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里,浑身迸发出的滔天力量一一被钵盂吸走,也使得钵盂跟着魔君变小而变小。
渐渐地,就看到魔君成为了十丈身躯,而钵盂也成为了十亩大。而且魔君的身体还在不断地缩小着,也从而使得钵盂跟着缩小起来。
任由魔君如何的暴跳如雷,如何的挥舞棺椁乱打钵盂,始终都摆脱不了钵盂的笼罩,而且体内的力量如同流水一般,飞速的流失体外进入到钵盂内。
“该死啊!三世佛老,我跟你永生永世都誓不罢休。。。。。。”魔君火冒三丈的大喊大叫起来。
没过多久,就看到魔君恢复成为了原先三尺高的身段,而钵盂在一边压迫对方缩小时,也一边朝着对方盖下来。
瞬间,钵盂就结结实实的将下方的魔君盖在了其中,而魔君大喊大叫的声音也嘎然而止。
待钵盂密不透风的将魔君盖好之后,体积又是一阵缩小,成为了盆子大小后,就风驰电挚的飞往三世佛老的手中。
而就在钵盂盖着魔君朝着三世佛老返回时,就看到钵盂摇晃颤抖起来,可见魔君始终是没有停止过反抗,始终都在想尽办法想要打烂这个囚禁自己的钵盂。
但是即便如此,也没有打乱钵盂返回三世佛老的途径,而魔君也一时半刻打不碎这个钵盂。
就看到钵盂跌跌撞撞的飞回了三世佛老的一只手掌心,而钵盂也依旧是摇摇晃晃的弹跳,但却始终无法从佛老的手心跌落下来。
徐央看着钵盂去追赶魔君,惊恐的看到钵盂一举将魔君盖住了,又惊又喜,而后就看到钵盂摇摇晃晃的返回到三世佛老的手掌内,但是钵盂却始终还在弹跳,弹跳的剧烈程度也越来越大,心存担忧,不知道钵盂是否能够稳若泰山困住对方?
“三世佛老,你看钵盂始终都在剧烈的弹跳,会不会造成魔君挣脱出来呢?”徐央担忧道。
三世佛老看着掌心内弹跳的钵盂,道声佛号,四口同时说道:“善哉。此事不必大惊小怪!”说毕,用手指在虚空画一个图案,隐隐约约感觉像是个“禁”字。
然后就看到三世佛老将这个“禁”字拍入钵盂当中,顿时就看到钵盂停止了弹跳,而钵盂内也没有了魔君的任何声音,不知生死如何?
徐央没有想到三世佛老只是画一个图案,就能够令躁动不安的钵盂稳定下来,唬怔了一大跳,心里震惊不已,越加感觉这个三世佛老令自己毕生都无法超越了。
三世佛老看到钵盂不再躁动了,说道:“善哉。本佛再次将你囚禁起来,还望你能够洗心革面,回归正途。”说毕,猛地将钵盂朝着下方摔去。
只见钵盂重重的砸在下方满目疮痍的山坳间,顿时就砸出来一个深坑,地动山摇,而后三世佛老掐个手印出来,就看到远处一座大山飞驰而来,并重重的盖在了钵盂上面。
徐央看到三世佛老用一座大山盖住钵盂,不知道往后魔君会不会再次的脱困,又或者被他人所救呢?
三世佛老好似看出了徐央的所思所想一般,就看到其双手一搓,手中就显现出一条锦布,指头在嘴里润了润,然后手指画龙点睛一般开始在锦布挥舞了起来,就看到锦布当中赫然出现了六字真言:唵、嘛、呢、叭、咪、吽六字。
三世佛老写好这些后,将手中的锦布朝着下方的山岳一抛,就看到锦布翩翩降落到了山顶上,并牢牢的贴在了一面石墙上,从而也使得山岳更加的稳固,更加的坚不可摧了。
徐央看到三世佛老将锦布贴在了山顶上,顿时就感觉出这座压着魔君的山岳跟万万里大地紧密连接一起,知道压制山岳的钥匙正是这个锦布。
“三世佛老,你将锦布张贴在山顶上,难道就不怕妖魔揭下锦布,从而将魔君放出来么?”徐央问道。
三世佛老道声佛号,四口同张说道:“我这个锦布万魔不侵,一切妖魔都无法靠近,更别说是揭下锦布了。”继续说道:“也唯有那一心向善,心无杂念,我佛门弟子方才能够揭下这个锦布。否则,世人一概都无法揭下锦布的。”
徐央听对方这么一说,大惊失色,感觉对方将魔君压在山下,或许是想要让一个佛门弟子将其释放出来,然后再将其引渡到佛门当中,成为佛教的一份子。
“敢问佛老:你打算将魔君压制山下多久呢?”徐央问道。
三世佛老说道:“善哉。先压制个五百年看一看,看其是否能够洗脱浑身的暴戾之气,又是否能够弃魔从正。否则,就一直将其压着,直至其改邪归正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