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而,一半的士兵坐上了铁皮车,挥手跟众人道别。剩余的五万士兵和徐央等人,则是留在了龙京车站,等待着这趟铁皮车的回来。
“真是不知道这些洋人是怎么想的,若是再增添一些铁皮车,不仅是我们可以全部抵达到定西,而且洋人也可以赚得盆满钵满的。”阿波看着铁皮车渐渐的驶远,嘀咕道。
其实,朝廷已经多次跟洋人交涉过了,但是洋人就是不肯再增添多余的铁皮车。
不仅如此,洋人还借机要价,抬高了乘坐铁皮车的费用。也就是说:一个士兵抵达到定西后要花费十两的银子,而十万士兵则是要花费一百万两的银子。
而随着五万士兵朝着定西的前进,也就是五十万两的银子消失不见了。而剩余的五十万两则是在徐央的身上,并没有一次性将银子给了洋人。
“徐将军,等铁皮车再返回到龙京后,我们再抵达到定西,那也需要六十天之后了。如此一来,我们会不会耽搁了行军速度,而错失良机了呢?”一个将领问道。
铁皮车带着士兵从龙京出发,直至抵达到定西,途中需要用去二十天的时间。而等铁皮车再从定西返回后,又是需要二十天的时间。等徐央军队乘坐上铁皮车,再次的抵达到定西,又是需要花费二十天的时间。如此一来,想要按时抵达到定西都不太可能了。
徐央见众人忧心忡忡的看着自己,嘿嘿直笑,笑说道:“谁说我们最后的五万人,一定是要乘坐铁皮车才能够抵达到定西啊?”
“将军的意思,是要改变行军的路线了不成?”另一个将领疑惑的问道。
徐央看着众人疑惑的样子,也不再卖关子,开门见山说道:“实话告诉大家:在我们行军的时候,我已经布置好了行军路线。一半的士兵走铁路,剩余的一半士兵走水路。这样一来,我们两边士兵都会同时的抵达到定西的。”
众人听到后又惊又喜,只是不解所谓的水路是那个水路。想了想,唯有黄河距离自己最近,否则也没有其他水路可走了。
“徐将军,你所说的水路,莫非就是黄河不成?”一个将领问道。
徐央点了点头,说道:“没有错!我们所要走的另一条路线,就是走黄河。而且,我已经事先让济南府的官员,为我们安排好了这一切,就等我们登船了。”
由于朝廷财政吃紧,从而使得各个地方的财政也跟着吃紧起来。济南府的官员虽然答应徐央安排船只,但是却没有答应要自掏腰包的事情。而这掏钱一事,自然落在了徐央身上了。
而朝廷虽然有不计可数的军舰,但是却要提防着沿海一线的洋人军舰和海盗们,而且还要来来回回的增援着军队,抵抗着四面八方的起义军。从而使得徐央唯有乘坐民用船了。
众人听到徐央果真是要走黄河水路,而且还事先安排好了,自己竟然都不得而知,可见徐央是想守着秘密,不想被更多的人知道。
徐央看到大家都没有意见,看了看手中的地图,朝四周的将领说道:“我们要是昼夜不停的行走,只需要两天两夜的时间,就会抵达到济南府。而若只是白天行军,那么我们则需要四天的时间,方才能够抵达到济南府。大家看,我们该如何行军呢?”
“这还用说,自然要昼夜不停的行军了。”
“徐将军,那乘坐铁皮车的士兵们恐怕已经离开龙京地界了,我们要不就立刻出发吧?”众人摩拳擦掌、兴高采烈的说道。
徐央点了点头,收起手中的地图,说道:“传令下去:从现在开始就昼夜不停的行军,直至抵达到济南府的黄河边才能够休息。凡是有违令者,军法从事。”
“遵命!凡是有违命令者,军法从事!”众将领异口同声喊道。
徐央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太阳高高挂起,喊道:“启程!”说毕,翻身上马,朝着南方走去。而军队呼啦啦的乱响连连,浩浩荡荡的朝着南方走去了。
而就在军队浩浩荡荡的刚驶离龙京的车站,就看到一个侍卫朝着徐央跑来了,抱拳说道:“将军,铁皮车的洋人老板有话要跟将军说。将军,见还是不见啊?”
徐央不解洋人找自己什么事情,让军队继续朝南走后,骑着独角兽朝着车站而返,而后就看到俩个西装革履的洋人站在门口处望着自己,翻身下马,上前问道:“是你们找我么?”
“是的将军大人。我们想问一问将军:为何不乘坐我们‘怡和洋行’的火车了,反而是朝着其他的地方走去了?”一个洋人用生硬的国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