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给的,自己怎么沒看见…
当他接过纸条,并看完纸条上的内容后,眉宇间流露出浓烈的震惊。
“我与你合作,整死陈逸飞。”
简单的一句话,林泽却反复看了十几遍,直至他彻底读懂这句话的意思,方才心肝乱跳地瞥一眼韩小艺,压低声音道:“她來这儿,并不是找麻烦,而是做戏。”
韩小艺美眸朦胧,轻轻点头,低声道:“也许,她比我们知道的更多,更加知道她丈夫的死,与我们无关。”
林泽张了张嘴,不知如何接下去。
他很努力地捋顺头绪,分析整个事态。
麦长青死了,死在陈家。
陈逸飞受伤了,重伤。
所有人都怀疑是韩家搞鬼,包括麦长青的家属,并且在事发后第一时间來找麻烦。
最后,凌红登场,发疯晕厥前,瞒过所有人递给韩小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与你合作,整死陈逸飞。
麦长青的死跟陈逸飞有关。
若麦长青只是倒霉被误杀,凌红会这么做吗,不会。
那么,,答案似乎只有一个,凌红认为麦长青的死,根本就是陈逸飞造成的。
若是这样,所有疑惑都得以解答。
林泽忍不住续了一支烟,表情凝重地看了韩小艺一眼,苦笑着摇头道:“这件事儿,可比咱们想象的复杂得多。”
“何止如此。”韩小艺那双灵动漂亮的美眸中跳出一丝jīng光,“凌家公主既然认定了陈逸飞,恐怕会想尽一切办法给麦长青报仇…”
“你怎么看。”林泽轻声问道。
“先等等。”韩小艺沉凝道,“如果有需要,我会和她合作,毕竟,陈家窥觊韩家也不是一两天,能有凌红这种陈逸飞核心圈子的盟友,对我们是极为有利的。”
“这个女人,也真是有恒心啊,遭受如此重创之后,竟还能保持冷静,太可怕了。”林泽唏嘘感慨。
“你难道不知道吗,圈子里可是公认她是薛白绫之下最有潜力的女人,只是她沒这方面的想法,否则也是相当厉害的角sè。”
……
“姑姑,凌红又晕了。”薛贵揉了揉鼻子,苦笑道,“据可靠消息,她今儿已经晕了三次,唉,不知道还撑得住不。”
“别小看她。”薛白绫轻声说道,“这个女人,沒那么容易倒下。”
“按照现在的局势,韩家应该暂时沒什么大麻烦了,那丫头也真能忍,被人打到家里來,也能忍气吞声,哈,这口冤枉气吞得多憋屈。”薛贵轻松地说道。
“不吞能如何。”薛白绫美眸中掠过一丝异sè,平缓道,“韩家这边麻烦不大,目标又会转移到谁身上呢。”
“谁知道,现在就看谁倒霉。”薛贵打趣道,“幸好咱们跟这帮人沒什么大摩擦,否则也会被找茬。”
薛白绫微微顿了顿,缓步挪到窗口,拉开窗帘,轻轻蹙眉道:“女人毒起來,比男人更可怕,薛贵,姑姑不指望你以后讨的老婆有多能干本事,心怀慈悲最好。”
“,。”薛贵不明所以,揉了揉鼻子道,“怎么扯到我身上了。”
“有感而发。”薛白绫回过身,轻描淡写地瞥了薛贵一眼,一字字说道,“有些女人甘愿为一个男人当温顺小绵羊,同样,也可以为这个男人变成魔鬼。”
“你说凌红。”薛贵缩了缩脖子。
“目前的局势还不够明朗,看不出什么问題,可能不发展到某个地步,我什么都看不懂,但我相信,有些事儿若要发生,迟早会发生的,只是时间问題。”薛白绫说道。
薛贵听得满脑子浆糊,十分费解地问道:“姑姑,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我完全听不懂。”
“不懂是对的。”薛白绫忽地妩媚一笑,美眸中异sè闪动,抿唇道,“若你懂了,不是所有人都懂了,所有人都懂了,还怎么做事儿。”
“谁做事儿。”薛贵茫然问道。
“该做事儿的人。”薛白绫说道。
“谁该做事儿。”薛贵问道。
“你猜。”薛白绫漫不经心地说道。
薛贵张了张嘴,挠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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