一仰,躺靠在沙发背上,眉眼微微上扬,道。
“我突然发现,有一个法子,要比用圆桶屋圈禁你更有效果。”
诸葛嫣然“哦”了一声,一脸感兴趣的模样。
“什么法子?”
她十分好奇,是什么法子,竟然能让慕容尚卓舍甘愿舍弃他已经建造好的圆桶屋?
慕容尚卓突然端坐起来,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才道。
“让你爱上我,要比单纯地囚禁你,会更加有趣得多!”
诸葛嫣然刚伸手捉住一瓶苏打水打口,往嘴里送了一口。
听到他这一句话,“噗”一声全喷了出来。
细长的水流,径直射向慕容尚卓的脸上,发间。
“让我爱上你?”
他有没有搞错?她诸葛嫣然爱上谁都有可能,惟独他没有可能。
切不说,他们之间的恩怨可以追溯到十几年前,只他顶着一张比女人还要漂亮的明星脸,她敢拍着胸脯发誓,某男今生今世,都不会是她诸葛嫣然的菜!
慕容尚卓叛逆的浓眉好看地上扬:“怎么,有问题吗?”
岂止有问题,简直就是痴人作梦!
心里虽这样想,但诸葛嫣然嘴上却没有这么说,她们两个人之间虽然已经发生过某种很亲密的关系,但是,她仅是出于帮他检查小弟弟有没有受伤的情况下发生的,而且后来,她也发现,她是被某男址分阴险地拐进了他设好的圈套,而她却不自知,并傻乎乎地跳了进去。
如果说她会爱上他,那简直是本世纪最不可能发生的笑话!
她抿了抿唇,盯着慕容尚卓脸上的表情研究了半天,才知道他不像是说笑,遂谨慎地开口道。
“我和你?慕容,你感觉,可能吗?还是我做了什么事情,让你产生了这种错觉?”
原本还在心中盘算怎样实施自己的完美诱*拐计划的慕容尚卓,听她这么一说,“霍”地坐直了身体,黑眸灼灼地看着她,不紧不慌道。
“嫣然妹妹,让你爱上我,有什么不可能?”
诸葛嫣然朝他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伸手指了指他,接着指了指天上,然后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地上。
“我们之间是天壤之别,懂吗?”所以不可能。
慕容尚卓浓眉紧蹙在一起,说实话,他实在看不懂她口中所说的这个天壤之别。
他眨了眨眼,疑惑道。
“你是指家世,还是我们慕容家从商,你们上官家从教,路不同?”
他可不认为,她和他之间,会存在什么天壤之别。
论家世,他们不分上下,如果,他没有估计错的话,她甚至还会略高他一筹。
论从商从教,都是一种谋生发展的手段罢了,他不认为,在国外待了那么多年的诸葛嫣然,会介意这个。
诸葛嫣然无语地看了眼明晃晃的天花板,她就知道,慕容尚卓不会明白她口中所指的这个天壤之别。
她撇了撇嘴,十分气馁道。
“你比我漂亮。”
要她嫁给一个比自己漂亮许多的男人,她心里不只是介意,而且是相当介意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