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朝廷军队攻打天京城,夜幕也在逐渐的降临。
虽然周遭是黑压压的一片,但是天京城四周却是战火通明,喊杀声不绝于耳,兵器交鸣声震耳欲聋,惨叫声挥之不去,尸骸堆积如山,城外血肉成河,场面惨不忍睹。
大地如同被泼了一层红色的油漆一般,红艳艳的格外醒目,刺鼻的血腥味也弥漫在战场中,更加令攻城和防守的士兵兴奋疯狂。
徐央看着眼前的惨状,火光冲天,火舌飞射,人头涌动,呐喊厮杀声惊天动地,比自己在龙京的防守战还要惊心动魄,还要壮观惨烈。
而旁边的白毕方和石安黑则是注意着士兵们攻城的状况,只要是现城池出现破损之处,就号令士兵蜂拥向城池。但是看了半天,迟迟看不到自己所期望出现的结果,天京城迟迟攻克不下。
“天京城真是太难以攻克了。士兵们攻打了城池近一宿时间,若是再迟迟攻打不下,只怕军心就动荡了。”石安黑嘀咕道。
白毕方等人先前就是镇守在天京城,自然对天京城了如指掌,也自然知道天京城十分的难以攻克,只是没有想到换成自己这方来攻打城池时,竟然也是如此的艰难。
不难想象到,若是换成了人生地不熟的徐央来攻打天京城,只怕此时此刻的伤亡还要更加的惨重,更加难以攻克下天京城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徐央不自己来指挥作战了,而是将作战的权利全都让给了白毕方四位将军。
并不是徐央的官衔低于四位将军,而是徐央实在没有把握能够攻克下这个易守难攻的城池。
徐央现今看到士兵们迟迟攻克不下天京城,才知道天京城的易守难攻果然不虚,并想着士兵由白毕方来指挥都难以攻克,换成自己只怕就更不可能了。
朝廷士兵夜以继日的攻打天京城一天一夜时间,迟迟无法将城池打出一个窟窿出来,而城池上下也因此尽是死尸,尸横累累,鲜血染红了大地一次又一次,并且还在永无止境的侵染着。
白毕方看到士兵们攻城已经一天一夜时间了,若是长此以往,只怕不待城池攻克下,士兵们也会气息而尽不可。而若是将士兵就此而败光,而朝廷又不再给援兵,那攻下天京城岂不是就没有希望了?
“鸣金收兵!”白毕方朝着身后的侍卫喊道。
徐央看到攻城没有效果,又听白毕方要收兵了,也明白其用意,知道若是僵持下去,对自己这方很是不利。
震耳欲聋的“叮叮当当”声瞬间从朝廷军队中响彻起来,才逐渐的看到天京城方向退下来一波又一波的士兵,浑身鲜血淋漓,一步三回头,一边撤退,一边还朝着天京城放着箭雨、火光。
而天京城的圣莲教士兵们,看到朝廷收兵了,欢呼声响彻起来,并不断的用弓弩、火铳朝着撤退的朝廷士兵射击。直至看到朝廷的军队撤离了城下,又不在弓弩、火铳射程里,一边欢呼,一边摇旗呐喊。
徐央看着士兵们一个个萎靡不振,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拉拢着脑袋,或者扶持着受伤的士兵,步履艰难的来到了军队前,不断的摇头叹息,心有不甘的回到军队当中。
“白将军,你为何要鸣金收兵啊?若是再坚持一会儿,我等定会将天京城给攻克下。我们这样撤退,可真就成为了败军了。你看看圣莲教的士兵,看到我们撤退了,是有多么的高兴啊!”一个浑身是血的将军怒不可遏的问道。
白毕方看到对方被两个士兵搀扶着,先前也看到对方指挥有方、杀敌也非常的勇猛,解释道:“胡将军,本将军之所以鸣金收兵,那是为了顾全大局,不得不如此的。你受伤颇重,还是回去好生休息吧!”
这胡将军看到白毕方不肯多做解释,也知道人多口杂,耳目众多,若是从中泄露了军机,自己可吃不了兜着走了。
胡将军锥胸顿足一阵,很不甘心的叹气连连,摇头叹息一阵,回头朝着天京城深望一眼,恋恋不舍的朝着军队中走去。
由于胡将军身上也受了重伤,就不得不返回到小孤镇中调养,一争再次的攻伐天京城。
从朝廷军队下午时分开始攻打天京城,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时分,方才收兵了。用了一天一夜的时间,都无法将天京城给攻克下。而这一次,朝廷的军队是全败,圣莲教是全胜。
据统计,此次朝廷军队攻打天京城,共折损了士兵将领两万人;而圣莲教折损的士兵则唯有数千人,可谓是损失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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