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知道怀里有一具温软的身体,他那么渴望,那么急切地想拥有……
“阿宁……”
那香气烧掉了人的理智,只有欲。望在叫嚣奔腾。
段连城与她一样的反应,她有些矜持却又难耐地抓着滕宣的衣襟,滕宣只看到眼前纪舒宁在朝他媚媚地笑,那双猫眼妩媚地勾。引着他。
他的感官全部涌向了下身的某一个地方,他难以忍受地将段连城拦腰抱起,往内里的床走去。
“阿宁……”他急切地扯开她的衣衫,饥渴亲吻着她的肌肤,他身体里的欲。望在猛烈地流窜,难以阻挡,难以消退……
**,那房中,是谁的低吟浅娥声声魅惑,是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不知疲倦地索取,是谁口中声声叫着不属于身下之人的名字,那般深情那般缱绻……
门外,又是谁的一腔情意付诸东流,成全了她的念想却断了他的期望……
*******
纪舒宁做好了旷古至今的烛光晚餐之时,已经是深夜,滕宣不在府中,只有葛方在,纪舒宁叮嘱了葛方,若是滕宣回来,立刻告诉她。
两支火红的蜡烛已经燃尽,桌上她费了一天工夫做的一顿卖相甚差口味还不咋地的佳肴已经冷却,桌角香浓的鲜花,已经焉焉地垂着花瓣。
纪舒宁将冷掉的菜肴又热了一回,滕宣还未回来。
她的心情,由最初的雀跃,到忐忑,到现在的失落。
或许,他是有事,今晚不回来了。
但她却仍抱着一线希望坐在桌旁,她的双眼皮开始打架,额头在桌上一点一点,实在抵挡不住睡意,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日醒来,门外细雨蒙蒙,葛方还站在昨晚的位置,半步也没有挪动,纪舒宁轻声问道:“滕宣还没有回来吗?”
葛方摇头。
纪舒宁的视线转到桌上,眼里是浓浓的难过。
她安慰自己,滕宣或许在忙,滕宣或许还在和她斗气,可是暗中,却又什么东西在支离破碎。
她趴在桌上,一言不发。
而别院的滕宣,从床上醒过来,看见自己身边躺着的女人,眸光骤然冷却,他拳头握的很紧,身体在隐隐的发抖。
段连城悠悠转醒,她身上浅红的烙印那般明显,无言地诉说着昨夜滕宣的残暴,却换不来滕宣一个怜惜的眼神。
待明白昨夜发生的一切时,段连城惊慌失措地拥着锦被起身,“王爷,怎么会……”
“怎么?”滕宣冷笑地捏着她的下巴,“本王也想问你,你怎么敢对本王下药——”
段连城脸色嫣红,却被滕宣一句话吓得煞白,“王爷,我没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怎么会……”
她手脚无处放,全身都在颤抖着,滕宣披上外衣起身,站在床畔,冷冷看着她,“本王果然是小看你了。”
段连城抬起受伤的眸子,清冷一笑道:“王爷认为,连城会在自己父母的忌日与人……”
那难堪的字眼,她说不出来,她的手陷入锦被里,狠狠地抓扯着,滕宣肃冷地盯着她,他现在,只有一种想杀了眼前这个女人的冲动。