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南宫昭揽着缰绳,转过头,关切道:“宜安,没事吧?”
突然被南宫昭这么问,估计十之八九是知道了。她红了脸,摇头:“没事。我——”
“细作劫持了你,这件事你能及时地禀报叔叔,叔叔很欣慰,你刚刚也被吓到了,坐在马车上哪里也别去,看叔叔把那个细作抓住。”
朱璺愣住。
她什么时候通知了南宫昭。
想来想去,也只有那枚玉牌,和南宫昭有关系。
本来用那枚玉牌,没有想太多,快刀斩乱麻,更快一点离开城门,万万想不到,早有侍卫快马加鞭地通知了南宫昭。
朱璺担心南宫昭知道是她放走美男的,就尴尬地道:“昭叔叔,我现在很累,想先回去。”
“你早点回去休息。昭叔叔抓到奸细就告诉你一声。”南宫昭淡淡道。
“好。”
说着马车就徐徐地往回驶去。
朱璺心有余悸地看了眼朗月,道:“这件事,别告诉昭叔叔。”
朗月只好点头,但是吓唬道:“奴婢就算不说,昭将军也有可能猜到一二,我看姑娘你这次是逃不去一顿质问,昭将军那样机敏的的人,他会想不到这其中的原由?”
正说着,南宫昭的马从她们马车边路过,停在了马车前面。
马车被逼得停下。
“姑娘,是南宫大人。”坐靠近马车边的湘边朝帘外看了一眼。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现在想回避也来不及了,南宫昭方才让她离开,现在突然又拦住她的去路,估计如朗月所言,已经猜到了什么。
她坐在马车里不敢露面。
南宫昭淡淡道:“出来。”
朱璺同三个婢女不得已,讪讪地下了马车。
朱璺满面堆笑:“昭叔叔,您怎么也跟过来了?”
南宫昭转过脸望向朗月:“你们先退下。”
“是。将军。”围在身边的闲杂人等都垂首退开,只剩下他面前站着的朱璺。
她的婢女都知道南宫昭是朱璺的义父,没有人担心南宫大人会对朱璺不利。再者大家见朗月退开,种碧和湘树也就跟着退开。
南宫昭和朱璺静静地站在寂静无人的巷子里。
不知道是不是他派了人严禁走这条路,巷子里没有行人路过。
对视上南宫昭的目光,朱璺有点心虚。
因为她放走了美男。
“宜安,为何放走奸细?”南宫昭说的正如朗月所言的质问,却没有一点质问的口气,更像是一种宠溺,他责怪的只是宜安没有当面说,如果她开口,还怕自己不会答应不成?
南宫昭怪她没有事先商量,有要求没有朝他开口。
他许她这个权利,哪怕是要月亮,他不会摘星星。
至于他为何会这样,说不清道不明,只是心里的意愿。
朱璺心里却觉得害怕,被他宠溺的眼神看得不自在,她没想过和南宫昭走得多近,因为按史书上说,南宫昭即使不像南宫师那样杀人如麻,也是个野心勃勃,一心图谋江山的野蛮人。
可是眼前的他,却是个文质彬彬,很儒雅的美男子。
她不敢确定自己的判断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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