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露面?”
刘桐轻叹了一声,道:“五哥在农家养伤的时候,父皇那边自然也得到了他之前让人送回去的证据。然后便一直没能得到五哥和父皇他派的人的消息。父皇后来才派了人来找五哥,私下里……大概也暗查起了刑部吧。”
“那太子呢?”常润之忍不住问道:“太子……圣上可查了?”
刘桐皱着眉,轻轻摇头道:“这我就不清楚了……关于太子和齐家,五哥似乎没有报给父皇知道。”
刘桐顿了顿,道:“父皇派来的人转达父皇的意思是,让五哥暂时别告诉任何人他的行踪,先看看事情发展的情况。这也正是五哥的意思。我瞧着,五哥似乎想暗地里将齐家和太子,还有鲁家和祝王的事情,查个清楚。”
常润之抿了抿唇,轻声问道:“那鲁家和祝王有联系,瑞王是怎么知道的?”
“五哥是通过纪光邈和刑部,联想到了祝王的异样,后来又通过回忆庞良与他说明兖州实情时的蛛丝马迹里,推断出来的。”刘桐道:“这几年,齐家、宇文家好歹出了案子,还有那么两三个伏法的,可鲁家,犯案的人不少,登记在册的人也不少,伏法的却一个都没有。能做到这份儿上的,除了刑部主事外,还能有谁?犯了大罪,本该流放杀头的,罚几个钱便能脱罪……这种判词,谁写得出来?”
刘桐摩挲着茶盏,目光沉沉:“兖州这个地方,该动手治治了。就是不知道,父皇这一次能不能下决心。”
常润之沉思了片刻,轻声对刘桐道:“今日圣上寿诞,我瞧着他对太子和祝王,并无不妥。圣上会不会还根本不知道他们二人与兖州之间的联系?”
刘桐不语,常润之只能道:“若是圣上没点儿行动,瑞王这般继续隐藏行踪……恐怕是白忙活。”
“谁说不是呢。”刘桐闭了闭眼:“可也只能等着父皇的决定了。”
常润之点点头,忽的想起来,忙问道:“对了,暗杀瑞王的,是兖州三大族的人吗?可查清楚了?他们暗杀失败,就没有后续行动?”
刘桐道:“当时我要带着五哥回京,父皇的人也找了来,本想着抄小道走,五哥却说反其道而行,大大方方走官道更安全些,我们便一路沿官道回来,倒的确平平安安的。快要到京的时候,父皇的人来说,来暗杀五哥的,是宇文家的人。”
“宇文家?”常润之微微睁大眼:“不是齐家、鲁家?”
“不是。”刘桐摇头:“这也的确挺让人好奇的。”
刘桐也若有所思。
夫妻俩说了半晌话,常润之上一波疑惑解了,又添了新一波的好奇。
她叹了口气,依偎进刘桐的怀里,轻声道:“听你说起来都觉得惊心动魄的很吓人,我以后都不敢让你出京了。”
刘桐失笑,搂住她道:“京城之外又不是什么险地,今后我办差若需要出京,难不成你也要拦着我?”
常润之抿抿唇道:“那我这样拦着你,你走是不走?”
常润之箍着刘桐的腰,刘桐哭笑不得,想了想一本正经道:“我心里不想走,可不得不走……不然给你养家的年俸得变少了。”
常润之低头一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