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四章棋局已进入厮杀阶段。越往深处走,林泽愈发感到吃力。反观薛家姑姑,却是风轻云淡,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林泽素来下不过薛家姑姑。偶尔侥幸赢一两局,也是薛女王被他缠累了放水。在许多人面前,林泽都勉强算是真汉子,有主见且心理素质过硬的男人。唯独碰上薛女王,他会使xìng子兼耍无赖。原因无他,在林泽眼中,只有薛女王能给他安全感。这种感觉,任何人都给不了他,包括那位高高在上的英女皇,也没这种特质。
“我输了。”
薛女王扔下棋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哪有?”林泽眼睛瞪得溜圆,不解道。“你明明还有翻盘的机会。”
“跟你下棋太累。”薛女王轻轻摇头。
“哈哈。”林泽仰头大笑,点了一支烟道。“跟你下棋,就得采取疲劳轰炸,否则怎么有赢的机会?”
薛女王的狐媚脸上浮现一抹淡然之sè,说道:“今儿{ 怎么有空找我下棋?”
不知是那晚的暧昧相处还是别的原因,薛女王对待林泽的态度有了极大改变。谈不上亲昵,但话明显多了起来。林泽能感受到这份微妙变化,也不点破,嬉皮笑脸道:“没事就不能找你下棋?”
“我很忙。”薛家姑姑不留情面地说道。
“真忙还是假忙?”林泽打趣道。
薛女王没跟他瞎扯的兴趣,拾起棋子,漫不经心道:“想问什么就快问。再过半个钟头我要午休。”
“我陪你睡。”林泽死皮赖脸。
薛女王愣住了。那狐媚眸子淡淡扫了他一眼,娇艳的红唇微微开启:“我喜欢一个人睡。”
“怪我那晚打鼾?”林泽喷出一口浓烟,耸肩道。“没办法,人太累了难免会打呼。平时我是不会这样的。你应该知道。”
又在占便宜。
薛女王如何听不出,放下茶杯道:“你若再说些乱七八糟的。我就回房了。”
“别啊。”林泽忙不迭拉住薛女王。右脚一勾,将椅子挪到她旁边。微微落座,盯着她的脸蛋道。“今儿来薛家蹭饭还真有点事儿问你。”
薛女王静默等候。
林泽见状,不由组织一番言辞,娴熟地弹了弹烟灰道:“我这么问可能有点八卦。更可能让你看不起。但我最近左思右想,越想越觉得奇怪。后来又想到你是本移动的百科全。所以就想来问问你的意思。”
“不用铺垫了。”薛女王淡淡道。“直说。”
“以你对白十二的了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林泽问道。
薛女王喝茶的动作微微一滞,那勾人的美眸横他一眼。旋即放下茶杯,平淡道:“哪方面?”
“每个方面。”林泽正襟危坐。连抽烟的动作都停止下来。
“你觉得陈逸飞怎么样?”薛女王岔开话题问道。
“什么怎么样?”林泽莫名其妙。
“综合能力。”薛女王说道。
“跟你一个级别的。”林泽揉了揉鼻子。
“有时候,我勉强能看透陈逸飞。但这个白十二。我看不穿。”薛女王说道。“可能是我的惯xìng思维导致对每个人有刨根问底的习惯。所以把白十二给yīn谋化了。但我可以给你一个不算答案的答案。他要么一辈子温润如玉。要么——”
薛女王没继续说下去,但潜台词再明显不过。(.)
林泽闻言,却是眉头一挑。说道:“他对我很不错。”
“听说了。”薛女王说道。
“他的妻子也很好。”林泽说道。
“一个心中有佛xìng的女子,再坏也坏不到哪儿去。”薛女王点评。
“你呢?有佛xìng吗?”林泽打趣道。
“有一只猛兽。”薛女王揶揄道。
林泽摇摇头,揉了揉鼻子道:“韩小艺说我善良。我觉得她很傻。我这种满手鲜血的人,不论如何也称不上善良。后来我想了想,她只是说的有点婉转。没好意思打击我。”
“还算有自知之明。”薛女王说道。
“你也这么觉得?”林泽好奇道。
“难道你一直觉得自己很聪明?”薛女王反问。
“——”林泽抽了抽嘴角,然后抽搐像是会传染似的,差点面瘫。“我一直以为在特工圈子,像我这样要长相有长相,要内涵有内涵的人才是极为罕见的。”
薛女王眯起那双狐媚眸子,风情万种地横他一眼:“事实上,你是个煞笔。”
“——”
林泽没走。如果他来蹭的是晚饭,就可以用通俗地词汇来形容他此刻的行为:过夜。
但很可惜,窗外的阳光明媚而忧伤。将女王的大床笼罩在温暖的光线下。
她身躯微微蜷缩地躺在床上,闭着眼,却没真的睡着。
林泽则坐在床边喝酒。喝女王的酒。酒辛辣而呛喉。却能激发林泽的兽xìng。
喝了口,他便瞥一眼床上的女人。
她风情万种,芳华绝代。是无数男人断了第三条腿都想成为入幕之宾的尤物。素来闷sāo的小林哥却并没这么想。他只是捏着女王的右手,在她手心撩啊撩。
她的眉头从起初的平坦变得微蹙。直至拗不过林泽的sāo扰,她终于睁开眼眸,平静地说道:“如果你饥渴了。可以扒开我的双腿。我不反抗。”
“瞎说。”林泽抬起她的嫩手,细细打量道。“我是那种下流的人吗?”
“不是?”女人反问。
“是。”
林泽粗糙的手掌从她的手心顺到高耸的胸脯。很软,很大。还很有温度。
开chūn了。女人穿的并不多。当然,因为林泽跟着进了房间,她并未换睡衣。一袭连衣长裙。谈不上多艳丽,却符合她怪谲的穿着品味。
透过长裙的丝质料,林泽能感受到里层的文胸。嗯——应该是纯棉的。
他摸了几把,忽地恶作剧般轻轻抬起她的下巴,严肃地说道:“美人儿,给爷笑一个。”
薛女王像被无数侵略者挺着刺刀虎视眈眈的女烈士,压根不鸟林泽。后者却是灌了一口烈酒,贼眉鼠眼道:“既然你不笑,那爷给你笑个?”
薛女王仍是不做声。像充气娃娃般毫无情调。
“长了一张狐媚子脸,床上却冷得像块石头。咋能勾引男人?”林泽遗憾地摇摇头。
从高耸的胸脯滑落到jīng致的玉足,林泽tian了tian有些发干的嘴唇,笑道:“不逗你了,我还有点事儿,先走了。你好好睡。”
说罢将酒壶放在床头柜,转身出门。
他一走,薛女王松开轻轻握住的拳头。满手汗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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