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银女寒声道,“杀你。”
“为什么。”白仆淡灰sè的眸子里透出一抹黯然之sè。
“你要杀他。”银女冷淡道。
“所以你要我死。”白仆问道。
“他是我的丈夫。”银女厉声道,“谁要他死,我便杀谁。”
“连我,,你也要杀。”白仆说道。
银女有些迷茫。
理智告诉她,她不应该杀眼前的人。
可他不死,林泽便会死,林泽死了,她便不活了。
“不许杀他。”银女握紧刀锋。
“如果我一定要杀呢。”白仆反问。
嗖。
未等他话音落下,银女便动了,如蛟龙般奔腾而來,裹挟着一道白光,直刺白仆咽喉。
白仆纹丝不动,直至刀锋逼近,他方才右臂探出,挡住了银女的刀锋。
嘶嘶。
刀锋与手臂上的特殊手套摩擦出激烈的火光,在这漆黑的夜空分外刺眼。
嗖。
刀锋倏然拉出一道弧线,避开白仆手臂后,以一个刁钻毒辣的角度刺向白仆。
铿锵。
白仆双臂一叠,又是挡住了银女的攻势。
但他那双淡灰sè的双眸微微亮了起來,他发现,,女人的身手恢复到了最佳状态。
她遏制住了恐惧,也调整了情绪,像一个战无不胜的女将军,让白仆一阵恍惚。
嗖。
匕首再度刺來,朝白仆小腹刺去。
这一次,白仆因为心神恍惚,竟是被银女一刀刺中。
只是,银女那锋利无双的匕首沒能刺入白仆的身体,反而激荡出火光,下一秒,银女回身一拉,试图以匕首剧烈的摩擦切开白仆的身躯。
嘶嘶嘶。
火光愈发耀眼,却仍然无法割破白仆的防御。
不过,银女这一击虽说沒能割破白仆的身体,却是将他白sè的纱布彻底扯开,露出了让人头皮发麻的画面。
哪怕是银女这等心智冷漠的人,亦是瞳孔微微收缩。
腰腹处的纱布被割破,露出的却不是正常人的肌肤,而是,,仿佛涂了一层金属的肌肉。
灰sè的肌肤看得人浑身不自在。
银女发现,白仆腰腹处的肌肤不止颜sè古怪,更是宛若被千万刀锋切割过一般,看上去斑驳累累,极度可怖。
银女甫一瞧见这幅画面,她便停下了动作。
那清幽冷冽的眸子里,透出一丝微妙的变化,红润的柔唇微微嗫嚅,清冷道:“这是什么。”
她问的,自然是白仆肌肤上的古怪东西。
“一种特质的金属。”白仆仿佛撕裂的嗓音说道,“师傅说,可以刀枪不入。”
银女眉头一挑,一脸古怪。
她只是情商低,不代表沒智商,相反,她的智商极高,她知道这种金属贴在身上,是极为难受的,而且,是用什么方式贴上去的。
银女看得出,这层金属已不是简单的贴在肌肤上,甚至嵌入肉里。
“疼吗。”银女的口吻软了一些。
“疼。”白仆点头。
忽地,他手腕一翻,猛地将上半身的纱布尽数撕扯下來。
大片大片的灰sè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看得人心底发寒,白仆却嘶哑地声音道:“要杀我,刺脖子和后腰,这两个地方比较脆弱,容易刺。”
“为什么。”银女口吻冷冽地问道。
“为什么。”白仆光着臂膀,那淡灰sè的眸子里流露出浓浓的迷茫,“你走了,师傅大怒,所以惩罚我。”
“我是自己逃走的。”银女再度扬起刀锋,似不愿接受这个事实。
“我若出手,你便走不了。”白仆语调淡然道。
“胡说。”林泽厉声道。
“再來。”白仆抬起双手,“记住,刺后腰和脖子,别的地方杀不了我。”
银女却犹豫了。
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盯着白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白仆见她不动,心头窜起一股无名怒火,凄厉吼道:“你在等什么,。”
“杀了我。”
“我不死,他一定会死。”
“你想他死吗,。”
银女闻言,瘦弱的身躯猛地一颤,迷离的双眸杀机毕露,刀锋一扬,寒声道:“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