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并且在电报当中提醒他们,不要跟政府联系,或者是抗议什么的,和苏联那里也不用说,因为苏联是针对一个国家的政权做援助,不是党派间的帮助,一旦提出抗议什么的,马上就把叶莲娜暴露了。
这是叶莲娜第一次直接用自己的代号‘紫丁香’直接同延安的总部联系,可见事态的紧急。叶莲娜如此的电报直接暴露了她的身份,也不怕在延安的通信是不是有内奸,如今已经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想其他的了,叶莲娜的孤注一掷,冒险的行为,也让延安的几个领袖非常的感动,因为从始至终,‘紫丁香’不但一直在援助远在东北的抗联部队,对他们的援助更是无私不带任何身份和立场,无私无条件的援助。这一次实在是有些意外,即使情况紧急,也不需要如此冒险。几个领导都不是一般人,他们早就知道‘紫丁香’是谁,此时这样的情况,他们怀疑这是叶莲娜最后的援助,而最大的可能就是她自己已经陷入危险当中了。这让他们都非常的焦急,叶莲娜对于他们的援助和帮助那是非常大的,一旦失去,他们会很被动,很困窘,直接的问题就是,没有叶莲娜源源不断提供的药品,他们的伤亡率会大大的增加,而在深山里的兵工厂将失去原料的来源,而从人道主义方面来说,一个对他们这样无私帮助的友人,陷入危险,他们无论如何都不能坐视不理的。
定好了三天后出发,叶莲娜当天就开始找人制药,先是化妆到了穷人聚集的地方,找了哪里的几个可靠的人,他们都是有家人朋友,聚集在一处住的,此时的武汉不但有来自战区的灾民,还有迁移过来的工厂、企业和政府机构,加上医院、孤儿院等救助机构,让整个城市很是复杂混乱,叶莲娜这次找人,没有通过任何人,而是用了空间中的易容丸,换上普通的衣服,找那些带着许多亲朋的人。通过他们,寻找可靠的屠夫和制皮工匠,最后还联系上了一个屠宰场,叶莲娜一共雇佣了十个大师傅制皮,二十个师父取蛇毒、剥皮、制药,他们负责剥皮、制皮。其他的五十人打下手,叶莲娜提供他们的工钱也是极其丰厚的,每个人一百块大洋,一百斤大米和五十斤肉,可以选牛肉或者是羊肉。此外还会给他们一下日常用的药品。
当天晚上,他们就来到了屠宰场,此时按照叶莲娜的要求,所有的人都清空了,还在周围放了十个人做岗哨,他们的手里还有叶莲娜给的枪。到了屠宰场,这些人还是惊讶不已,因为摆在他们面前的是80只老虎、98只猎豹、118头熊、220头羚羊、360头牛、466头鹿,野猪40头,家猪400头,另外、各种蛇、刺猬、穿山甲、野鸡、也是数不过来了。三天只能全部完成工作,就得加班加点了。
这些动物都是够老的,尤其是牛,包括水牛、黄牛等,鹿,有麝鹿、马鹿、梅花鹿等等,叶莲娜在这几天一直陪着他们,一来是她得负责拿到麝香、牛黄、羚羊角等药材,还的防止有人出危险。还为他们提供饭食。防止有人跑出去泄密。
这一次得到的毛皮加上空间中积累的一些都经过处理了,但是牛皮、鹿皮野猪皮等都没有做消费品的打算,因为这些牛都非常的老,牛皮更是厚实坚硬,只剥两层的牛皮质量都极好的。叶莲娜又另外找人,将这些牛皮处理过后,制成背心,这背心外层是牛皮,内里加上一层特殊的,极有韧性的纤维层,最后才是在里面加入一层防止磨损的布料。这样的防弹衣可以做许多。可别小看这牛皮防弹衣,它是真的管用的。此外,他们的防寒效果也是非常好的。找来做这些背心的人都是那些工人的家属,得到的一些鹿皮等,则是暂时留着。叶莲娜看这些女人做背心很快,又很好,就又从空间当中弄出的不少的兔子和绵羊,让他们自己屠宰,得到的羊肉归他们,每个人还可以带走一张羊皮,剩下的兔皮和羊皮则是做成了手套防寒,余下的小块儿可以做鞋垫。
即使是对于真正的朋友,也不能抱不切实际的幻想。须知,任何国家都有自己独立的战略利益,都是从自己的民族、国家、利益决策问题的,谁也不会为了别人而引火烧身。公理正义在不同的国家、民族中有不同的内容,每个国家民族总是从自己的利益出发,来理解和解释公理和正义的。对朋友,即使是真正的朋友,也不能指望过多,更不能把本国军队人民的命运之“宝“押在别人的身上。以别人的好恶来确定或改变自己的作战计划。世界上只有自己能够救自己,别人总不能代替自己,别人总是靠不住的,依靠别人也是注定要吃亏的。历史证明,***独立自主的思想是光耀千秋、颠扑不破的。
对“友“尚且如此,更何况敌乎?对敌人、对手就更不能抱不切实际的幻想,更不能存侥幸心理了。淞沪会战蒋介石之所以在对日指挥上处处被动,死抱住“以战求和“思想不放是一个根本原因。之所以产生如此重大的认识偏差,根本原因是对日本军阀的野心之狂、胃口之大认识不足。实际上,日本不仅早已不把南京政府当作亲善对象,而且是要吞并全中国。不仅要吞并全中国,还要从英、美手中夺占亚洲和太平洋地区,胃口大得惊人,野心膨胀到超乎想像的地步。
正因为对日本野心缺乏足够的认识,因而才发生了日本定下了攻占南京,沿长江把中国拦腰斩断的战略规划之后,蒋介石仍试图用一次战役反击来迫使日本讲和的可笑事情,甚至直到日军已在杭州湾登陆,还作出是一股小分队、不超过1个半旅团这种可笑的判断。种种政治上的、军事上的一厢情愿,其根源盖出于对日本帝国主义对华野心的幻想。经验证明对自己的主要对手和敌人,必须丢掉幻想,准备斗争。敌人总是得寸进尺的实力主义者,只有丢掉幻想,思路才能打开,思想才能解放,也才能取得战争的主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