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绫也评价你十分聪明,认为再过十几二十年,你能达到你父亲的程度。”林泽续了一支烟,神sè平静地说道,“但男人的世界,纵使你再聪明,也永远不能理解。”
林泽当面打脸,韩小艺只是微微撅嘴,不反驳不抗议。
一个恶毒yīn狠的男人可以为某些人生至关重要的事儿杀了自己兄弟,也能为兄弟的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儿放弃生命,这就是男人。
聪明吗,愚蠢。
愚蠢,男人本就愚蠢。
……
凌红那红润的脸蛋已布满怒意,一旁的陈雪琴亦是神sè冷厉,若不是坐在对面的男人带了数名贴身随从,而这两个女人还要照顾襁褓中的诚诚,以凌红的xìng子,早就大打出手了。
她一直容忍着对面那个斯文干净的男子的追求,她是寡妇,把事儿闹大了,对她的声誉不好,也会影响孩子的健康成长。
但现在,对面的斯文男子逾越了她的底线。
野孩子。
那就是野种的意思。
他骂自己的孩子是野种。
长青,你答应吗。
“凌红,我一直敬重你,也从沒说过不照顾这个孩子,你为什么就不肯答应我,难道你认为我在撒谎,认为我不会照顾这个孩子。”
斯文男子指了指襁褓中的诚诚,眉宇间却充满轻视的味道。
不可否认,凌红是一个相当有韵味的女人,斯文男子从初次见面,便爱上了这个充满女人味的女人,他贪婪凌红的美sè,着迷她的丰腴,但对她怀里的孩子,半点兴趣都沒有,方才情绪失控下,说出那番让凌红雷霆大怒的话语,他有点遗憾,觉得自己失策了,但也仅仅是失策。
不就是一个寡妇的孩子吗,他怕什么。
他來燕京一年有余,仗着帅气多金,不知玩弄了多少女人,面前这个女人的确有相当优渥的家庭背景,她旁边那个长相比年龄大的女人更是燕京陈家的人,斯文男子不会轻易出龌龊招式,可他的耐xìng终是有限,方才一句话语彻底得罪了凌红,此刻,他正琢磨着如何补救自己的失言,从而扭转两人的关系。
但他永远不会想到的是,对于凌红怀中的那个孩子,有个人的关心超过世上任何人。
陈雪琴目光冷厉地盯着对面的斯文男子,身躯微微前倾,寒声道:“宫藤,你会为你刚才说的话付出代价。”
“陈小姐,我已经道歉,你还想怎么样。”宫藤语调平缓道,“难道非得要我再次道歉。”
宫藤有点不满。
他知道陈家在燕京很强势,可你再强势,我沒得罪你吧,就算我刚才失言,可这样一句话,谁会真放在心上,凌家有点來头,宫藤调查过凌红的家底,但对于那个层次,宫藤还不怎么担心,毕竟,他的家底比起神田井子,也只是差那么一些,否则父亲又怎么会成为与神田井子共同接洽燕京豪门的人选呢,在东京,能让他低眉顺耳的年轻人一只手数得过來。
对于陈家,他的确有些忌讳,但他不信那个名声相当正派温润的陈逸飞会因为自己错说一句话而大发雷霆。
不论如何,宫藤有点遗憾,却并不认为自己做了不能饶恕的事儿,哪怕在这个把面子看得比命还重要的上流圈子。
“再次道歉。”
忽地,一道yīn寒到让人心悸的声音飘进餐厅,身穿白衣的俊美男子推门而入,那比女人还漂亮的眸子布满冷意,徐步朝三人聚坐的餐桌走去,“让我听听,你是怎么道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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