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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姜沫当真是气急了,白奉先忙拱着手连声抱歉,又疾步跟在虎子身后朝花无婕那头凑了过去,却见她正双手捧着滑溜溜的蛇身子对虎子撇嘴道:“我说这么肥美的蛇莫要浪费了,杀来好做羹汤,那个阴阳脸的家伙偏偏说这是东家养来做买卖的肉蛇,这么着我也不好轻易动手!既然是财物,少东家为何让他引蛇来给我瞧?这不是勾我的馋虫么?罢了!”语毕,她一挥手将长蛇摔在虎子脚下,吓得虎子一蹦三尺高,推开两步干笑道:“是他不懂事,没吓着你吧?”
“这几条无毒的菜花蛇哪里能伤到人?我连毒蛇都不怕,又怎会怕这些?”花无婕拍拍双手直起身来,抬着下巴对虎子轻声道“我那汤方子写出来容易,但动手做出来却麻烦,少东家还是将小姐请过来说话吧!”虎子正要点头答应,却见姜沫急匆匆迈步前来嘘走了几条长蛇,一路浮动嘴皮子嘘声连连一路疾步转出院门,不一会儿就走了个干净。却见花无婕一脸茫然地盯着他的背影轻声自语道:“嘘蛇?倒是有许久不曾见到有人使这门功夫了!还真难得!”
“自然是不会,这大清早,也就是因为方管事那头闹出了事才把你们都给闹了起来,至于昨儿安置在山庄里的几个厨子,怕是还没醒!不过我为了万无一失,也赶早过去把姜沫给闹起来了,气得他骂骂咧咧了许久!”白奉先将摔在炕头上的一团衣物都收拢好搭在洗脸架上,虎子已换好了薄袍,一边伸手抖落着衣袖一边瞪大双眼盯着白奉先低声问:“你去闹他起来作啥?横竖五子那事儿跟他也没关系呀!他也算是新婚头一日呢!那不可要骂你么?”
闻言,白奉先诡异一笑,正要开口接话,却见小石头端着半满的铜盆推门而入,笑嘻嘻地对虎子轻声道:“少东家,果然没事儿了呢!桂落嫂子真能干,三言两语就把那几个恶妇给打发了,好威风的模样!”闻言,虎子松了口气,凑到水盆边伸手去泼水洗脸,又对小石头含含糊糊地叮嘱道:“既然桂落已经扮了黑脸,那就让她相公扮红脸吧!你让木头和五子一起去安排车马送人走!”
等虎子收拾利落,白奉先便拉着他朝院门外西侧的某一处疾步而去。两人一路走一路压低嗓门谈话,嘀嘀咕咕走了大半响才绕着墙根来到一处清净的小偏远门前,抬眼只见黑着脸的姜沫恰好从院门内探出头来,跳着脚怒道:“白先生给我安排的好差事!!你们是打哪儿弄来那么个生猛女子的?作死么不是?”
“咋了?”虎子眼见不对,慌忙错开姜沫的身子探出头去一瞧,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昨日他是安排花无婕和应祥如在这个院子里过夜的,没曾想刚一抬眼就看到五六条黄花大蛇盘踞在花无婕的房间门口,却见那花无婕一脸淡然地端了个小圆凳坐在门口,手中扯着蛇身子甩来甩去,不时抬头冲着姜沫的背影轻声道:“究竟能不能杀?你好歹给句话呀!我正想吃蛇羹呢!”
见状,连白奉先都瞪大了双眼,凑到姜沫身边低声问:“她不怕蛇?我以为世间女子多半有些忌惮,这才让你引蛇过来吓唬她,不过是为了绑住她的手脚罢了!这……”他话音未落,却见姜沫沉着脸哼哼道:“怕蛇?白先生真可谓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这深山里讨生活的女子,怕是弄只老虎来她也未见得会怕!兴许还说要吃虎肉羹呢!哼,白费了我和花儿的新婚头一日!”
眼见姜沫当真是气急了,白奉先忙拱着手连声抱歉,又疾步跟在虎子身后朝花无婕那头凑了过去,却见她正双手捧着滑溜溜的蛇身子对虎子撇嘴道:“我说这么肥美的蛇莫要浪费了,杀来好做羹汤,那个阴阳脸的家伙偏偏说这是东家养来做买卖的肉蛇,这么着我也不好轻易动手!既然是财物,少东家为何让他引蛇来给我瞧?这不是勾我的馋虫么?罢了!”语毕,她一挥手将长蛇摔在虎子脚下,吓得虎子一蹦三尺高,推开两步干笑道:“是他不懂事,没吓着你吧?”
“这几条无毒的菜花蛇哪里能伤到人?我连毒蛇都不怕,又怎会怕这些?”花无婕拍拍双手直起身来,抬着下巴对虎子轻声道“我那汤方子写出来容易,但动手做出来却麻烦,少东家还是将小姐请过来说话吧!”虎子正要点头答应,却见姜沫急匆匆迈步前来嘘走了几条长蛇,一路浮动嘴皮子嘘声连连一路疾步转出院门,不一会儿就走了个干净。却见花无婕一脸茫然地盯着他的背影轻声自语道:“嘘蛇?倒是有许久不曾见到有人使这门功夫了!还真难得!”
“这几条无毒的菜花蛇哪里能伤到人?我连毒蛇都不怕,又怎会怕这些?”花无婕拍拍双手直起身来,抬着下巴对虎子轻声道“我那汤方子写出来容易,但动手做出来却麻烦,少东家还是将小姐请过来说话吧!”虎子正要点头答应,却见姜沫急匆匆迈步前来嘘走了几条长蛇,一路浮动嘴皮子嘘声连连一路疾步转出院门,不一会儿就走了个干净。却见花无婕一脸茫然地盯着他的背影轻声自语道:“嘘蛇?倒是有许久不曾见到有人使这门功夫了!还真难得!”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