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折磨人了,他喜欢喝酒,喝酒必醉,所以他知道宿醉有多难受,要早起更是难上加难,薛贵知道,这是姑姑在折磨自己。
姑姑从不折磨自己,也沒人可以折磨她,但现在她折磨自己了,被一个**害的。
女神一旦下了神坛,疯起來比小资女、比成天伤chūn悲秋的造作女更癫。
姑姑便是如此。
“唉,。”薛贵又是一叹,喝下一杯烈酒,夹起一粒花生扔进嘴里,摇头晃脑,跟老学究似的。
噔噔。
脚步声从门外传來,薛贵略一回头,却只见林泽踱步而來,心下先是一喜,旋即便是板起脸,不闻不问地喝酒吃菜。
林泽对这个大纨绔的态度颇有些不解,该对我横眉冷眼的是你姑姑,你这是闹哪出。
“我得罪你了。”林泽无可奈何地坐在椅子上,自顾自倒了一杯酒。
“跟你很熟吗。”薛贵撇撇嘴。
“别把自己整得跟个幽怨小受似的,我跟你可沒感情纠葛。”林泽打趣道。
“去你大爷的。”薛贵灌下一杯酒,忽地一把提起林泽的衣领,“你要是不把我姑姑哄开心了,别想走出薛家大门。”
……
女人的房间总是比男人的狗窝有吸引力,不止是房里透着一股女人特有的味道,更因为柔软的事物,总是被人所欢喜。
林泽一只脚踏进房间,目光有些飘忽地望向床上的女人,沒什么动静。
她睡着了。
我这样进去,会不会有点唐突,万一她有裸-睡的习惯怎么办。
直至林泽回忆起她沒有裸的习惯,这才施施然进去,并放手关上了房门。
咔嚓。
轻微的关门声引來了女人的注意,但她沒起身,甚至沒去看一眼进來的是谁。
这间房,能进的不多,敢进的更少。
进來便进來了,她并沒在意。
脚步声愈发近了,略有些头晕的女人微微睁开美眸,映入眼帘的却并是意料中的脸庞。
男人正冲自己咧嘴傻笑,女人心中微微一突,迅即便冷淡下來,翻了个身,背对男人不言不语,好似这个人并不存在似的。
林泽见状,不由揉了揉鼻子,缓缓坐在床边,冲女人的耳畔说道:“你在生气。”
沒有回应。
“我本以为薛家女王是理智到爆棚的女人,想不到,,你竟然这么幼稚。”
仍不做声。
“你是不是怪我之前不提前告诉你。”
“你是不是还怪我怎么沒第一时间來看你。”
“看來,,你已经不可自拔地爱上我了。”
说罢,林泽一只手搭上女人丰腴的腰肢,轻轻摩挲几下,便是天雷阵阵地轻叹道:“妈,我回來了。”
砰。
侧躺在床上纹丝不动的女人忽然动了。
她一侧过身子,便是一脚踹在林泽胸膛,将这个自称儿子的混账踢下床去,那满是酒意的绯红脸颊上更是密布怒意,水汪汪的狐媚眸子里怒火交织。
啪啦。
一屁股摔在地上,林泽痛得龇牙咧嘴。
略微抬头,见女人姿态娇媚地坐在床上,不由苦笑着爬起來,耸肩道:“你总算理我了。”
“谁是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