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了一番沈小依。
沈小依出门匆忙,穿的比较单薄,刚才的大量运动使得她好像刚经历了一场小雨一般,衣衫被印透了大半,隐约可见内里。
慌忙地双手抱胸,后撤几步,警惕地盯着易峰,严防易峰的有色眼神。
也意识到了自己话中的语病,沈小依更觉羞赧,说了句“回家吃饭吧”就逃也似的向远处跑走,易峰出于关心冲她背影喊“慢点,别摔倒了”,得,沈小依度快了一倍。
豆浆油条热包子,加上几碟咸菜,简单的早餐就出来了。早上吃的清淡些有利于身体健康,看来沈母还是懂得养生之道的的。
整整一上午,沈家母女都是紧张地等待着鬼七的到来,易峰则示意她们不需要紧张,之后,沈母替昏迷的丈夫擦了擦脸和手,就进了厨房忙活,饭还没做得,鬼七和两位师弟就风尘仆仆地赶来了,估计是掐着饭点来的。
母女两人手忙脚乱地又是端茶又是倒水,还想张罗着几人去大酒店吃饭,被鬼七阻止了,家常菜就行。想想也是,一号身边的御医想吃什么还不是一个眼神的事?
沈母让女儿陪着鬼七等人,自己进厨房忙活,对于治愈丈夫的事情只字未提,是个识大体的女人。
沈小依趁机跟三位讨教医术,易峰倒成了旁边人,闲下来的他无聊跑进了厨房,帮着沈母煲了个汤,沈母大赞。
饭桌上还算其乐融融,比起沈母的稍显拘谨,沈小依就大方多了。
饭毕,鬼七三人提出看看沈父的病情,沈母连忙点头应允。
第一次看到沈父,鬼七三人眉头就是一皱,这么安详的表情,可不是中风的表现,倒像是中毒,不过中毒的话,身体上多少会有毒斑的。
鬼七取出银针,几人配合着在沈父身上扎了几针,沈父并没有什么反应,换了几个位置依旧如此。互相对视了一眼,几人把银针收掉,这才转身走到一直在门外大气都不敢出的沈家母女和易峰身前。
“鬼七老前辈,我爸爸的病怎么样?能治吗?”沈小依眼神希翼,她几乎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鬼七的身上了。
“夫人,冒昧问一下,你们家可有什么仇人?”鬼七没有回答沈小依的问题,而是把目光对准了一脸焦急的沈母。
听到鬼七的话,沈母愣了一下,但很快摇头否定:“长荣为人和善,我们结婚三十年了,他从来没有对我红过一次脸,说过一句令我难受的话。在外面的他也是这样,集团上下跟他的关系都很好。”
沈长荣就是沈小依的父亲。
“老先生,有什么话您就直说吧,长荣已经这样了,情况再坏也坏不到哪去!”沈母虽然焦虑不安,但她的心性无疑很坚定。
“令尊不是中风。”鬼七缓缓说出了这句话,母女二人的脸上的焦急逐渐朱转喜,但是鬼七的下一句又让她们如坠寒潭深渊,“据我们三针齐下,令尊的反应来看,他应该是中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