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架神田井子。
当老堂主确认自己沒出现幻听,并且万海不是开玩笑时,他脸上的表情丰富到任何专业演员都无法演绎。
他疯了吗,。
神田井子是谁。
是东京最顶尖的名媛,是背靠商政两界,是有皇家老nǎinǎi当后盾的超级大小姐。
绑架她。
谁來借个胆子给自己。
老堂主狠狠地咽下一口唾沫,目光混乱而迷离地盯着万海,嘴唇轻轻嗫嚅道:“您刚才说,,绑架神田井子。”
“我的声音不够大,还是不够清晰。”万海语调平缓地说道。
“不是。”老堂主艰难地摇摇头,一字字说道,“您是否知道,绑架了神田井子,会在东京制造多大的动乱。”
“这便是我需要的局面。”万海微微眯起眸子。
“坦白说,我不敢。”老堂主轻叹一声,“绑架了她,便等同得罪了神田家以及皇宫内的那位老* 人家,甚至,,绑架她,等于将一言堂推上烤火架,我沒有这个勇气。”
“你是不敢,还是不愿意。”万海反问道。
老堂主愣住了。
不敢,还是不愿意。
万海将他逼到了绝境。
他是跟随组织发展到今天的,理论上來说,会长的任何命令,他都该遵从,可是,,万海这次的要求,太为人所难了,甚至有些刁难的味道。
这是一块铁板,是一块老堂主不论如何都啃不动的铁板,绑架了神田井子,他将遭受难以想象的报复,而随之而來的后遗症,老堂主根本承受不了。
抗命。
老堂主唇角泛起一抹苦涩的意味,摇头道:“这是您的要求,还是会长的命令。”
“有意义吗。”万海一字字说道,“我为会长做事,我的要求,自然便是会长的命令。”
“只怕是,。”老堂主神sè微微一凛,“套用华夏古语來说,拿着鸡毛当令箭。”
“你似乎担忧的太多虑了。”万海冷漠地说道,“我说过,不论你做什么,都有组织撑腰,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担心什么。”老堂主言罢,缓缓说道,“鲨鱼死了,燕京的陈逸飞也被关了一年,西方出了大乱子,东方也不太好过,现在,,让我去绑架神田家的唯一继承人。”
“我的智商应该沒低劣到正常逻辑都缺失了吧。”
万海闻言,却是眉头一挑,目光逼视老堂主道:“也就是说,你打算违抗会长的命令。”
“不是违抗,而是好奇,,会长打算如何替我善后。”老堂主平静地说道。
“笑话。”万海勃然而怒,“从沒人可以质疑会长。”
老堂主微微笑了笑,沒有接话。
“再问你一次,做,还是不做。”万海一字字逼问道。
老堂主仍是不做声,只是静默地盯着万海。
“梅林。”万海一声令下。
梅林动了。
砰。
一脚蹬在老堂主膝盖上,后者登时跪倒在地。
老堂主不是个武力值太高的人,他甚至只能勉强打倒两三个壮汉,此刻,他却被几个站在世界最顶端的强者围住,别说他身边沒有部下,即便有,有一百个,恐怕也很难挽救他与危难之间。
老堂主并未反抗,只是无力地匍匐在地上,额头因身躯倒的太快而撞击在坚硬的地板上,磕得头破血流。
他不反抗,一方面是无力反抗,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还有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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