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舒宁瞪他,“你还好意思说,你刚才那么用力咬我,你看都流血了,痛死了——”
荧光与余光交映,衬得滕宣一张脸黑得像炭,“本王咬你?”
纪舒宁眨了眨眼睛,她伸出僵硬的手,摸了摸唇,被滕宣的表情怔到了——如果刚才不是滕宣,那是谁?
滕宣霍然起身,怒气陡升,纪舒宁有点怕怕地缩着身子,葛元和葛方被滕宣叫出来,他震怒道:“你们是怎么守王府的,竟然让人在王府里来去自如——”
葛方葛元垂首,滕宣盯着纪舒宁的唇瓣,“传令下去,加强戒备,发现可疑人,死活不计,别让他出了王府——”
方才来找纪舒宁,他就看到一道红衣飘过,那时以为是荧光作祟,加上一心惦记着纪舒宁,并未没放在心上,现在仔细一想,那定然是司空靳——
司空靳,现在还想着染指他的女人——
该死——
滕宣指肚恶狠狠地擦着纪舒宁的唇瓣,本就裂开的唇瓣被他擦出了血,刺疼刺疼的。
“滕宣,疼……”纪舒宁委屈又愤怒地看着他。
滕宣目光灼灼,显而易见的怒气直逼纪舒宁,他改而换上自己的唇瓣压上去斯磨啃噬着她。
她是他的女人,难道她就不会拒绝其他男人的碰触?难道她连他的气息都感觉不出来?
真是该死——
他气得想杀人——
怒火被他发泄在她的唇瓣上,混合着新鲜的血液,让他尝到了嗜血的欲。望,他用鲜血和强势的压迫将她身上属于被的男人的气息彻底的抹掉。
“唔唔……”纪舒宁推着他的胸膛,滕宣眼里的火光比这莲花灯更盛更炙热。
良久,滕宣折腾够了,终于放开纪舒宁,纪舒宁气息不稳,唇上嫣然之色,更加勾心摄魄。
“记住,以后再敢让别的男人碰你,本王饶不了你——”
纪舒宁撅着唇瞪他,“你都能让别人碰你,我为什么就不能——”
“你是女人,我是男人,这怎么能比——”
“哼——”纪舒宁僵硬的骨骼活络,她站起来,“你是男人,所以你就能去碰其她女人,我就要为你守身如玉?滕宣,你要是真那么想,那你大错特错了,你要是碰其她女人,我也会找其他男人,你无法对我做到忠诚,我也没必要傻乎乎地守着你——”
滕宣扣住她的肩膀,唇抿的很紧。
纪舒宁定定地看着他,冷冷的对视下,一个喷嚏不合时宜再次喷了出来。
滕宣敛了敛眉,将她带到怀里,往屋内走去。
纪舒宁垂着头,没抗拒。
这个话题,真的经不起推敲,她做了缩头乌龟,不敢去追究,不敢去深入,更不敢去推敲。
纪舒宁看着水面上一盏盏逐渐熄灭的莲花灯,不管当初如何费尽心思不让它熄灭,它最终也有油尽灯枯的那一天。
水面上的灯火阑珊退去了繁华,一片黑暗笼罩着本就黑沉的水面,黑的不见低,仿若那繁华只是昙花一现,一如人生在世的几十个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