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动弹,也不能说话,那贼就用这闷香,、将我们庵里的仪玉掳走,至今不知死活。”
朗月听到这件事惊呆住,结香差点昏厥,但是为了一线生机救姑娘,只得咬紧牙关先忍着大悲。
朗月复又镇定地问向李太:“这蜡烛是谁点的?”
李太没有作答,望了一眼仪云。
仪云已接了话,道:“这是我昨日出来前点的,但是这香我真不知道,庵里从没有人敢用这个,何况那时李太也在,如果是我,那么亭主昏迷之后又怎么会失踪呢,我从出来后就没有进去过。你守在外面应该知道。”
朗月用怀疑的眼神打量着她,淡淡问道:“昨天夜里,谁值夜?”
半晌,值夜的小尼姑缩着脖子从人群中站出来,朗月见她一副心惊胆战的样子,呵道:“你夜里见过什么人?”
那小尼禁不起一吓,给朗月呵的扑通跪倒在地,道:“不曾,不曾见到什么。”
小尼有点心虚,她其实是看到仪云和仪琳师姐,在后面的院子里抬着什么东西,当时还奇怪大半夜的,师姐怎么还在干活。
现在想起来,明白被装进麻袋的应该是亭主,两个师姐把麻袋抬进马车,一个车夫轻轻驾着马车就走了。
“你要仔细想想,有什么异常都要说出来,如果让我们发现你知情不报,王爷绝不会饶你。”结香突然吓唬她道。
小尼心虚地抬眼忽而迎上了朗月冷冷的目光,手心冒着冷汗。
仪云突然发现异样,忙替小尼求情道:“出家人不打诳语,她说没发现异常,你为何苦苦相逼呢?”
朗月不理她,只拿眼盯着那守夜小尼,明显发现小尼心虚,又呵道:“你当时可曾听见什么?”
小尼哆嗦了一下,心里想方才众人都说被贼人掳走,必是有马车的,况且她又瞧见马车,不如就顺势说了马车的事,也撇清自己,想着结巴道:“夜里太黑,我不曾看到什么,但是好像听见了后院有声音。”
仪云的面色陡然一变,心被吊了起来,怨恨地瞪着女尼。
朗月忽而眼睛亮了,急问道:“在哪里?”
小尼哆嗦道:“我只是听到了,并不曾看清在哪里仿佛是在后面院墙外。”
这个消息真得很重要,昨天夜里下了一声雨,山路很烂,如果有马车,就会留下马车印,一定会找出什么线索的。
仪云也吃了一惊,没想到守夜的女尼耳朵这么尖,她和仪琳已经做得自认为天衣无缝了,忽然被人提到马车的事,心里有一丝慌张。
发现那蜡烛有闷香,长相脱俗的女尼这时道:“如果真是贼人用了闷香,把亭主掳走,有马车声也有道理,但是这佛堂只有一个前门,贼人又是怎么进来的?怕不是外贼是内贼!”
朗月也怀疑这件事,但眼下她顾不得了,先找到姑娘再说。
守夜女尼紧张地领着众人来至最后面的一道院墙,那墙高有两丈,很难爬进来。
有个女尼道:“自从几年前仪玉失踪后,沛王爷下令把庵里的院墙都再砌高一丈,这墙很陡,连只苍蝇都难飞过来,不知那贼是怎么进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