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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璧已吓得魂魄快飞走了。
她虽然眷恋明康,可是绝不敢无媒无聘的给人家做小。
她是沛王嫡女啊,怎么也不会自甘堕落成妾!
那是庶女的命运,不是她,她天生是做正室夫人,使唤妾的!
可是刚刚不知道为什么,她就莫名的冲动,确实那个放荡了。
她分明是被人陷害的。
朱璧激动道:“老夫人,我是被陷害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就那样!”
老夫人呵道:“住口!”
她难道不知道,说这种话,等于是变相的承认事实!
明康缓缓道:“乐亭主所言为真,她虽然与我共处天香榭,但什么都没发生。
她确实是清白的,刚才大公子说乐亭主喊热也是真的,有人在天香榭的兰花上敷了一种精心调致的香料,乐亭主因觉得那兰花有趣,不小心嗅到了那种香料,故尔一直喊热,正好又被路过的婢女听到。”
郭夫人眼里看到了希望,忙问:“明家公子可知道是谁害我们长乐的?”
明康摇头,他又不是真神人,淡淡道:“香料配得精奇,只需慢慢查证是何人所配,再问那人便可,但也需要点时日。乐亭主一直燥热难耐,康只能出了下策,以冷水冰她的身子,为了乐亭主名节着想,才对外宣称是落水。叔夜所说是句句属实,老夫人明鉴。”
众人没想到朱璧是被陷害的,明康这么说,自然是真的。
王夫人的那盆兰花很娇贵,自然不愿意拿出来检查的,只道:“那盆春剑是我花了五年的时间精心培育的,好不容易才开的花,不能因你一句话,就凭人摆弄。”
老夫人看了王夫人一眼,又转向明家公子,面色和缓道:“你是如何知道那兰花有问题的?”
明康从容道:“老夫人兰花的花蕊掺了迷香,是可以辨认出的。夫人应该先封了那盆兰花,带回去交太医查验,便知我所说不虚了。”
王夫人当然不愿意。
那盆兰花多么珍贵啊,稀世罕有的品种,怎么能因为朱璧要证清白,就要毁坏,她淡淡道:“天香榭本来是禁止外人擅自闯入,长乐的脚长在她身上,进去且不说没先通报我,若是通报了我,绝不准她进去的,旁人又怎能算出她会擅自闯进去,还恰巧就在兰花上沾了迷香?我们府里谁敢这么做。你这么说,不是在冤枉我们南宫府吗?”
郭夫人似笑非笑道:“今日来参加宴会的人众多,并非一定就是南宫府所为。王夫人不必过虑,这事没有查清楚之前不会像贵府的大公子污赖任何人。”
王夫人冷笑道:“我儿什么时候污赖过长乐,明家公子刚已说了,句句属实,只不过是不是被人陷害,现在还没有证据洗白呢。”
眼看着两个夫人要吵起来,老夫人道:“都不要说了,这事多有打搅,就此打住。”
王夫人也就作罢,众人各怀心事前往宴会厅。
明康先行告辞。
老夫人因让朱璺去送下,另外派了吴大娘和春桃送朱六姑娘先行回府。
快送到门口时,明康打了个喷嚏,站在梨花树下,道:“就此别过。回去吧。”
“你为何要替我六姐洗白?”朱璺盯着他道。
“这是事实。”明康不咸不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