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玛尔加莉达也明白了,完全没有减速。那些追他们的人,根本没有想到,他们的马不错,这两个女人又是跑了很久的,怎么还是一点速度都没有减下来呢?他们跟了一段时间,甚至开枪,但很显然,他们越追差距越大,所以很快就超出了他们的射程。叶莲娜和玛尔加莉达都是受过训练的好手,对于射击那可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这样快的速度,距离这么远,他们一是射程不够,二是射击精度绝对不会高,第三,两个女人直接趴侧翻到马的身侧,跑出一段距离才回到正位。这一手,可是身后的那些人无法想象的。这样的差距,他们根本没有任何办法。两个女人的嘲笑声伴随这那些士兵挫败的发泄射击声,一同飘出很远。如果叶莲娜知道她的这个决定让她错失了和沃尔科夫想见的几乎,不知道她会不会后悔。
等到叶莲娜她们找到大部队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了。好在一切顺利,看到他们回来了,玛利亚赶紧呈上准备好的饭菜,两个人可是一整天都没吃什么了。在外一切都很紧张,他们是带着水车的,因此也没有办法洗澡了。简单的洗了脸,刷牙,之后就要休息了,骑马也是体力活儿啊!不过叶莲娜刚要躺下,在隔壁床的玛利亚就开口了,
“叶莲娜,我想和你说点事情,我知道,你也许并不想听,不过……我觉得你有必要告诉你,免得你会无所适从,或者不知道怎么做,我的意思是,你应该提前知道,这样才能好好好的做准备,虽然……”
“玛利亚!”
“啊?”显然这件事情让玛利亚很是为难,她不知道这件事情该不该说,或者说,她不确定这件事情是不是叶莲娜想知道的,但她下意识的觉得,叶莲娜应该知道,
叶莲娜看她这样,放松了脸色,微笑着说道,“玛利亚,如果你认为这件事情有一点点必要,让我知道,那么你就应该告诉我。如何做,如何想,是我的事情,可是如果我什么都不知道,那么,如果出现什么事情,我应对不好,那该怎么办啊?”
玛利亚听了这话算是放心了,说道,“其实也没什么,是我今天看到了沃尔科夫,原来他调来了蒙古,如今他的军长了。不过他并不认识我。我也没有向他汇报,事实上,我是躲着他的。他们是来检查工作的。让我们做好应对毒气、细菌武器的准备。”
叶莲娜听了玛利亚的话,半天没说话,实际上,她是不知道怎么应对。但楞了一会儿,马上对玛利亚笑着说道,“那又怎么样?你不会忘记,我被流放到西伯利亚,跟他有关系吧?他是一个很难得的军事天才,此时国家正是用人的时候,不管是为了我自己,还是为了他,我们都不会有什么,也不该有什么,这一点,即使我没有和他沟通过,我想他也是清楚的。不联系,才是保证彼此安全的唯一出路。何况,我和他,也没有什么山盟海誓,也不会出现让人撕心裂肺的动人场面,你多虑了。睡觉吧!”叶莲娜一瞬间就想明白了,因此,叶莲娜才说了这些话,
躺下来,将帐篷中间挂着的煤油灯熄灭,这才回去睡觉,玛利亚压在心里的大石头可算是放下了,安心的拉着毯子,打算好好睡一觉,等过了午夜,她得和姐姐换班站岗,当然,这不是医疗队的命令,她们两个只关心叶莲娜的安危。
可是叶莲娜,躺在床上,没有进入空间,眼睛闭着,头脑却纷乱,人就是如此,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明知道没有结果,却阻止不了自己的感情,似乎此时叶莲娜才发现,自己对沃尔科夫的感情,比她想象中的深刻,这和孩子们无关,或者说,正是因为爱上他,才生了他的孩子。她骨子里就是一个中国传统的女人,不爱一个人,绝对不会有亲密的行为,不爱到一定程度,更不放弃自己光明的前途,选择了未婚生子。经历了这些,叶莲娜此时只有一个感觉,心痛!说不出的痛!不能说的痛!
第二天早上,又是行军,走了一天又一天,一直到可以听见炮火了,他们才停下来扎营,手术帐篷,医疗设备,还有药品仓库都整理的差不多了。最重要的还是这个战地医院的保卫措施,他们这边的兵力很薄弱,医院的人更是没有什么战斗力可言,因此,大家只能预想好退路,一旦发生情况如何撤离,如何保护伤员,而负责守卫的人,这一次也换了,大部分都是苏联的老兵,他们是有参战经验的,尤其是有些人还是从西班牙战场和中国战场上调回来的。
新加入的力量显然让苏蒙联军有些正规军的样子了,但是刚来草原的人,还是有些不适应的,尤其是草原上的蚊子,真的是可以吃人的,而且还不挑食。医疗队的人因为叶莲娜的关系,没有在这方面受苦,可刚来的飞行员、坦克手和医护人员,就没那么幸运了,幸好叶莲娜这里准备的很充分,给他们也发了防蚊虫的香囊和可以涂在身上的药膏。叶莲娜甚至还遇到两位被蚊子叮的过敏的人,别人被叮了一口不过是一个小包,或是大一点,但是这两个人身上,肿了一大片,叶莲娜不得不让他们吃了抗过敏的药,并且给了他们很多的防蚊虫的香囊和药膏,而抗过敏的药,尽量还是不能吃的,因为里面的成分会让他们昏昏欲睡,这对于此时身处战场的士兵来说,那可是最危险的。
叶莲娜此时成了野战医院最忙的人,因为不是水土不服,就是蚊虫叮咬,还有风湿腰腿疼的,对于这些病症,西医显然是没有什么办法的,这天就来了一位风湿病患者,官职不低,他的风湿还是很重的,尤其是腰疼,叶莲娜觉得这人有用,而且很有礼貌,脸上带了笑,只是一回头,就见到了一个她不知道如何应对的人,沃尔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