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有些起伏的情绪逐渐变得平和起来,而当她想到自己就要出演艾玛这个角sè时,甚至还有些兴奋。不仅是因为在阅读小说的过程中她早就无数次幻想自己就是艾玛,更因为身为演员拿到了一个出sè异常的剧本。
安妮-海瑟薇转头看向了窗外,那清冷的月光也都变得温柔起来,她注意到了窗台上的素描本,“你刚才在创作?”安妮-海瑟薇想到了自己刚刚走进屋子里时,埃文-贝尔似乎正在创作,而自己则打断了埃文-贝尔的工作。想到这里,安妮-海瑟薇不由觉得有些羞愧,埃文-贝尔最不喜欢的就是创作过程被打断了。
埃文-贝尔彷佛知道安妮-海瑟薇的想法,轻笑了一下。“创作得差不多了,只是觉得有些不对。犹豫着是不是做一些更改。”其实创作已经到了一段落,否则他也察觉不到站在门口哭泣的安妮-海瑟薇,因为他全神贯注的时候听觉全部都投入到音乐之中,对外界的灵敏度几乎为零。
安妮-海瑟薇把素描本拿了起来,本子上写着流线型的五线谱,但是却没有标题,只是凌乱地写着一大堆歌词,“你的指尖轻滑过我的肌肤。棕榈树在风中翩翩摇摆……”安妮-海瑟薇轻声念到,优美的歌词就好像芭蕾舞步在黑暗之中翩然起舞一般,“这个歌词不是很好吗?为什么想要修改?”
埃文-贝尔耸了耸肩,“其实我最开始的灵感是来自于艾玛和德克斯特的故事,但是创作完毕之后,觉得太过悲伤了,反而偏离了最初的构想。”
安妮-海瑟薇把脑袋滑落到埃文-贝尔的臂弯里。抬起眉眼,把素描本树立了起来,“你演绎一遍给我听听,为什么会太过悲伤?”
埃文-贝尔不由轻笑了一下,用空闲的左手扶住了素描本,清了清嗓子。轻声哼唱起来,“你的指尖轻滑过我的肌肤,棕榈树在风中翩翩摇摆,这一幕……”深夜时分,埃文-贝尔那清澈的嗓音在如水般的月光之中缓缓流淌。嗓音里的情绪虚无缥缈,并不厚重。也不刻意,却如同大提琴的醇厚一般,带着淡淡的忧伤,犹如一滴滴蓝sè的泪水,缓缓滴落。
“你为我吟唱那西班牙摇篮曲,你的眼中映出甜蜜的忧伤,真是高明的手段。”埃文-贝尔的声音很是轻柔,就好像是情人在耳边的低语呢喃,“我不愿看到你的哀伤,我以为你也一样。再见了,我无缘的爱人(my. almost. lover),再见了,我无望的梦想。我试着不再想你,请放过我让我独自离去。再见了我不幸的爱,我将转身离去。早知道你只能带给我无尽的心伤,无缘的爱人总是如此。”
蓝sè的泪水缓缓汇聚成河,那如同水汽盎然般的忧伤,在河面上如烟如雾,这条河流在埃文-贝尔那轻柔的演绎中,缓缓坠入心底那片平静的湖面。湖面上漾起淡淡的涟漪,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那蓝sè一点点荡漾开来,将整片心湖都渲染成清冷的蓝sè。
仅仅只是一句“无缘爱人(almost. lover)”,道尽了爱情里的无奈和悲伤。仅仅只是差了一步,就可以成为爱人了,但却有缘无分;仅仅是差了一点点,却让两个人擦肩而过,越来越远;仅仅是差了一点,幸福圆满的结局却演变成为了天各一方的悲伤;仅仅是差了一点,心碎心伤心痛都成为无法挽回的深渊,除了转身离去之外无能为力;仅仅是差了一点,爱情的甜蜜就变成了苦涩的泪水……一句“almost”将爱情里的酸楚展示地淋漓尽致。
“我们穿行在拥挤的街道,你拉住我的手与我共舞,这一幕。当你离开时,你吻了我的唇,说着你永不忘记这一幕,不!我永远不愿看见你不快乐的样子,我以为你也一样。再见了,我无缘的爱人,再见了,我无望的梦想。我试着不再想你,请放过我让我独自离去。再见了我不幸的爱,我将转身离去。早知道你只能带给我无尽的心伤,无缘的爱人总是如此。”
安妮-海瑟薇只觉得自己就要无法呼吸了,艾玛和德克斯特yīn阳相隔的画面又在脑海里翻滚,两个相爱的人,彼此折磨了十几年,终于找到了彼此,但最终却因为一场车祸而天人两隔,一句“无缘”却是如此残忍地将爱情揉成一团,点燃了怒火,焚烧殆尽。
“我再也无法回到昔rì的海边,我再也无法行驶在午夜的街道,我再也无法在清晨醒来,若我的脑海中没有浮现你的面孔,你已离去我却还被回忆缠绕,可我估计你现在过得十分自在,是我促使你能够如此轻易地在我生命中徘徊吗?再见了,我无缘的爱人,再见了,我无望的梦想。我试着不再想你,请放过我让我独自离去。再见了我不幸的爱,我将转身离去。早知道你只能带给我无尽的心伤,无缘的爱人总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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