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月命婢女把门带上,然后栓上门栓。
被关在院里的夫人们不满了……
大家七嘴八舌:“怎么把门给关上了?”
“是啊,咱们只是来看看热闹,老夫人,干嘛关门呢?”
“这门栓上了,那婢女怎么进来?”
言谈间,众人都吃惊地看着那薄薄的刀片,从门缝里伸了进来,大家吓一跳,匕首划至门栓处,突然又缩了回去,紧接着夫人们惊奇地发现,门栓没有人碰,也可以慢慢地后退了。
老夫人冷冷地看着这一幕,郭夫人心里火急火燎,张口结舌不知道该什么……
那谢苏的面突然变成猪肝色,面上一直青红不定,紧张地朝郭夫人看去。
郭夫人一记凶残的目光迎视上他的,吓得谢苏的脑袋缩了缩。
只听见夫人们恍然大悟,道:“开了,开了!真是神奇啊,一把匕首,居然能从外面把门打开。”
“是啊是啊,这要是被为非作歹的人发现了,家财不保,回头,得好好改良下府里的门。”
“这种法子也只有那些想走歪门邪道发财致富的人才想出来,亏这个谢苏还是谢府的第十一子,竟然干出这种龌蹉事!”
谢夫人面上挂不住,怒骂着谢苏:“你这个败家子,咱们府一门三相的脸面都叫你丢尽了。”
谢夫人说着在旁边折了根树枝,上前就要抽他。
没有人上前阻拦,也没有劝说什么。
眼看自己的棋子快被谢夫人废掉了,郭夫人急了,朝吴大娘使个眼色,可是吴大娘上前劝说时,却被谢家的婢妇拦下了:“这是我们谢府的家事,你掺和什么?”
“再这样打下去会出人命,咱们的宜安乡主可是心疼呢。”吴大娘东扯西拉,又把问题扯到朱璺身上。
朱璺淡笑:“这种人打死了才是活该。”
“宜安乡主这么说,是想毁尸灭迹,掩盖您幽会的事吧?”吴大娘壮着胆子说道。
杜老夫人跺跺拐仗,冷冷道:“掌嘴。”
不用等陈大娘上来,吴大娘自我掌嘴,一边掌一边道:“老夫人堵住了婢妇的嘴,堵不了天下人悠悠之口。这件事打死了谢苏公子,大家还是怀疑宜安乡主呢。”
听到这老货聒噪,杜老夫人大为恼火,吴大娘是掐准了软肋,老夫人瞪了她一眼,扬起手,陈大娘才上前去劝说谢夫人休手。
正好谢夫人也打累了,众人再一看谢苏,那厮已被打得衣衫裂开,露出红红的皮肉来,看出来打得不轻。
连他那张阴柔的脸也毁了,左一红痕,右一片淤,夫人们也道:“够了够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郭夫人看一眼老夫人,然后放缓语气,劝道:“谢夫人,一个巴掌挨不响,您打他一个人有什么用呢?还不如像我这样乐得睁只眼闭只眼……”
言下之意,同样做出不耻之事,她就不像谢夫人那样气急败坏地去责打朱璺。
老夫人冷冷道:“谢苏,你可知罪?”
谢苏捂着脸上的伤,心痛道:“老夫人我没有罪,我们是两情相悦的。”
这个时候他还是不承认,朗月已经开了门进来了,众人吃惊望着在没有任何人开门情况下,仅凭一把匕道走进来的朗月,暗暗吃惊。
大家愈发怀疑谢苏在说谎。
谢苏见朗月用同样的方法进来后,气焰迅速地灭了,瑟缩着不敢再说话。
朗月走至老夫人跟前道:“禀老夫人,奴婢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姑娘的院门被动过手脚。”
朗月的话又在人群里炸开了,各各反应不一。
老夫人神色微凛,丁夫人急于想看郭夫人笑话,忙问道:“你这个丫头别顾忌,横竖有老夫人和我们替你作主,就大胆地把你的发现说出来。”
“是。”朗月点点头,“我发现,院门较之先前,中间的缝隙变大了,往常北灵的院门,可紧实着呢,仅凭一把匕首,是没有办法进来的,可是奴婢看到的院门,中间明显被削了一块,虽然不多,却能容得下匕首,这件事奴婢觉得不是巧合。”
大家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似的,若有所思地斟酌着朗月的话。思之犹恐,难道这件事是看门的院妇同谢苏联手所为?若是这样,那就太可怕了。
这是下人与外勾结联手陷害主子啊。
五大娘听到这里,面色已经俨如土色,双腿打颤,然后又听到宜安乡主冷冷的话:“老夫人,宜安的院门是由五大娘看管的,关于院门被动手脚的手,问五大娘最合适不过了。”
五大娘扑通跪倒在地,矢口否认:“婢妇不知情啊。也许是别人所为。”
“五大娘,你每日不离门半步,兢兢业业地看门,这忠心有目共睹呢。今日你偏偏出了门,又把门栓好了,可见今日没有人有机会动这扇门,那么,你是何时趁我不在,动的手脚呢?”
“宜安,五大娘是府里的老人,你怎么能怀疑到她身上?”郭夫人不满道。
朱璺淡笑:“母亲还看不明白吗?这分明是下人联手外人陷害主子,目的就是想把宜安推入火坑,母亲不劝说什么,还要让宜安背这个黑锅,方才没有一句替宜安说情的,现在我只是说一句五大娘的不是,母亲就百般替这个婢妇说话,五大娘只是个下人,她自然不敢这样做,难道说五大娘背后是母亲指使的?”
“你!”郭夫人气结,“好你个孝顺的女儿,真是白疼你了。”
说的话里带着威胁的语气。
朱璺淡淡一笑:“母亲极力地污蔑我与谢家的家生子幽会,极力地想以两情相悦的借口推宜安入火坑,如果这就是母亲的疼爱,我想在场的各位夫人们都不解吧。还请母亲解释,为何帮着设计陷害宜安的凶手说话?一个五大娘一个谢苏,里应外合,天衣无缝,加上母亲在旁边扇风点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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